第 10 章(1 / 1)

影后她女友力爆表 深夜独坐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前,却怎么也回不去。

  离开了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她感觉寸步难行。不行,必须找到陈桐,这几天她出事,他肯定在她家帮着处理后事,看来只能去守株待兔了。

  盛骋推开房门进来,杜雨萱立即坐起来,说:“要洗澡吗?我帮你放水。”

  “你这个人真坏,”盛骋瞪她一眼,坐过来双手撑着床侧,瞅着她笑:“你这么惯着我,就不怕我习惯了舍不得放你走?”

  “哪有那么容易就养成习惯,我明天就走,我朋友手机停机,我得去找他。”杜雨萱站起来,“最后再伺候你一次。”

  “现在还不行,那些人还没撤走,再等几天吧。”盛骋跟着站起来,拉住杜雨萱的手臂。

  “你帮帮我行不行?”杜雨萱转头讨好的对他笑:“明早早点起来送我到西城区我家附近,他现在应该在我家帮着照料后事,我只要见到他的人就行了。”

  “就这么不想跟我待一起?”盛骋神色冷了些,“既然对我这么厌烦,又何必做那些殷勤讨好的事?你真是阴险。”

  盛骋越想越气,放开杜雨萱走出去。杜雨萱站了一会儿,跟着出去,在二楼的露台找到了盛骋,他站在整面墙的落地窗前,肩背紧绷,手中夹着一根烟,吸了口,对着霓虹闪烁的城市夜景缓缓吐出,烟雾缭绕,整个人显得很烦。

  玻璃上映出了杜雨萱的身影,盛骋却像没看到一样,并没有搭理她。杜雨萱站了会儿,拉了个藤椅坐下,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像是暗暗在较劲。过了好一会儿,盛骋连吸了两根烟,才叹了一声,转身对杜雨萱说:“周日吧,周日我就送你走,到时候找不找的到人我都不管你了。”

  “……行,谢谢你了。”杜雨萱只能答应。

  盛骋下楼,杜雨萱跟着下楼,给他放洗澡水,顺便整理衣柜。盛骋洗好澡穿着睡衣出来,看到杜雨萱忙碌的身影,就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手臂一伸,来了个柜咚,杜雨萱吓了一跳,转身看着他,盛骋极尽魅惑一笑:“以纯粹生理上的吸引力来说,你觉得我怎么样?”

  杜雨萱心脏‘砰’的一跳,呼吸有些不稳,面对如此赤果果的无耻勾引,她一边恼恨自己控制不了生理反应红了脸,一边佯装镇定的上下打量着盛骋。他脸型生的好,是最上镜的上圆下尖瓜子脸,浓眉深目,高鼻薄唇,五官立体硬朗,十分男人。

  此刻刚洗过澡,短发还是湿的,浑身都是沐浴后的水蒸气和沐浴露味道,浴袍也不是好好穿的,松垮垮敞着,露出健壮的胸膛,介于两人的身高差,杜雨萱此刻正对着他胸前的两粒那啥,距离太近,压迫感太强,于是杜雨萱再次回想起了那晚刚穿过来时的尴尬处境,顿时脸红脖子粗,鼻血都要淌下来了。

  她艰难的别开脸,头发差点蹭到他的那啥,没好气道:“不怎么样。”

  盛骋低声的笑起来,俯下/身在她头顶亲了下:“脸红成这样还装,你怎么这么喜欢口是心非?夸我一下能咋?吝啬鬼。”

  “你真无聊。”杜雨萱恼羞成怒,用力推盛骋,无奈他吨位在哪儿放着,她根本推不动。

  “真不知道你别扭什么,跟着我还能辱没你了?”盛骋单手抓住杜雨萱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撩她眼前的头发,轻轻托着她的下巴,看着她,委屈的说:“你真看不上我?”

  “我不喜欢被包养。”杜雨萱躲着他的视线,“虽然你给出的条件很好,你也很好,不过对于一个从小被人收养的人来说,最恨的就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从我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后,就再没要过任何人一分钱。”

  盛骋沉默,看了杜雨萱很久,想到这三四天来她的无微不至,那一抽屉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钱,不由感慨道:“看来你的童年很糟糕。”

  “也没多糟,无非看人眼色受人白眼罢了。”杜雨萱不想再多说,又推了盛骋一下,这次他让开了。

  “哎,女朋友怎么样?”盛骋望着杜雨萱的背影,想着这几天被照顾的惬意,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我不谈不对等的恋爱,”杜雨萱转过身来,不为所动。“那一样要受制于人。”

  “那就是说不管怎样你都不会接受我了?”盛骋咬牙道。

  “那也不是绝对的,”杜雨萱突然笑了,笑意里透着戏谑:“看在你身材不错的份上,你要是肯的话,让我养你如何?”

  “你……养我?”盛骋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

  “恩,我只接受这一种方式。”杜雨萱笑意更浓,“等我回去稳住局面了,你开个价,在我承受范围内的话就成交。”

  “……你做梦!”

  心动的刹那

  城郊,三层小洋楼的花园别墅中,清晨的阳光透过高耸浓密的银杏树冠斑驳的洒在不大的绿草坪上,许清婉趿着卡通造型的拖鞋手持水管,正给草坪浇水,包裹在浅米色及膝大T恤里的身形窈窕纤细,及腰的披肩长发随意披散在背上,从背影看,充满少女温婉诗意的气息。

  但从正面看,她的年龄就藏不住了,面目依然是姣美的,只是眼角的细纹让她看起来不再年轻。作为已经快五十岁的女人,能有现在这样的容貌和身段,她已经很满足了。

  许洌一身潮范的白色休闲装从小洋楼里出来,直奔母亲而来。

  “妈,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不行,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盛骋生不如死,你跟我爸说说,让他把盛骋赶出去,我也要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许洌搂着老妈卖萌撒娇,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这么说,你终于一无所有了?”许清婉努力站直身子,回头看着儿子笑的幸灾乐祸,“我盼这一天盼好久了,下周我要去南非,你跟我一块去看看那里的野生动物,也好熏陶熏陶你那被资本主义糖衣炮弹腐蚀的黑掉的心。”

  “什么嘛,我哪有黑心。”许洌撅着嘴抱怨,承袭自许清婉的如画五官在清晨的阳光下,俊美耀眼的让人无法逼视。

  “涉/黄,涉/黑,涉/毒,这还不够黑心,你还想怎么黑?”许清婉横了眼儿子,“要不是你爸爸提前给你安排了退路,你现在哪能在这里沐浴阳光,早被关起来等着吃牢房了。”

  顿了顿,她神色冷下来,正色看着儿子说:“从你当初准备开会所,我就跟你爸爸说过,要是你出了任何差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这次险些出事,他估计也在后怕。所以,你也别指望他会帮你东山再起,安安分分的过日子,无聊的话,我给你联系几所大学,你找个感兴趣的培养点内涵吧。”

  “不,不要,我不要上学。”许洌像个厌学的孩子一样,一听上学就逃的远远的。

  “那就去上班,找个正正经经的工作,也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