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1)

撕心 君莫醒 5188 汉字|3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十二章

  他周身清凉而雅致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继而他的吻更加狂烈地落在她白/皙的颈子上。

  罗以熠的手任由他握着,触到他蠢蠢/欲动的滚烫,立刻羞赧地缩了回来。

  他漫不经心地咬着她漂亮的锁骨低笑晏晏,原本淡凉高傲的眸子里氤氲着熊熊烈火,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罗以熠俯身过去缠住他的脖颈,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有些不连贯:“好奇怪,刚刚那么香/艳的场景你都一副了无兴致的模样,怎么一碰我就跟发/情似的,你是装的吧?”

  阮司桀闻言几乎愣了有半分钟,再次开口时已经带着隐约的怒意:“罗以熠,你去找一个能装这种事情的男人给我看看。”

  腰被他紧紧地按着,罗以熠顺从地窝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见他不做声也没有动作,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没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所以不是很清楚……只是从理论上来讲,这不符合正常的生理现象吧……”

  阮司桀眯了眼睛,这当然不符合,他的身体是从不经情/事就被罗歆花了几年的时间亲手调/教出来的,会正常才怪。

  “嗯……”他沉吟片刻,继续解她的扣子,“当一个男人真的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呢,他就会对别的女人失去兴趣,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是这样。”

  罗以熠对上他深情的美目,心跳瞬间漏了几拍,只顾讷讷地点了点头。

  她双颊绯/红的模样格外勾人,就算她的动作生涩而被动,曾经那些渗进骨子里的妖媚还是一点点地透出来,让阮司桀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他手指一挑将解开的衣裙丢在地上,抱着被他剥/光了的她便进了卧室。

  罗以熠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阮司桀流连忘返地在她丰/盈的胸前贪婪地辗转啮噬,拉开她白/皙纤细的腿便狠狠地撞了进去,里面不出所料已然蜜/水充/盈,他不由得沉了嗓子低吟半声。

  她柔软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着,发出小猫一般甜甜腻腻的呻/吟声,不一会儿便变成了呜/咽般的声音。

  他被她的声音挠得心痒,抬手便将她的腿/分的更开,沉□子不断地在她最柔软的地带攻城略地。

  她眸光混沌地朝他张开双臂,他勾起唇角,温柔地在她半启的朱唇上啄了啄,然后会意地俯身抱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着达到/顶/点。

  一切渐渐平息下来,罗以熠依旧无力地环着他精壮的窄腰,在他宽阔的肩头依恋地磨蹭着。

  罗歆何时这么乖巧过?阮司桀被她黏得有点把持不住,刚刚消下去的火立刻又有重新燃烧起来的架势,他轻柔地摩挲着她光滑无瑕如羊脂玉一般的背:“你再蹭,我就继续欺负你了啊。”

  罗以熠从他怀里把头抬起来,他轻柔的呼吸近在咫尺,让她无比沉醉地凑过去与他鼻头相接,吻上他极美的薄唇,动作僵硬却急促地轻轻吸吮。

  他带着些隐忍拧了眉峰,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开了一些,低头隐匿了潋滟眸光,清醇的嗓音微哑:“再继续又要弄疼你了,我控制不住……”

  “没……没事……”罗以熠愣愣地看着他,他低着头,以她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闪动的浓密睫毛,美得让她心惊。

  阮司桀笑了,手指划过她的背部,来到她不盈一握的腰间,逗留,嗓音沉沉:“下周有时间,想带你出去玩……你想去哪儿?普罗旺斯,巴厘岛,北海道,威尼斯……你喜欢哪里?要不都去吧?”

  “……”罗以熠瞠目结舌地看了他一会儿,轻“咳”了一声,抬手放在他额头上试温度:“你没发烧吧?干嘛莫名其妙对我这么好,我有点不习惯。”

  “我以前对你不好是不是?”他有些失落地揽过她的肩头,语气幽幽沉沉,“你能不能原谅我……”

  “喂……”罗以熠被他紧紧地抱着,有些喘不过气,“刚回来我就觉得你不太对劲,难不成是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强抢民女不太对了?”

  阮司桀缓缓勾了勾唇角,低声道:“我昨晚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

  “梦到你想起了一些事情,然后不要我了……”他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慢条斯理地说着,下意识地收了收手臂,让她柔软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他。

  罗以熠“扑哧”一声笑出来:“好吧……说实话我也喜欢做这种梦,像你这样的多金美男我都能说甩就甩,想想就是一个雄浑壮观的场景。”

  他没搭理她的话,在她的发丝间轻吻着:“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会亲手杀了你,亲眼看你死在我手上。”

  他的嗓音依旧低沉醇厚,却透着冰冷彻骨的寒意,让罗以熠心头猛地一颤,心惊得说不出话。

  他蓦地在她的颈窝笑出来,缓缓拉开她死攀在他肩头的小手:“我开玩笑,瞧你吓的。”

  罗以熠撇了撇嘴:“你不敢。”

  “我,不敢?”他虚握半拳掩着唇,低声嗤笑,“这世界上我不敢做的事情的确有,但绝对不包括这件事。”

  他不会再让她消失,这种给人微渺的希望却又无法彻底放弃的感觉他已经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亲手杀了她,至少她的一辈子依旧是属于他的……完整的。

  “因为暖暖不会原谅你的。”罗以熠手臂轻勾将他拉近了一些,直视他略带诧异的眸子,“暖暖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阮司桀怔忪几秒,继而颓然地勾了勾唇,低醇的嗓音竟染上了一些落寞:“我以为会是……你觉得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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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影渐渐西斜的时候,罗以熠坐上了何灵珊的新车。

  白色的雪佛兰里,何灵珊一身黑色的女巫裙让罗以熠忍不住笑出来:“又不是万圣节,举行什么化装舞会。”

  “大概就是普通舞会让他们觉得无聊了吧,”何灵珊也仿佛忘记了两人吵架的事情,趁着红灯的档儿对着镜子左右看着检查自己的妆容,“说不定会见到很多帅哥哦。”

  罗以熠百无聊赖地扯了扯嘴角,随手把面具扣在自己脸上。

  “狐狸……”何灵珊看了一眼她的面具,哭笑不得,“你认真点好不好。”

  罗以熠透过面具上镂空的眼睛瞪她:“我拿了衣服就走,越快越好。”

  “你还真是一门心思都扑在那个男人身上啊,”何灵珊将车开进山路,路况崎岖有一些颠簸,“值得么?”

  “这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自己喜欢就好呗。”罗以熠透过车窗看着一排一排植得愈发密集的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升起,“怎么这么偏僻?”

  “山间比较安静吧?这应该是他最大的一处别墅,”耀眼的灯光渐渐透过枝桠显现出来,何灵珊放慢了车速,目光扫了她一眼,打趣道,“怎么,你还当谁都在打你主意啊?”

  “也不知道他原本找我有什么事。”罗以熠神色没有因为何灵珊的玩笑而缓和,垂了眸子淡淡地说,“你今晚回去么,不回去的话,车子借我开吧。”

  “好。”何灵珊应得干脆,把车子稳稳地停在别墅外,“一会儿把钥匙给你。”

  灯火通明的别墅大得超乎罗以熠的想象,巴洛克风的繁复设计,高耸入云的圆拱形门楣,架势堪比城堡,门口一字排开迎接宾客的侍者。

  来的人并不是很多,大都衣饰古怪而华美,相比而来罗以熠的褐色紧身长裤配狐狸尾巴真的的确太敷衍了,虽然她完美的身段让她整体不至于逊色太多。

  沈延北一身欧洲中世纪的燕尾礼服,配上苍白的妆容,从头到脚将吸血鬼的气场发挥得淋漓尽致,正悠悠然地陷在大厅周边的沙发上低头抽着雪茄,身旁有穿着碧绿色旗袍长辫斜垂的少女屈身端着水晶烟灰缸。

  容允一身精致华丽的骑士装,正与一个泳衣长耳身材火辣的兔女郎攀谈。

  阴影处站着独自饮酒的洛逸泽。低调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以及遮住半边脸纹路复杂的黑色眼镜。

  罗以熠出现的那一秒洛逸泽的目光便分毫不差地落在她身上。

  即使她带着一张不忍入目的狐狸面具,却依旧遮不住她周身曼妙的轮廓所散发出的诱人气息,真的是美。

  可惜她不是罗歆,洛逸泽单肘倚着巨大的玻璃门,端起酒杯轻呷了一小口,似叹息般摇了摇头,若她是罗歆,就算是这种糟糕的妆扮,也能成为全场最夺目的女人。

  罗以熠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地走到沈延北跟前,把面具摘下来露出脸跟他打招呼。

  沈延北交叠着双腿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摆了摆手示意身旁的人退下去,唇边温和礼貌的笑意夹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兴奋:“狐狸小姐,晚上好。”

  他悠悠哉哉地起身,姿态优雅地超罗以熠伸出手来:“可以请你跳支舞么?”

  罗以熠敛了美眸,有些抵触地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我不会……”

  “我教你。”沈延北替她将面具重新戴上,环着她的腰轻轻一勾将她带入舞池。

  他是这里的主人,自然引人注目,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罗以熠的身上,议论声嘈杂而低抑。

  沈延北在她窄瘦的背上熨帖地慢慢游走着,危险而磁性的声音低沉缭绕:“你今天真可爱……可爱到,我想剥掉这层狐狸皮。”

  “沈先生,你说好的给我……”

  “衣服。”沈延北接了她的话,带着她在舞池中缓缓地摇摆,“我没忘,先好好玩一会儿。”

  灯光渐渐暗淡下来,周遭氤氲着暧昧的气氛,隐约传来男女调笑的绵长腔调,舞池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罗以熠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沈延北的话,只觉得被他抱的越来越近让她全身不舒服。她四处搜寻着何灵珊,可从进门开始她就已经见不到她的身影,她有些着急地伸出手推了推沈延北,怎料一推便推开了。

  顺着舞步打了个圈,与另一对男女交错的瞬间,罗以熠落入另外一个怀抱,浓郁的Dior Homme的男士香水特有的鸢尾香调扑面而来。

  “嗨,小狐狸。”容允搭上她因为呼吸急促而有些颤抖的肩,头一低在她耳边轻声道,“喜欢这里么?”

  容允握上她的腰,心里一惊,这手感绝对不输罗歆啊,可罗歆那女人他可是再怎么献殷勤都吃不到的,他有些蠢蠢欲动地将手缓缓向下。

  罗以熠心惊胆战地躲着他近乎色/情的动作,终于挣扎出他的怀抱,气息凌乱:“抱歉,我有些不舒服。”

  她跌跌撞撞地从人群中扒了出来,一个没站稳将正朝这边走来的男人的酒杯打翻,青绿色的果酒洒在衬衫漂亮的前襟上,她有些懊恼地连忙道歉:“对不起!”

  她慌乱中从托盘里抽出白色纸巾便去擦,然后被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按住动作,她有些僵硬地抬头看向男人的脸。

  他戴了面具,看得不甚清楚,但单看轮廓应该是一个有着混血血统的年轻男人,带着些倨傲冷淡的贵气。他的瞳仁微微泛着浅蓝,让他的眼神愈发冰冷凛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罗以熠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用力抽出手便向一旁躲开,幸而她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何灵珊的身影,那身黑色的女巫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色泽,罗以熠松了口气走过去。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罗以熠放松地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倒下去,有些疲惫地看着幽幽光线下如狂魔乱舞的人群,三三两两的人逐渐将身体贴合起来,地上已然一片狼藉,罗以熠终于明白这不单单是一个舞会而已,亦明白了化装的意义。

  所有人都是有来头的,但又不想太光明正大地坦白自己的身份,随便掩饰一下遮遮自己的羞耻心,来此求一晚的狂欢。

  “我当然会一个人在这儿,”何灵珊显然有些醉意,字句有些含混不清带着奇怪的声调,让她的语气也开始阴沉起来,“我又不比某人,带个破面具都能被一群人围上。”

  “小师妹……你怎么了?”罗以熠有些诧异地僵住了动作。

  何灵珊低了头,“呵呵”地连声笑着,然后递给她一杯果酒:“今晚帅哥是不是真的很多?”

  罗以熠接过来,因为刚刚在舞池间被挤得有些口渴,几乎瞬间便将酒一饮而尽:“的确。虽然看不清他们具体什么样子,但看气场就不是普通男人能企及的。”

  何灵珊没再答话,只是自顾自地笑着。

  罗以熠口渴得越来越厉害,便随便又拿了几杯果酒喝,反正她酒量好得很,喝这东西跟喝水没什么很大的区别。

  沈延北从人群中抽身而出,面带微笑地朝罗以熠走过来,招了招手:“跟我来,把衣服给你。”

  罗以熠心想他终究还是言而有信的,站起来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光怪陆离的灯光有些晃眼,罗以熠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的眼神清楚一些,抬手扯了扯紧身衣的领口,带着一丝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慵懒开口:“屋里太热了……”

  “是吗?”沈延北带着她上楼,漫不经心地答着话。

  别墅比她看到的还要宽阔,楼梯盘错纵横,墙壁上间或挂着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让人恍若闯入了一个华美的迷宫。

  沈延北将她带进一个似乎是卧室的房间内,取出一个纸袋子:“衣服在这。”

  罗以熠站在那里没有接过来,眸色有些恍惚,她哑着声音问道:“酒里有药?”

  “只是一些助兴的料罢了。”沈延北将袋子放在一边,踱过去温柔而暧昧地环住她的腰,“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对,”罗以熠沉了脸色,猛地甩开他的手臂,“你们酒里的根本没有烈到这种程度。”

  沈延北也不恼,慢条斯理地解开几颗扣子,倾身过去轻而易举地便将站立不稳的罗以熠按在床上:“当然,你喝的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嘛。”

  罗以熠心底一沉,脑中回闪过何灵珊递给她果酒的那一幕。

  卧室的门被推开又合上,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罗以熠就算头脑不清也猜的到,今晚她或许不仅仅是和一个人度过。

  “北北,瞧你急的,别吓坏了那妞。”容允拉长了调子懒洋洋地走过来,轻佻地在罗以熠泛红的脸上拍了拍,“不过,还是你上次搞到的那个叫Rosie的女人更有玩头。”

  沈延北将领带扯了塞进罗以熠口中,压着她的腿以免她乱动,眉毛一挑:“还惦记着呢?上次因为那个Rosie,会所里闹得都出了大事儿,好不容易让何家老三得了先手,谁知还没热了身就让人带走了。”

  “谁那么大胆儿能从何三少手里抢人?”容允的手背在罗以熠脸颊来来回回地磨蹭着。

  “呵,这我就不随便说了。”沈延北晦暗不明地说道,朝身后一直不发一言的洛逸泽挑挑下巴,“你先来?”

  洛逸泽不远不近地看着罗以熠挣扎扭动的身体,默不作声。

  “怎么着,你想一个人来不成?”容允松了松领口,“今儿可不行,这妞虽然没Rosie那么会勾人,但不知道怎么撩得爷一身火。”

  “你也发现了?”沈延北低声促狭地笑着,在罗以熠的胸口粗暴地揉捏着,“这妞骨子里就有股骚/媚/劲儿,遮都遮不了。”

  罗以熠的身上被扯得七零八落,洛逸泽皱了眉,沙哑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你们放了她。”

  沈延北正在劲头上,听了这话也懒得搭理,自顾自地撩拨着身/下半透嫣红的女人。

  洛逸泽眸中闪过一丝惊慌,下一秒便猛地将沈延北从罗以熠身上拉开:“北北,当我求你,放了她。”

  容允听了这话立马恼了:“姓洛的,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说一不二的洛家少爷?你他妈早就被那个女人坑的什么都不是了!爷俩是念旧情才带你玩玩,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沈延北的脸色更差,整了整乱了的衬衫才一字一句地说道:“阿泽,兄弟今天就是想让你忘了那个心狠手毒的女人,你今天就把这个女人当个乐子,以后关于罗歆的全部,就都是个乐子,跟人谈起来笑笑也就算了。”

  容允冷哼了一声:“北北,甭跟他讲道理,他要是明白这个道理,当初也不至于到监狱里去。”

  沈延北刚要开口说话,便看洛逸泽不紧不慢地屈膝,姿态优雅地跪在他们跟前。

  “放了她。”洛逸泽低了头。

  容允倒抽一口冷气,瞠目结舌地看着朝他们下跪的那个男人,那个曾经目空一切的洛家少爷。

  沈延北缓缓地眯了眼,旋即朝容允微微抬了抬下巴:“我们走,楼下有的是女人。”

  容允也没再多说话,意犹未尽地看了看床上缩成一团的女人,转身跟在沈延北身后离开。

  两人都是识时务的人。

  当年庞大的洛家虽然已成虚壳,人脉和根基都还在,洛逸泽又并非等闲之辈,几年来也徒手打拼出了新的家业,他想要一个女人,大可不必对他们如此低声下气。

  高傲如他,会以他向来珍视如命的自尊作为筹码,并不是在乞求他们,而是在警告他们,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身价。

  作者有话要说:伦家还不是日更咩……伦家感觉更得好勤快了捏=口=TUT哭死了啊没有人收藏。醒姑娘果真没人疼,没人疼就超想欺负欺负女主QWQ。已经收了的童鞋戳一戳上面那个[收藏此章节]也好啊。嘤嘤嘤嘤嘤嘤涨了那么多点击依旧不涨收藏果然是被嫌弃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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