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1 / 1)

瑕疵 木瓜很甜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有些不乐意:“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好扫兴。”

  徐馨笑了下,伸手抚住他脸颊,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以后好好补偿你。”

  “你说的。”武安抱着她接了个吻,“以后玩点新花样?”

  “跟你说正经的。”徐馨娇嗔他一眼,“你跟姜梵到底认识多久了?”

  “几年吧。”

  “怎么认识的?”

  “工作认识的。”武安觉得好奇,“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

  “怎么?不能问啊?”徐馨反问他。

  “能问,你问什么都能问。”武安笑着又去亲她,徐馨推开他一下,说:“姜梵为什么回国,单纯为了拓展国内市场?”

  “不然还能为了什么?”武安见她一直提姜梵,有些不悦:“你再提他,我就要怀疑了。”

  徐馨闻言嗤笑出声:“怀疑?你怀疑什么?”

  “还能怀疑什么?”武安用额头请顶了一下徐馨前额,“怀疑你移情别恋,看上他了。”

  “我可没有受虐倾向。”徐馨说,“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不是我一贯作风。我才不蹚浑水呢。”

  “稀罕,姜梵搁你这儿就变浑水了,外面那些女人可都是如狼似虎抢着要他上。”武安说着便笑,“不过我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你慧眼识珠,知道我这款才是最好的。”

  徐馨笑骂他不要脸,又问:“姜梵以后还回纽约么?什么时候回去?”

  “过几天吧。”据他所知是这样。

  “过几天天?”徐馨一下子从床上弹起身来,看她反应,武安皱了眉:“你再这样,我真要吃醋了。”

  徐馨没理他,暗暗磨牙,心里咒骂起姜梵来,他过几天就要走了,今天还跑去找胡佳瑶干什么?推开武安,她心里放心不下,给胡佳瑶打了个电话。

  武安有些受伤,眼巴巴看着徐馨起身去客厅打电话,他呆在床上生闷气,仗着头破了的特权,他期待徐馨打完电话能想起他,然后再身体力行地哄哄他。

  十几分钟后,徐馨总算打完电话进来,武安瞥她一眼,她走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武安笑着搂住她腰身:“行,原谅你了。”

  徐馨诧异:“我还没说,你就原谅我了?”

  “什么?”他一头雾水。

  徐馨又捧住他脸吻了几下,颇有股安抚意味,对着他笑了笑,说:“这几天我要出国一趟,你找其他人照顾你哈。”

  接着,没顾他如何作答,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武安一把抓住她:“好好的出什么国?”

  徐馨摸摸他的脸:“乖,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Chapter 42

  姜梵刚下飞机没多久便看到家里派来接他的司机。

  他不急不缓走过去,司机却快步向他迎来,那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欧洲男人,身材粗壮,来姜家当司机有几年了,他一直不知道男人究竟是哪国人,他不喜用司机,一般亲自开车,他母亲施惠文比较喜欢司机接送。

  专车早已候在机场外面,这几天纽约下了一场大雨,如今雨停了,空气却仍蒙着一层湿意,姜梵走出机场大门时正好有风拂面,带着这个国度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扰了他心头那片麻麻的情思,他忽而感到疲倦。

  司机为他打开后面车门,他弯腰坐进去,从车窗看外面,只觉整个纽约都昏昏沉沉的,随着汽车驶离出去,四周景物不断往后飞驰,从他眼前一一掠过,他闭目养神,倦态由心底微微浮上了脸。

  等再睁开眼时,车已达到目的地。

  两排繁茂绿树高大笔挺地分立在道路两侧,四周是修剪整齐的绿茵草坪,道路平整宽阔,尽头是一座结构复杂的欧式古典别墅。

  姜梵沿路走去,快到大门处时便间或遇上一些家佣,看到他后均微弯腰身向他致意,这副欧洲贵族的老式做派令他觉得可笑,尽管从小就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可二十几年来,他似乎还不能够适应,或者说,无法接纳。

  正厅一如既往的空旷,冷冰冰的没有丝毫人间烟火气,他早就见怪不怪,正要上楼去,他母亲施惠文却突然从旁边的小偏厅出来,从他身后喊了他一声,姜梵回过头去,看到他母亲很难得地对他笑了笑:“回来了?”

  进屋时,他脸上还没有表情,此刻见到他母亲,脸上便多了分疏离的谦恭,像是一层完美的玻璃假面,却依旧冷冰冰的,只“恩”了声。

  他母亲将这难得一见的慈和继续下去,问:“路上累不累?”

  姜梵脊背笔直,像是一根折不断的钢筋,回:“还好。”

  他母亲眉目温和:“你父亲在书房等你,快上去吧。”

  姜梵点了下头,告别施惠文后便起步往二楼书房走去,步子果决,不轻不重,不急不缓,这是姜家的规矩,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太温吞,更不能太急躁,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最好做到像机器那种精准利落,绝不允许拖泥带水。

  刚上了楼便看到一名男佣从他父亲姜承道的书房退出来,男佣二十岁不到的年纪,高大精壮,金发碧眼,小麦色脸颊上一抹诡异红晕,眼神萧糜,似有未退尽的余韵。

  猝不及防看到姜梵,男佣眼里闪过一丝慌猝,脸颊的红晕深到耳根,尴尬又窘迫,还有一丝怕被人窥见丑恶私事的惊恐,他低了低头,朝着姜梵微弯下腰身,与他擦肩而过后迅速下了楼,显出急促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响在姜梵耳边,他虽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心里还是油然而生一股鄙夷厌恶。

  男佣出来时没把书房的门带紧,姜梵走过去,正要敲门,却冷不防从里面传出一声男人低吼,随后是一连串流利的英语脏话,语句粗俗不堪,带着强烈的性侮辱,不是他父亲的声音。在脏话之后,他听到他父亲似痛苦似欢愉的叫喊声,两道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彼此缠绕起伏,是他从小到大听惯了的淫`糜脏恶。

  脚下步子顿住,姜梵在书房门前站了几秒钟,后转身走去不远处的休息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他想抽根烟,找了找发现身上没带烟,心里头有些烦躁,不良的情绪毛毛躁躁地挂在那里,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

  忽而听到一道极有规律的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姜梵循声去看,他母亲正步履从容地上楼来,若有似无地瞥了眼那扇未关紧的书房门,她径直走来姜梵面前,体态华雍,问他:“怎么不进去?”

  姜梵只不回话,施惠文笑了笑,又款款往书房方向走去,站在门前听到两道既亢奋又被刻意压在喉咙里的暧昧声响时,她脸上笑容依旧得体,伸手握住门把,把门轻轻往里推了推,那条门缝变宽,两具*映入她眼帘,占据主导态势的是一个全身肌肉紧绷的欧洲男人,承`欢其下的则是他丈夫姜承道,他二人正打得火热,看姜承道那副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