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1 / 1)

宠妻狂魔住隔壁 小酌微醺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1个月前

乘电梯下楼。电梯门合拢之前,初语才告诉他:“我刚去看沛涵,她受伤了,连地都下不了。”

  看那张冷峻的脸被门掩住,初语抿唇一笑。

  ——

  调整一天,初语便去参加了袁娅清的婚礼。

  典礼定在早上九点五十八分,初语提前半个小时到,已经来了不少人。

  袁娅清和范哲都不是s市人,亲人来的不多,剩下十来桌全部是朋友和同事。

  一对新人在门口迎宾,袁娅清一脸喜庆,聊了几句后嘱咐初语:“我在同事那一桌给你留了位置,他们都知道你,别拘束。”

  托猫爪的福,初语还混了个脸熟。

  初语笑着点头,随了礼金后走到相应的座位。

  桌上男女都有,有几位初语有印象,也是猫爪的常客。众人吃着聊着,没一会儿宴会厅灯暗了下去,司仪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典礼开始了。

  婚礼形式基本都大同小异,介绍新人,互换戒指,礼成,开席。

  敬酒环节都要经历的,袁娅清和范哲一桌桌走过去,最后才到了初语这一桌。大家纷纷举起酒杯祝贺调侃,范哲倒是护得紧,帮袁娅清挡了几杯酒才算完。

  待新人离开,也不知谁提起了贺景夕。

  初语这才想起来,她就说好像缺了谁,原来是贺景夕没来。不过当领导的不想来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谁也不会说什么。

  “贺总真可惜。”

  有人听这话不愿意了:“你别说的人家像要去了一样行吗?”

  “我哪有,就是觉得惋惜。”

  “惋惜有什么用?再说你在人家婚礼上提这些干什么!”

  那人顿了顿,小声说了一句:“这不话赶话吗!”

  初语看着他们唇枪舌战,脑子直愣愣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周遭喧嚣仿佛静了一瞬,半晌声音才渐渐回到她耳中。

  她极慢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咽下去才发现不知是谁将她杯里倒上了白酒。

  辛辣的味道冲得她喉咙火烧火燎。初语眯了眯眼,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将那股冲劲儿压了下去。

  她倒了一口气,才低声问向身边的人:“她们在说什么?”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贺景夕的秘书,看着初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一会儿才哑声开口:“贺总……胃里长了不好的东西……可能是癌症。”

  “哦。”初语有些木讷地应了一声,“……他住院了?”

  秘书摇头:“……他走了,出国了,可能不会回来了。”

  ☆、Chapter 45

  第四十五章

  此刻初语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从饭店出来后,她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的走,企图将脑子里那团浆糊搅开。

  胃里长了不好的东西……可能是癌症。

  初语忽然想起那天在喷泉时贺景夕那惨白的脸色,又记起在医院遇到时他说刚刚出院。

  一阵清凉的风吹来,初语抖了抖,打了个冷颤。

  那时,他就已经知道结果了吧?

  初语走到路边的长椅前坐下,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脑子呈放空状态。半晌,她掏出包里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响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沛涵……”

  “初语?”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初语立刻反应过来这人是齐北铭。

  “她去洗手间了。”

  初语哑了几秒才出声:“……她脚怎么样了?”

  “勉强能着地。”

  “那好,没事了,让沛涵不用给我回电话。”

  挂断后,初语踌躇半晌,思来想去还是给贺景夕打了电话。

  等了很久,就快自动挂断时,电话通了。

  一阵静默僵持在两端,随后那边传来一声轻笑:“真是难得,你会主动找我。”

  初语咽了咽喉咙,没有说话。

  似乎是察觉到初语的反应,贺景夕低低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带着疏离和冷冽:“你应该是听说了,但是收起你那点同情,我不需要。”

  “贺景夕……”

  “我还有事,挂了吧!”贺景夕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初语,以后不要再联系我,既然你不给我机会就永远别让我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气温不高,初语坐了一会就觉得手脚冰凉。一阵忙音传进耳中,她眨了眨泛酸的眼眸,深吸口气,起身走到公交站。

  给贺景夕打电话,她确实是因为觉得恐惧。那是对死亡的一种本能的害怕。明明之前好端端在她眼前的人一转眼就传出这种噩耗,无论是谁都会有点恻隐之心。

  她不知道贺景夕会怎样去面对,但是她希望他能平安。毕竟无论什么事以人命来做代价实在是太昂贵了。

  而她会按照他说的,不会再联系他。他以后怎样……她都不会再去打听。

  ……

  门铃响起的时候,叶深刚刚将齐北铭订的那批监控调试完。

  他起身去开门,看见初语后挑了挑眉,随即将人拉进房间。

  初语跟着他进了茶水间,看他倒完水又跟着出来。叶深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探究。

  初语立在桌旁,将水杯捧在手心,温热的感觉顺着手掌蔓延到全身。她喝了一口水,将杯放下:“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武昭有事没来。”

  初语缓缓走到他面前:“那,抱一会好不好?”说完,她坐到叶深腿上,将脸埋在他脖颈处。

  叶深垂眸瞧着她红润的脸颊,那细小的绒毛都一清二楚。他没多问,将初语搂在怀里,就这么静静地陪着她。

  许久,才听她闷闷的声音响起:“人生变数太多了,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自己会怎么样。”

  “你不是去参加婚礼吗?”叶深低头亲她额头,感觉她倒是像从葬礼上刚刚回来。

  “今天听到一件不好的事,让我有感而发。”

  “嗯?”

  初语抬头看他,神色颇认真:“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趁早比较稳妥。所以我决定将某宝购物车里的东西全部买下来!”

  叶深薄唇微勾:“你觉悟的高度我就快赶不上了。”

  初语笑了笑,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然后就被按住后脑勺,亲了个彻底。

  璀璨的阳光被白纱窗帘拦截住,闷了一室淡淡的金黄。

  静谧的房间只有电脑主机的运转声。在唇齿之间的纠缠中,初语闭上眼睛,心里那点低落渐渐被驱逐。

  各安天命吧!她想。

  ——

  而另一边,战况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郑沛涵在家里呆了两天,能下地后就马不停蹄的回了自己的住处。原因无它,只因为父母的碎碎念双重奏。

  原本他们就催婚催的厉害,通过跟初语聊天后得知她有了男朋友,这趋势就一发不可收拾。

  郑沛涵被轰炸一通,第二天趁机就“挪”了出来。没想到消停一天,齐北铭又来了。

  其实那天后,郑沛涵也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

  跟齐北铭在一起她从一开始就带着戒心。但她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他们在一起,不是因为感情而是*。

  他们都能在彼此眼中看到对自己的渴求,那是一种身体上的吸引和需要。那种感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