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1 / 1)

宠妻狂魔住隔壁 小酌微醺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涵问。

  齐北铭看她半晌,从容回答:“跟人一起过来,对方叫的。”

  郑沛涵媚眼如钩:“我是应该说你老实还是不老实?”

  “不老实的在那。”他指叶深,“你问他,他肯定说没叫过。”

  “无聊。”郑沛涵笑道。

  几人落座,招来服务生点酒。初语见叶深张口说出几个名字,顿时有点意外。

  “你也经常去?”

  “有时候我会叫他一起来。”齐北铭说,“他没长成自闭症有我的功劳。”

  “那你没变成多动症是不是也归功于人家?”郑沛涵好笑的问。

  齐北铭一双桃花眼被灯光映成了彩色,他看着郑沛涵似笑非笑,出口的话像是刚从蜜里捞出来。

  “你这个小白眼狼。”

  初语坐在他们对面,感觉自己被虐了。之前还开他们的玩笑,没想到现世报来的这么快。

  坐着调侃一会儿,郑沛涵站起来,将外面的小香款外套脱掉,紧身裙将她较好的身材显露无疑。她伸手拢了一下头发,问初语:“要去跳舞吗?”

  初语连忙摆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两下子。”

  郑沛涵妩媚一笑,勾着手指头把齐北铭牵走了。

  “现在放心了吗?”叶深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问着。

  “嗯,就是有点不真实。”初语笑了笑,“不过沛涵一直都比较有主见。”

  进了舞池的郑沛涵如同入了海的美人鱼,一举一动都带着性感撩人的风情。齐北铭被她拉着,象征性的动了几下,然后手一收,将人拽进怀里。

  卡座里,初语靠在叶深怀里耳语半晌,再转头望过去,密密麻麻的舞池里已经看不到那两人的身影。

  “我想去洗手间。”

  “我陪你去。”

  叶深抓着初语的手,小心翼翼的带着她避开人群。

  洗手间跟后门挨在一起,来回都要经过一条走廊。初语出来时,叶深正靠在墙边,嘴里叼着一支没点的烟卷。

  见她出来,叶深将烟卷拿下来,去牵她的手。

  “你哪来的烟?”

  他抽烟的时候很少很少,并不随身带着。

  “北铭扔在桌上的。”

  走过拐角是长长的走廊,有人靠着墙在抽烟,有男女在*。

  酒吧里,有点什么暧昧的举动再正常不过。这一路过来,耳鬓厮磨的人并不少。可是,看见熟悉的人也列入其中就有那么点尴尬。

  被压在墙上神色迷离的女人抓着对面男人的领口,两人正火热的纠缠在一起。

  初语停下脚步,抓着叶深往后门的方向走。

  “我们等一下再过去。”

  两人站在角落大眼瞪小眼,叶深将刚刚那支烟扔进垃圾桶,搂着初语靠在墙壁上。

  这一处声音虽然不比前面,但是仍然能听见鼓动的音乐伴随着人们嘈杂叫喊的声音。

  只是慢慢,其中似乎又掺杂了一些其他声响。

  紧闭的后门忽然传来“砰”的一声,然后安静下来。初语站在旁边,隐约听见传来骂声。

  “他妈的,没钱就别出来混!”

  “拿出来的钱还想要回去?”砰,又是一脚,“驴我?”

  几分钟后安静下来。叶深隐约猜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们回去。”在这种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初语点头,压住心里那点恐惧:“走吧。”

  这时有人走过来,脚步不稳,走路晃晃悠悠,显然是喝多了。他一把拉开后门,转速缓慢的大脑没反应过来自己看见了什么。

  初语顺着开启的门缝瞟了一眼。

  门外,貌似躺着一个人。面部染血,那双眼肿的几乎睁不开。

  初语呆了半晌,缓缓吐出两个字:“……初望。”

  ☆、Chapter 42

  凌晨,宽敞的房间里一片漆黑。借着浅浅的月色,仔细看能发现大床上有一双依偎在一起的人影。

  初语靠在叶深怀里,眼皮有些打架,可是头脑却异常清醒。

  好听的法语自男人的口中传出,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缱绢,就像陈年老酒飘着的酒香。

  初语打了个哈欠,随后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不用念了,我睡不着。”

  叶深停下声音,伸舌舔了舔嘴角:“做运动?”

  初语笑着推他:“别闹。”静了片刻,“觉得我过分吗?。”

  “不。”

  “刚知道我被最亲的人送走的时候,我大哭了一场。除了伤心,那时候还经常自我怀疑。回到初家时,我是真的想要跟他们好好相处。”

  说到这,初语冷笑,语气里带着满满的自嘲:“现在回想,我那时候不仅天真还是个智障。真想接我回去何必等那么久?她们对我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叶深低下头在她太阳穴亲了一下,温热柔软,是在安慰。

  “陌生人看见我哭都能随手给我一包纸巾。”初语忽然笑了,“说起来还挺不好意思,本来人家躺在草地上睡觉,生生被我哭醒了。”

  身后那人静了半晌,才极慢的“嗯”了一声。

  “后来我还梦见过那个场景几次,可惜的是不记得那人的长相了。”

  话刚落,叶深便揽着她往下窜,将她翻过去从背后搂住:“睡觉。”

  “哎……”

  身体被他死死扣住,初语动不了。不知道这人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

  初语也不动了,将手覆在腰间的大手上,拇指轻轻摩挲着。许久,她就着脖颈处炙热绵长的呼吸,终于也睡了。

  第二天,初语去了猫爪。临下车前,叶深握住她的手,用那双幽深的眼看着她:“如果让你过去,你就给我打电话。”

  “我不去。”初语低头把玩着他的手指,“知道他死不了就行,我才不愿意过去当炮灰。”

  帮他叫个救护车算仁至义尽了。

  “嗯,进去吧。”

  初语以为郑沛涵不会过来,下午两点的时候,玻璃门被推开,刚从莲花跑车下来的女人走了进来。

  “呦,我还真怕看不见你。”

  初语懒洋洋的窝在座位上:“我要是去了你还不把我骂死。”

  “知道就好。”郑沛涵坐到她对面,“以老巫婆的脑回路,你去了指不定初望挨打的事就赖你身上了。”

  “那我就大方的告诉她,我是来幸灾乐祸的。”

  郑沛涵笑了笑:“还是你家那位善良,最后还叫人打了120。”

  说实话当时初语有些吓到了。初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血糊了一脸,仿佛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叶深先回过神,缓了片刻才喊来服务生叫救护车。

  “老巫婆现在肯定心疼的要死了。”

  ——

  如果要找一个词来形容此刻的初家,那就是焦头烂额。

  昨夜凌晨,一通电话将徐玉娥吵醒。本身年纪大了就容易受惊,再加上电话里骇人的内容,让徐玉娥差点当场晕过去。没来得及想怎么会联系到她,初家几人纷纷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而初望从手术室出来并没有让他们松口气。

  “患者多处软组织挫伤以及下.体存在破裂迹象。”

  “……会有影响吗?”初建业咬着牙问。

  “损伤严重极大可能会影响生育能力。总之,先住院观察吧。”

  医生的话就像一道闷雷,砸的几人眼冒金星。这相当于告诉他们初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