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多了两个干爹和一位干娘。不过秦、许、颜三人对谢氏夫妇相当感兴趣,特别是许颜想起以前秦书偶尔提起的几句。
刚趁着秦书去洗手间,她也屁颠屁颠的跑去,在洗手间门口的就有了如下对话。
许颜靠着墙面,拉下大黑超:“三叔,谢徵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
秦书在洗手:“没见过不奇怪。”
许颜才不觉得不奇怪呢,看谈话和相处就知道关系肯定不一般,她试探道,“我以为你就颜述一个好兄弟。”
秦书继续洗手:“我不是跟你说过,还有个在S国()()()()的兄弟么?”
许颜彻底摘下大黑超,一脸被震惊到的错愕:“……天啦噜,那不是我拍谍战剧的时候,你吓唬我的么?”
秦书还在洗手:“你猜。”
这不一回包厢里,许颜看谢徵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才是真汉子真大哥啊!她啪啪地丢下刷微博的手机,跟着秦书、颜述俩心机男围攻着谢徵和叶生,笑得又优雅又迷人:“谢大哥,你和嫂子在一起肯定很刺激吧?”
谢徵抬眸看了眼她,然后继续给媳妇剥蟹黄,轻描淡写地应了句:“生生,我们那会儿在一起刺激么?”
叶生夹了筷蘸酱后的蟹黄给左手边的男人,莞尔一笑,“平平淡淡才是真。”
作者有话要说: 许颜:
知道隔壁荷仔给我写的装逼日记——为什么不叫《普天之下皆我弟》了么?知道为什么要低调的改名《不做大哥许多年》了么?
因为我还是个只会‘嘤嘤嘤’和‘天啦噜三叔救命啦’的孩子,科科,我担不起大哥这名声
曾经我也以为,我一只手抓住颜述这个城里来的大()(),秦征远这个小XX,秦潇潇这个super star和慕清这个金牌编剧……以及我的老公小书书。
我以为我的小弟们和我的亲亲老公足够支撑我在娱乐圈呼风唤雨,开挂装逼,十步杀一人……
直到遇到了谢徵。
突然发现,我想当他的小弟,跟着他去S国‘捡垃圾’,那才是令人向往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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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好好隐婚当你的三少奶奶,跟着谢徵?呵呵,我看你是嫌命长了。
许颜:嘤嘤嘤,你凶我,我胸口好痛,我情绪波动,啊不行了,我呼吸困难,嘤嘤嘤……我要发微博#那个咒我命太长的亲亲老公谋杀了国民女神,嘤嘤嘤
秦书:你还能不能把舌头撸直了,嗯?
许颜:哼(傲娇嘤嘤嘤)
= =正文不会是这个煞笔画风,嘤嘤嘤你妹妹啊,妈个比
= =这篇文我还是会继续写,可能我觉得没什么需要写了,毕竟皆大欢喜,但还是想记录一下。
毕竟,我对谢徵是真爱,嘤嘤我舍不得我家谢徵,我把女主写死了算了,白青荷必须上位,麻痹
☆、029
029
送走颜述后,差不多也快到农历新年。
谢徵挑了个日子带叶生和念安回了趟叶家,他知道,叶父这些天都在家里,没住医院。
给老人家除了买保健品之外,因为叶父个人喜欢收集瓷器,谢徵投其所好地从谢家放古董的屋子里挑了一对明代的卵幕杯,但凡懂规矩的都知道这是瓷器中的极品。
杯身薄如蝉翼,轻若绸纱,拿起来在手中掂量时,亮如玻璃,温润如玉。因此流传下来的,少之又少。
萧心慈喜欢黄金,谢徵就给她准备了一套金镶玉的首饰,又典雅又大方。而叶婉喜欢玉器,就顺手买了套翡翠首饰,倒也衬她的温婉性子。
正巧,他上次没能给叶生亲自挑选首饰,谢徵从金银玉石一直挑,不急不躁十分有耐性,一件一件地给叶生试戴,最后看中了一对珍珠耳环,又拿了条珍珠吊坠的项链。
男人替她戴好项链,拿馈赠似的在她颈后亲了下。
“好看么?”她声音很小,有些紧张。
“嗯,”男人环着叶生,从右后方低头吻在她侧脸上,“真美。”
念安表示对这种无差异秀恩爱的行径习以为常,一个人吃着棉花糖,努嘴,“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爷爷?”
“想爷爷了?”谢徵将冷落已久的儿子抱起来,在手里掂了掂后举在肩上,“现在就去好不好?”
这一家其乐融融,驱车上了半山腰瞧见一片清丽的雪景,落了枝叶的高树被风吹得摇摆不定,车内的人都像是感受到了这份冷清,念安缩了缩脖子,说了句好冷。
叶生朝旁边开车的男人看了眼,线条凌厉的侧脸因为肉少而显得有些刻薄,五官比起初见时的惊艳,如今更多的是岁月沉淀后的雕琢。
男人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清,没什么情绪流露。
萧心慈听说叶生他们今天要过来,早就吩咐人在门口候着,这人刚到就迎了上去,很是热络。
叶生朝萧心慈和叶婉身后望了望,眸里稀薄的期望终于是消散的无影无踪,叶父一直没有出现。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多带了个男人回来,父亲应该很乐的见她一家三口过来拜访吧,这念头在心上一闪而逝,她紧了紧身边男人的手。
“阿姨,我带谢徵过来看看您。”
萧心慈哪里听不懂她的话,却也眉开眼笑地将念安接过去,很是亲热朝他俩道,“快些进来,这几天可冷了。”
“萧阿姨好。”谢徵一直是个很客气的男人,顺便将礼物递了过去,“婉小姐好,第一次登门拜访,多有打扰,一点心意希望你们喜欢。”
“谢先生真是太客气了,人来了就好。”不管谢徵送的是什么,萧心慈都打心底开心。
叶婉也跟他道过谢,表示很喜欢。
“叫我谢徵就好,一家人不必这么见外。”
他手里明显还有一份,萧心慈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他这份是给谁的,她面上有些尴尬,“家国身体不好,要不我替——”
“既然这样,我等会去看爸。”谢徵这声爸说的可顺口了,对上叶生担忧的视线,他只点了下头轻声道,“无妨。”
这冬日的冷并未消散,风一直刮着没有枝叶的空树枝,呼啦啦的一阵乱响,下一刻就要折断了般。
谢徵进屋后陪萧心慈他们聊了会儿,真的就去了叶父的书房。叶生自然不肯,特别是上次他被叶父打进医院的事才过去没多久,死死地抓住男人的手腕,瘪嘴固执。
男人居高临下地后头望向她,挑眉示意她松手。
“要去一起去。”她让步。
谢徵不肯,“男人间的谈话,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就要去。”她固执地很,手上又加了把力道,“你忘了上次?”
“听话,”谢徵老习惯屈指在她额上一弹,言辞无奈,“在这里等我。”
叶生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叶婉笑着打断,“小生,我正好有事情和你商量,就让谢徵一个人去吧。”
这么明显的话,叶生不至于听不懂,咬了咬唇松了手,“那你得快点。”
“知道了。”谢徵语毕朝儿子招了招手,“念安,走,我们去看爷爷。”
“好啊!”熊孩子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