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荷仔 2000 汉字|9 英文 字 1个月前

直到某天,颜述撩了对面职高的校花,那妹子可是有正经男朋友的,她男朋友就是职高老大。

  周五,校门前方五十米外,有一群穿着职高校服的学生和社会青年黄毛鬼搅和在一起,颜述撩的那校花妹子还在哭哭啼啼。

  谢羽叼着一根棒棒糖,好心提醒了句:述哥,你快跑,我给你断后。

  颜述正有此意,除非自己是煞笔才会冲上去给这群小混混揍,但谢羽这话说的让他有些介意,他怎么能让谢家的人看扁。当即就挥手打发了司机,说要和秦书一起回去。

  秦书还在和谢徵聊物理试卷的最后一题,两人各抒己见聊的可开心,压根不知道被拉下水了。

  后来这五个人被揍成了煞笔,当然对面也只是靠着人数压制但也没讨到多少好处。到底年轻气盛,谁都咽不下去这口气,谢商是这群孩子里长得最俊最高的,吐了口血水,寒着张脸什么都没说。

  估计对面职高的人也知道这五人不会善罢甘休,能躲则躲,结果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还是被谢商带着人给堵了。反正这场架打得舒坦爽快,出完气后,颜述就当了谢商的狗腿,秦书鄙视他的同时自己也开始喊谢商一声哥了。

  再往后,颜述高考那年交了白卷,秦书稳稳当当地拿了高考状元,秦书家里人是是让他报Q大,后来志愿填了F大,反正都一样读几年就要去国外念研究生,还不如和谢家兄弟们浪这几年。

  而且F大离他们高中不远,时不时还可以去看看复读的颜述小同学……当时谢商带着小弟们跑去看颜述时,拎了几箱子的衣服送过去。

  谢商说啊:颜述,你别怪哥们不陪你复读,你也知道那些老师看见我们的表情。哥知道你不爱洗衣服,咱四个帮你搬了好几个箱子来,以后不够跟我打电话。

  后来,谢家出了事,颜述从学校跑了跟家里人说要去当兵,秦书一个人去了F大。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谢徵弹了两根烟给对方,他这会要招待其他人,只与他们点头简短的交流了下,“等会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上班好辛苦

☆、026

  

  宴会随着悠扬轻快的古典音乐很顺利的进行着,叶生在南城不说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但她的事迹可是遍布大街小巷,经常圈里的贵妇教育女儿就会说上一句:做女儿不能太叶生。

  这不,看着叶生一脚嫁入谢家,而且单看模样谢徵也是令人趋之若鹜的型,不少人都羡慕着。也不知道怎么凭空出现了谢二少,都没一丢丢消息传出来,等见着这人后,都是别人家的爸爸了。

  谢徵过来跟叶生简单的交流了会儿,然后就去找颜述他们。

  会议室

  高悬的一排水晶灯亮闪闪的,墙面上是金色雕花,另一侧挂着张年代久远的油画,被光线折射出暖色的晕光。颜述解开衬衫领子的一颗纽扣,又松了袖口,随意卷起。

  谢徵掂着瓶珍藏的洋酒进来,顺手开了。“好久不见。”

  “是啊,一晃十二年了。”颜述心中感慨万千,往三人杯里倒酒,又拿了两只空杯倒满,“没想到,还能聚一聚。”

  与被家里管教极严的颜述不一样,秦书曾经见过一次谢徵,在S国,他劝谢徵回国,却被拒绝了。而且谢徵那时候的身份和颜家当时所处的险口,也不便过多来往。

  秦书端起手边的酒杯,与他们碰了碰,问的是谢徵,“心结放下了?”

  谢徵晃了下酒杯,算是点头。

  “当时听说你葬身于布万市的一场恐怖袭击,还以为真的就剩下我和秦书俩了。”颜述笑的很是怅然。

  当年得知谢商和谢羽的死讯,颜述愣是红了眼冲出了学校,一回家就跟颜父说不读书了就要去当兵。而在五年前得知谢徵的死讯,他和秦书俩喝了一晚上的酒,偷偷飞回南城去了高中在操场坐了一宿。

  “你小子真行!”颜述一拳揍到谢徵身上,“没死都不吭个声。”

  谢徵回国后,大概过了小半年秦书才得到确切消息,但那时候两人都走不开,颜述被调到首都那边,而他自己也有些事,一直耽搁到现在,所幸人回来就好。

  “眼睛受了伤,不方便出门。”

  “不方便出门,那怎么娶了媳妇?”颜述笑的可不斯文,有些贱笑,“不过,我听说那叶生可不是个简单的人啊。”

  谢徵喝了口,随意地反问,“怎么不简单?”

  “她有个儿子你知不知道?”颜述其实也不了解叶生,只知道叶家有个宁可气死亲娘也要生孩子的女儿,反正这股子狠劲比他强。

  秦书瞥了眼说的正开心的颜述,顺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滑了下丢给了他,“看完再说吧。”

  “……”饶是颜述再笨也不会看不出来,照片就是刚才楼下拍的,谢徵抱着叶念安,叶生在一旁笑的跟花儿似的。这尼玛简直是标准的一家三口,有木有!

  “敢情消失了五年就是去生孩子!?”

  谢徵摇头,神情是少有的温柔,“如果是那样,叶生这些年不会过得那么苦。”

  秦书用手指了指谢徵,朝颜述笑的可不开心了,“这还是那个举火把烧死一对是一对的谢二吗?”

  颜述扑哧就笑了也是想起多年前的破事,嘴巴也贱得很,“当时只要我们找女朋友,他就损的跟那啥似的,让他找一个,还非说爷爷说巴拉巴拉的,哈哈。”

  “心疼大哥和谢三,被你害的女朋友都没一个。”颜述不自觉将这话溜出了嘴边,室内一时间静了下来。

  桌上那两杯酒一直没有动过,澄澈的液.体跟老照片似的静止了。

  “对了,”秦书打破了沉浸,“你把S国的事料理干净没?”

  “不记得了。”谢徵说的很平淡,确实记不清,如果不是秦书那时候说‘葬身于布万市的一场恐怖袭击’,他可能还会以为自己是在纽约街头出了车祸。

  当时醒来时谢老爷子就说他是出了车祸。

  “颜述,你今晚要是回家住,用你爸的电脑查查看,”秦书想的比较远,“如果那边档案还没清,想点办法给洗了。”

  “OK。”被点名的男人比划了手势,想到这几年就荡气回肠的很,口气很是赞扬,“还是你们谢家人厉害,够狠。”

  谢徵并不记得那些事,能从他们口里听到些也是好的,“怎么说?”

  “如果是我,大概会崩溃,做不到你那样,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颜述皱眉喝了大口,打心底佩服谢徵,“S国乱了这么多年,本来要休战谈判的,兰姆却突然死了,你小子可以的。”

  秦书想打断颜述,但看谢徵听得入神,他也没出声。终究是过去的事情了,记不起来或许是件好事,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