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等动物,而不是鸟类。
“你说的可行是可行,”庄渊挑了挑眉,“但你确定会有充足的时间让我们表明身份,顺便说服他们签下魔法契约?”
千璇摊了摊手,“这就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了,但做什么事都不可能没有风险,要不然,你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而且,在我看来,他们被困肯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可能真的日夜不停地战斗的,肯定是有一个安身之处给他们躲的。只是,他们一直被困,食物和水可能会不够。”
“那样的话,我们的食物和水要多带了。不过,有璇璇在,这方面完全不是问题。只希望他们能在坚持到我们的救援之前不要饿死或渴死。”莎莎懒洋洋地说道。
“另外,”千璇补充道:“我们还要带一些冬衣,毕竟已经十一月份了,虽然气温一直在上升,但我们不能保证它一直不降温。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做好准备比较好。”
路芝有些忧虑的开口:“照之前所说,他们的情况应该很危急,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庄渊沉吟了一会,“就明天吧。早点出发,我们也能早点回来。”他虽然有些不乐意再见到毒豹子,但那不代表他会明知他身处险境还故意拖延救援时间。
众人听到明天就要走,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到底人命关天,还是没有反对。
“那就这样吧。我还要去通知梁树,莎莎你去通知一下林怀和林恩,其他人回房休息吧,明天早上八点在客厅集合。”庄渊将手中杯子放下,站起身说道。
莎莎也跟着站了起来,和庄渊一起率先离开。
接着,千璇目送着原崇等人离开,最后只剩下她和千嚣。他们两个的房间相邻,便结伴着一起回去。
“姐,你那里既然有飞行器,那有比较稀有的金属和高科技资料吗?”一向不多话的千嚣主动问道。
千璇不明所以,“有,怎么你要吗?”
“不是。”千嚣扭过了头,“你忘了千羽的异能了?那些金属对他有用,至于那些资料,也应该对他的研究有帮助。”
千璇恍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走,我们去找千羽!”说着,就要拉了千嚣去千羽的房间。
“等等。”千嚣拉住了她,“还是明天吧,你要是现在把那些东西给他,那他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
千璇想到千羽的性子,只能作罢,等明天再给他。
两人的房间离小客厅并不远,一分钟不到,两人已经站在了各自的房间门口,互道了声晚安就进了自己房间。
“吓——”千璇刚将房门合上,打开灯,转过头来,就被一动不动坐在她床上的人吓了一跳,“妈,你怎么既不开灯也不出声,我差点被你吓死了。”语气有些恼意。
“我这不是在想事情么?一时没注意。”周琳有些讪讪,“对了,你先去洗澡,洗完了妈有事要和你说。”
千璇有些莫名,这可是她妈妈头一次特地跑到她房间来说有事,这让她很是不习惯和好奇。
因着好奇妈妈要和她说什么事,千璇的这个澡洗得非常快,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等到她从浴室中走出来,周琳看着她还在滴着水的发梢,皱了皱眉,赶紧将她拉到身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块毛巾给她擦头发。
周琳的动作有些重,好几次扯痛了千璇的头皮,她却没有吭声,反而一脸享受。从小到大,因为周琳的职业的关系,她虽然非常疼千璇,千璇却很少能够享受到她给她擦头发的待遇。
等到千璇的头发不再滴水,周琳才斟酌着问道:“今天你爷爷说的这个祁莫期,你有什么想法?”
“我有什么想法?我需要有什么想法吗?”千璇觉得莫名其妙。
周琳一噎,“就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和他的关系?”幸好噎到她的是千璇,是她的宝贝疙瘩,要是千重和千从那两个臭小子,她早就伸手拧他们的耳朵了。
“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刚说完,千璇就倏地站了起来,顾不上头皮被扯痛,惊恐地问道:“妈,你不会要乱点鸳鸯谱吧?”她记得他妈一向对她施行放养政策,很少干涉她的自由的啊?
“哪里是我,”周琳强硬地将她拉坐下,一边给她按揉被扯痛的头皮一边说道:“是你爷爷!我估计他老早就有这个意思,要不是顾及祁莫期的身份不能公开,说不定早让你们定亲了。”
“你怎么知道?”她有些孤疑地问道。
“看出来的呗。”周琳点了点她的脑门,“你爷爷那人本身就有些老封建,觉得女孩子嫁人就像投胎,要慎重。也因此,他一向不赞成什么自由恋爱,觉得长辈的眼光总要比阅历浅薄的年轻人要好,看人更准。当然,他这个想法只针对女孩子,因为他觉得只有女孩子才会吃亏,男孩子就当受个教训。他那么疼你,结果,你都这么大了,他却没有相看未来孙女婿的意思,还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我本来还觉得不解,今天听到他提起这个祁莫期,心里就有数了。”
最好的
周琳的过去就像最俗套的故事,没有新意,却真实而令人感慨。
周琳轻柔地梳理着千璇的头发,“那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惶惶不已,可是现在我再回过头看去,只会对当时的自己一笑了之。所以,璇璇,只有学会放下,才能够获得幸福。你又怎知那个祁莫期对于你,不是当初的你爸爸对于我呢?”
放下?千璇征然,她何尝没有想过?可是她做不到,死也做不到。如果许爱蓝当时夺去的是她的眼睛,是她的耳朵,是她的舌头,是她的手脚,甚至是她的爱情,在末世已经到来的如今,她心中再多的仇恨也早已消弭。可是不是,她夺走的是她的孩子,是她的骨血。压抑了十年的仇恨,一经解脱,早已一发不可收拾,如蚀骨的毒药般折磨着她,让她无法摆脱。
千璇没有做声,周琳便疑惑地探头,却被她的表情惊了一跳。事实上,千璇的表情很是平静,既没有狰狞,也没有憎恨,只是眸子却如同漩涡般深邃,如同蛰伏的野兽,时刻准备着将猎物撕碎。
只是周琳到底是做母亲的,她没有忽略女儿周身絮绕着的被伤到极致,痛到隐忍的无声的悲意。
周琳心中的疑虑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原本她只以为女儿受过情伤,但看她现在的反应,在加上她对自己女儿性情的了解,光是情伤绝对不可能让她到现在还耿耿于怀,难道是她忽略了什么,或是还有什么隐情?
周琳心中各种猜测,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璇璇,跟妈妈说说吧,说说你喜欢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