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元前二百多年!”
周子休作为易小川的半个师傅,还是大半个,再加上唯一的同乡老大哥,对此易小川只能无奈的接受。
当然,他也可以反抗,以前也不是没反抗过,结果是周子休只是轻轻的把一根草扎进了他的穴道里,酸痒疼麻折腾了他两天两夜,后来项羽也犯贱,为兄弟出头挑衅周子休。然后兄弟两个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戒掉了看见周子休手里有任何细长的东西,都转身就跑的恶劣习性。
“吕公,还有两位小姐,不必客气,其实刚才我们也不仅仅只是为了救人,更主要的是我们两个山寨不太对付,他抢我的生意,我们自然不能看着了。来。吕公,现在打劫时间到,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小川站中间。男的把钱给我们二当家的,然后去找我们的女大王用刀抹下脖子,一会我们好把你扔到锅里煮着吃。女的把自己给我回去当第八个和第九个压寨夫人。现在都听明白了么?”
碰!就在吕家姐妹两百惊慌失措的躲到自己父亲的身后泪满双眸。吕公更是战战兢兢,但是却摆出了一副苍天无眼大道不公的样子。随后更是一咬牙随手捡起一把刀要跟周子休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周子休被黑着一张脸的无情走了过来,直接一脚踹出去少说二十丈,看的吕家三人目瞪口呆。
这个玩笑确实不好笑,但是随后周子休各种犯贱被无情踹出去好几回,却很好看也很好笑。
“小女欲为大家献舞一曲,一来可为爹爹与恩公助助酒兴,二来也算是对恩公的救命之恩聊表一点微不足道的感谢。”
看着吕雉翩翩起舞,周子休忍着腰间的剧痛,嘴上挂着迷人优雅的贵族绅士微笑。喝着吕素感谢地敬酒,还要跟一副看女婿眼神样子笑着差周子休户口的吕公(周子休和无情是这么认为的,一个是自恋,一个是深知周子休的德行)扯皮,顺便还要用腹语聚声成线跟无情表自己的忠心耿耿。
不对,后一个是重要的,前边那几个才是顺便的。对的就是这样,无情你要相信我!
至于两姐妹眼睛里那瞎子都看得出来的意思,无情,请你滴点过期的眼药水,到时候你才会发现刚才是你看错了,我是清白的!嗯。就是酱紫!
一路护送着他们到了沛县,把吕公他们安置下来,在吕府陪着他们忙忙碌碌,把家业仆从什么的重新置办起来,这样算来,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嘿!兄弟,你居然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吃东西。居然把我都给忘了,这实在是太不该了!不行不行,必须要罚你三杯酒!”
来到了沛县,不得不去吃点出名的狗肉,特别是如今沛县做狗肉最出名的,就是做狗肉的老祖宗樊哙,未来的汉朝开国名将,既然回到了这个时期,不来看一看古之名将,不来尝一尝最出名的两种狗肉之一(另一种是济公的狗肉),不来会一会真实的樊哙,岂不是一种可惜?
而且,自己是不一定会帮着项羽打天下了,易小川这个饼更别指望他能想的明白,也就别说帮着项羽打天下了。
而这几年来说,相处的还是非常不错的,别的不说,顺路的情况下帮他找几个名臣良将,作为一个朋友还是可以的,或者是给他专门培养出来一批能用着趁手的手下。
只不过,刚特么坐下,就有一个犊子来特么搅局,奶奶的,爷不去把你剁碎了喂狗再让樊哙把狗宰了下酒就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周子休冷哼一声,反手就捏住了这个名叫刘季又名刘邦的三混子抓着自己胳膊的手。
“哪里来的孽障?扰了爷的兴致,污了爷的眼睛,冲了爷的圣驾!想死还是不想活?”
周子休对他可没那么客气,手底下可没留什么情分,直接就把他的手腕咔吧一声捏碎,一声声断喝震的刘邦脑袋直发懵。
“这位,这位客官,您先消消气……。”
“你跟他是一伙的?”
樊哙上来劝架,主要是听刘邦的惨嚎痛呼声就知道已经吃了不小的亏,但是话都还没说完,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柄锋利的宝剑,而周子休的话更是让他不敢乱动,特别是当周边那些看热闹的本地人,听到周子休的话之后,还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很是大声的跟身边人议论纷纷。
议论的自然是刘邦一般的伙食是在他这个朋友的摊子上,跟一些鬼知道哪里的客人很熟悉的做在一起吃喝,并且让对方付账度过的。
“不,不。不是,是,不是!客官您听我说!”
周子休一挥手:“听你说什么?你们是同伙?”
樊哙明显感觉到脖子上的剑忽然更近了一些,于是立刻否认了起来。
虽然他和刘邦是朋友,但是自己的生意本地人几乎很少来光顾了,而原因就是他,所以两人的关系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莫逆之交。此时脖子上还有一柄锋利的宝剑,如今这个年代又是一言不和就拔刀杀人只是平常的世道。樊哙可不想因此被人当做刘邦的同伙杀了。他现在一不是刘邦的爹,二不是刘邦的臣子,三又不是八拜金兰,为什么要因为他无缘无故的被人杀了?
什么?友情?兄弟情义?发小?别闹,这沛县跟他们年岁差不多的,哪个不是他的发小?哪个不是这个没脸没皮死混子的朋友?这个家伙跟谁不是称兄道弟?比如说周子休。
“既然不是就闪开!”
周子休多少个时间都是站在世界巅峰,一身气势只不过是平时努力内敛而已。此时双眼一瞪,几个世界多少年来养出的无上威视展露无疑。樊哙下意识的就倒退了好几步。
“你说我是你的兄弟?那你说说我的名字?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我、我、我!兄弟!不是不是!这位大哥,爷!大爷!这位大爷!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大爷!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大爷饶了我的一条狗命吧!……。”
刘邦一看唯一的希望被周子休三两句就吓退,此时面色还有些发白,刚刚周子休身上的那股如渊似庭的,非久居高位不是掌控万军生死便是拿捏一国兴衰的人,绝不可能拥有的慑人气势。刘邦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
“现在知道求饶了?哼,也是七尺男儿昂臧的一条汉子,四肢皆备却招摇撞骗!今日犯在我的手上,也不杀你,以免脏了手!既然空有双手不用,那就不要再用了!给你留个记性!”
什么冲撞了扰兴了,都只是个借口。要干掉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