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柔情的蜜网里,难以自拔。
宋信和手下也没了轻重,几日不见,徒增了许多的距离感,却被这简短的一吻,冲刷的无影无踪。
好不容易强迫自己把人放开了,可她倒迷乱着一直往他怀里偎,惹得他轻呷出声:“怎么?要现在清算?”
陈水墨惊恐抬头,拨浪鼓般的晃着脑袋,然后在他的嗤笑声中,从他衣服下面狠狠捏了一把,才抽出手来,扭头跑了!
这下好了,占便宜还上瘾了!
陈水墨的房子,挂到网上出租,询问的人络绎不绝。在这之前,季禅以一百二十万的价格贱卖的时候,咨询的人比这个,只多不少!只不过被宋信和有意识的忽略了。
清明前夕,一个预备考研的大三学生,成功晋级为陈水墨的室友。
女孩子名叫张玉,家住外地,经济条件不错,想要考研,在学校宿舍和舍友作息有冲突,所以决定在外面租房住。
陈水墨筛了许久,也就这个姑娘最符合她的舍友标准了。况且小玉嘴甜会说话,差点把房租给她哄成一千二。
陈水墨要价就是全网最低的一千三,她本意也不是赚钱,本来想同意的,可小玉似乎还想让她减免点水电费。陈水墨便强硬的拍板一千三,水电费对半。
小玉似乎也不怎么心热这个,好像顺口讨价还价是花钱必备的步骤一般,欣然接受了一个价格。
这姑娘还挺勤快爱干净的,陈水墨赞善有加,买了一张一米六的折叠床放到次卧,就这样,把房子租了出去。
两人相处还算融洽,陈水墨看她学业重,还偶尔给她做点好吃的。自打有了这份额外收入以后,陈水墨的日子,又宽松了许多。
她握着工资和第一份房租,打算去跟季禅划款的时候,却被季禅鄙视了,他让她去找宋信和。陈水墨不解,但还是老实的在隔壁屋里做好饭,等宋信和下班了。
晚上七点多,宋信和才回来,他闻了闻家里越来越平常的饭菜清香,开始期盼着清明节早日安稳度过,以尽快求得陈水墨的那个答案。
桌上放着一摞厚厚的钞票,宋信和洗完手过来坐下,皱眉:“你拿这么多钱干嘛?”
陈水墨能闻到他身上的凉气,以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她慌忙拿起勺子,给他舀了一份汤,这才说道:“我今天给季禅汇款,他不要,让我来找你。”
言罢,她揉了揉手背,有些担忧的问道:“宋医生……他是不是后悔把房子卖给我了啊?”
宋信和喝了一口西红柿疙瘩汤,挑眉:“房产证上已经是你的名字了,后悔也没用!”
陈水墨还是纠结的很,宋信和乜她:“不用担心他会回来收房子,虽然他也没文化,但不至于跟你一样法盲。”
“哦……”陈水墨再次默默躺枪,她郁闷的问道:“那他为什么不让我给他汇款啊?”
宋信和:“我把尾款都给他打过去了。”
“什么?”陈水墨很吃惊,差点把筷子掉了。
“当初说的好好的,本来就是我们一起买那套房子。”
“嗯?”陈水墨眉毛都皱起来了,说是这么说来的,但没说是真买啊!
“所以,旁边那套房,我也是房主。”
陈水墨很乱,但她听懂了,她的房产证上恐怕还得加个名字了。等清明放假回来了,她就开始着手办这个事情!
清明时节雨纷纷,陈水墨在这样的天色里,踏上了回家乡的火车。
宋信和坚持要跟她回家扫墓的行为,陈水墨起先是拒绝的,不过看他连着加班好几晚,终于请到了两天假,这才和国家法定休息的日子同步。陈水墨心一软,麻溜的替宋信和一道买了张票,浩浩荡荡的回了初越市下属县城的一个乡镇――鹭江镇。
陈水墨当初外出求学时,直接把房子卖了抵押了学费,所以,她回家扫墓,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但她也不恼,拉着宋信和进了一家很便宜的旅馆,房价才堪堪只要九十八块。
倒仍然是标间,环境不如卢市好,但也凑合。宋信和瞥她,很好,又开了一间房!
他一定要把上次没给她矫正的这臭毛病给她治好了!省的她动不动去和别人合拼住酒店!
明天是清明正日子,陈水墨一路上有点兴致乏乏,才八点多,就钻到床上睡觉了。
宋信和洗完澡出来,直接坐到她床沿上,把毛巾扔给了她:“这么早睡?”
陈水墨抓着毛巾坐起来,毫无罅隙的给宋信和擦开头发了。她没有回答宋信和,脑子里很多东西在翻滚,回到她的城市,记忆交叠,可她……似乎还是孤零零的。
关于那个决定,已经迫在眉睫了。陈水墨看着头发湿漉漉的宋信和,突然很感动,就想抱抱他,就这样简单的抱着,抱一会儿,或者抱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动不动就去床上玩。
车没开上,我去!
不提前预告了!省的明天还是写不到!
☆、五十块
她伸了两次手,最终忍住没有抱他。
女生在感情里总是爱等一个仪式,谈恋爱要提一句:我们交往吧;得到对方的认可可能需要见见他的家人;结婚需要对方求个婚。也不是多么的复杂,但好像这样说了,心里就有了定数,崇尚着冥冥中已被注定的那种感觉。
现在是,她没给宋信和这个定数,自己就不敢逾矩。
头上的毛巾时不时的松懈一下,宋信和能感觉到。他眼角余光瞄到了她的手指,探了出来,又收回去。
他叹气,即便如此,仍然觉得心疼。压根不明白自己在什么时候,竟然对她这样的动作,如此感同身受。
他回身,扯掉她手里的毛巾,扔在旁边的桌子上,睁大双眼看着她。
陈水墨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努嘴:“还没干呢。”
她探着身子去桌子上够毛巾,手还没挨到桌沿呢,腰上就袭上一只大掌,轻轻一勾,把她带到怀里了。陈水墨挣扎了一下,便老老实实的不动了。
“我不是说过吗,在你的决定出来以前,咱们先做男女朋友。”
陈水墨当然还记得这句话,但是,这跟她做的决定,是不是有点冲突?她问:“啥?意思……”
“想抱我亲我,随你高兴。”
她讷讷的问道:“那……那我做了决定以后呢?”
宋信和挑眉,俯首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哂笑:“你说呢?”
陈水墨摇头,表示不知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陈水墨在心里发闷,他怎么好像已经知道结果了的样子。
结果无非两种,合或者分。
分的话,那……她有点不敢想。合的话,和现在基本上没有区别啊!
宋信和把她放倒,开始一点点的轻啄。陈水墨晕晕乎乎的,半推半就着,两人就叠一起了。
见他只是阴沉着眉眼,也不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