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收,但阮氏王朝却在被打后认识了一个新江湖朋友,对于他们而言,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送走安南特使后,宦助国留了下来,请示道:“陛下,这个罗男爵事情怎么办?”
“他刚刚说就是吓唬吓唬李明昌,反正那个李明昌居然毫发没伤,你把那个色狼从这个事情里摘出来。”送走了安南特使,赵阔收了笑脸,冷冷的说道。
宦助国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让罗男爵去告李明昌诽谤名誉,然后这就是成了怒极攻心的恐吓了,和他枪击对折一下,赔李明昌一点钱压惊。”
“作为朝廷惩罚,罗前捷削爵一级。”赵阔说道。
“什么?那不就是平民了吗?太重了吧,陛下,李明昌就一平民。”宦助国笑道。
“没关系,罗前捷战功多的是,有地是机会再上来,而且让他岳父朝廷赏他一个爵位,以后用安南爵位称呼他,一样。反正最近小心点,流民和农民在城市里越来越多,而有钱有功地军人也越来越多,我不想因为一个傻色狼枪击另一个傻大嘴,导致百姓认为我们和满清一样,我们有过必罚,贵族也一样,你去吹吹。”
从皇帝办公室出来后,宦助国直接叫过宋德凌说道:“德凌,你和报界关系不错,去,让他们压下这次事件。”
几日后,在海京法国人开的宾馆豪华套房地阳台上,容达萌看着几份报纸,上面并没有这次枪击案的报道,只有类似《明洪报》之流鼓吹这次是安南和亲、海宋威武的报道。
“那大将枪击公民,赔点钱就完了?”容达萌放下咖啡杯,问道。
“那你想怎么样?他已经被削爵了。”宋德凌笑着说道:“我们大宋比满清清明万倍!”
“我不这么认为,根本就是徇私枉法,中国人也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容达萌摇了头。
“中国人都知道,但上下五千年却根本没有过一次。”宋德凌喝着咖啡,轻松的说道。
“毕竟你们所有权力还是在陛下手里啊,商人和百姓没有一丝权力,这和满清没有分别。”容达萌严肃的说道。
但是这严肃被他朋友很不耐烦的挥手示意打断了,宋德凌笑道:“别给我推销你那些美国学来的东西,你知道我5岁混江湖,没去过洋人国家,反正陛下不同意,那就是不好。”
正说着,宋德凌放下咖啡杯,看着脚下阳台空隙里叫道:“看!下面院子里那辆进来的黄金马车,那是钟家良到了!这家伙太有钱了。”
“钟家良?他是来找我的。”容达萌起身看了看阳台下,转身进了屋子,扯下领结对着镜子开始打了起来。
“找你?你什么时候和这鸦片贩子有交情了?”宋德凌惊道。
“老乡,前几天怡和洋行酒会上认识的,很有趣的鸦片商人。”
宋德凌站了起来:“那你们聊,我告辞!”
“不用走,就是小事,一块聊好了。”容达萌笑道。
穿着全海京最奢华最昂贵晚礼服的钟家良,走下马车,拄着镀银的文明棍,抬头看了看这法国式的宾馆,这全大宋最有钱的商人却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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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海宋鸦片贩子的野望
一刻钟后,这个海京传奇大亨提着高礼帽,敲响了容达萌的房门,一开门,立刻满脸堆笑的用西洋礼去握手,口里叫着:“容先生,您好啊…..啊,这不是宋秘书吗?您也在?和容先生是朋友?”
“我回国后,原在上海美国宝顺洋行,就是德凌送信去上海请我来看看的。”容达萌请钟家良上坐沙发,施施然介绍宋德凌。
“钟先生是皇帝的好友。麻友。”宋德凌笑着说道:“两位慢聊,我还有事….”
“别见外,宋秘书,无妨无妨,老相识了,我来就是请教容先生西学的事情,您是朝廷大员又是容先生好友,一起帮我这土包子解惑不更好吗?”钟家良察言观色,料定这丞相办公室的家伙无事,就是陪着这主,这事他听说了,所以立刻出言挽留。
说着,钟家良看向容达萌笑道:“听说不仅是宋秘书,还有陛下亲笔信,把您从上海请回来的?”
“是的,本来宝顺洋行在海京的分部非常庞大,总部也考虑搬迁海京,老板让有心请我过来看看,呵呵,恰好适逢大宋陛下和这个好友一起约请,就过来了。荣幸之至。”容达萌说道。
“容先生客气了,听陛下说过您是大才,他求贤若渴啊。”钟家良清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艳羡之色:“怎么样?陛下给您什么官职啊?”
“达萌他还不确定,要再想想。”宋德凌替容达萌回答了。
“想什么!现在洋墨水最吃香了,我们陛下打麻将的时候痛心疾首,找不到中西兼顾的人才啊。”钟家良笑道:“现在您这美国状圆回国了,我们仰慕的很。美国状圆不是我说的,是陛下给我解释的,您知道陛下也是学识渊博之极的,他说话从来不错的。”
容闳,字达萌,号纯甫。1828年11月17日出生于广东香山县南屏村(今珠海市南屏镇)。少入澳门马礼逊学堂。道光二十七年(1847)赴美留学。后考入耶鲁大学。1854年以优异成绩毕业,成为毕业于美国大学的第一个中国留学生,后旋入美国籍。咸丰五年(1855)回国。为上海宝顺洋行经营丝茶生意。
“唉,钟大老板,您来找达萌要谈什么事啊?”宋德凌有点好奇的问道,这大宋第一鸦片商找容闳总是有点莫名其妙。还巴巴地亲自上门拜访。
“哦。是这样地。”说到这事。钟家良严肃了起来。他问容闳道:“我想问问您说过地英法美各国都有议会地。到底是怎么运行地。有什么用。我想请教下这个。其实我以前和一些洋人朋友也讨论过。但他们毕竟是外国人。中西表达辞不达意。一些词只能用夷文讲。兄弟听得云山雾罩。我地翻译们也不懂。现在有您这美国状圆回来。那真是太好了。一定要为我解惑!”
“哇!钟先生你学识渊博啊。”宋德凌吓了一跳。打死他也没想过这个家伙对这个感兴趣。他自己虽然也是洋行买办出身。也在朝廷干了一段时间。但对英法美那一套制度根本就不懂。谁能料想一个比他更土包子地鸦片商人对这个有兴趣了解。
但钟家良自然不是那种求知若渴地大师。他对这怪异地西洋东西感兴趣。是有难言之隐地。
这难言之隐就是饿。
饿?
鸦片本就是暴利。从它出现在远东就是如此。凭借垄断内销。这暴利中地暴利行业。三年内就把这个穷困落魄到甚至不惜投靠长毛地商人。推到了大宋第一富豪地地位。有钱到他家里地西洋马桶都是纯金地。本来这样地生活。换了任何一个平民。哪怕折寿20年、30年也乐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