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中拿到了大头,和法国一样拿去1200万法郎,剩下的600万给予西班牙。
同时,在法国的下,海宋以河内位置重要,满清可能以此进攻大宋广西为名,获取了安南河内城驻扎官员,并干涉安南和满清外交的特权。
并且大宋海军将帮助安南剿灭海盗,但这一条同意大宋海军可以驶入从河内到顺化的各个港口检查可疑船只,安南完全丧失了东京海(北安南和海南岛之间海面)的制海权。
除了赔款和剿灭海盗之外,大宋还因为这次打手行为,获得英法地强力外交,以及形成了让南洋各小国恐惧的武力威慑,赵阔从荷兰人手里抢走了兰芳土地的统治权,兰芳公司的特使带着头领的儿子(人质)来到海京,正式签订兰芳归入大宋领土的协议,大宋朝兰芳派驻官员和驻军,凭借兰芳的地理位置,大宋控制的海洋区域越来越大。
同时向海外飞地输送劳力的海人局很快成立,由在莠民中声望极高地原小刀起义地领袖黄德美伯爵出任首任局长,大宋朝南洋有计划的移民开始。
此外,因为赵阔地杰出表现,法国对大宋工业提供了一系列优惠援助项目,一些原来的高利贷也被获得梦寐以求的安南南部的拿破仑三世减免或者降息。
大宋作为一个地方专业造反政权,一夜之间名声大振,其快速的机动能力、强大的战斗力以及地缘上的短距离对南中国海各国产生战栗的影响力,暹罗使节、老挝使节、柬埔寨使节云集海京,当然还有几个日本幕府探子也偷偷摸摸的来了。
安南人民的血汗通过他们统治者的手潮水一般涌进赵阔的钱袋,再变成陆军海军的军饷、工人的工资,轰鸣的蒸汽机、不灭的炼钢炉火光、肆意射击的洋枪洋炮。陆军也许对占领了城市又交还给安南人不满,但海军凭借这次征服安南得到的胜利,自信心空前膨胀,开始异军突起。
充任大宋全权谈判代表的海军大将(刚晋升)独眼龙罗前捷男爵,就这样无耻的对安南使节讲到:“在别人家门口架起几门大炮就征服一个国家的时代,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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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枪击、脸面、利益与美色
85年月的海京更加的混乱,闪电般的制服一个满清外的国家,获得兰芳的并入和大笔的安南赔款,带来的是大宋报业的语无伦次----这本来是烙印他们血液里兴奋:统一封建王朝的让四夷臣服的殊荣却出现在一个专业造反者身上,这是正财还是偏财,但自己武力竟然如此强大的意外,让他们语无伦次的引用各种乱七八糟的典故在疑惑中解释这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胜利也带来了更加混乱的繁荣,资本和赔款的输入,让整个海京成了一个大工地,以简朴的皇宫为中心,四面八方都在大兴土木,地价在狂涨,多得让百姓们不知这是洋人兴建的公司工厂还是军人、富豪、贵族们的别墅又或者是个教堂,但穷人们不在乎,当地居民高价卖出祖宗留下的地契,傻乎乎的张着嘴乐着,流民蹲在街角乞讨或者去工厂门口等着被雇佣,海人局门口排成了长队,走投无路的农民等着去兰芳找口饭吃,人人都在为肚皮忙着。
在炎热的天气里,街上三个中西装混杂的朋友躲开旁边三层楼工地上的尘土,弹着衣服上的灰尘,笑着走到路的右边。
“有个笑话,”三个人中最左边的是个穿着袍子包着红头巾的年轻人,他已经留了胡须,现在那胡须正笑得一颤一颤的:“陛下颁发道路通行法令,下令行人车辆一律靠左走,咸丰知道了,大怒道:长毛无耻,那路右边谁走?!”
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旁边两人都是衬衣西裤打扮中国年轻人,中间那人叼着个烟斗,笑道:“龚兄真是好口才,一路上讲了多少笑话了。”
“那是,自欢可是《明洪报》的第一笔杆子,销量是大宋最多的报纸。这家伙看起来幽默可爱,但骨子里是把枪,除了在澡堂子里,他不管多热都带着那红头巾,狂热份子啊!写起东西来,真叫杀气腾腾。恨不得食满清皮寝满清骨,陛下看的时候,都说看这份报纸的时候,浑身发冷,最适合天气闷热的时候解暑。”最右面面白无须的年轻人笑道。
龚自欢笑道:“德凌、达萌,不要折杀我了,德凌是朝廷丞相办公室一等秘书,达萌更是蒙皇帝召见的大人物,我不过是个耍笔杆子的无职谏臣罢了。比不得你们啊。”
“看看又来了,谦虚,别玩满清那一套。海京报界的翘楚先生。”宋德凌哈哈笑了起来。
龚自欢停下脚步,在街边水果摊上买了几个水果,递给旁边地两个朋友,一边咬着一边问道:“达萌兄,可要在朝廷为官?你是广东人,又是海外名校高才、美国浸礼教教徒,陛下见了你肯定如宝一样。”
这话里略略带着点讥讽,但叼着烟斗的容达萌没有听出来,他笑道:“暂时还无此意。我一直在上海商界打滚,这次是德凌叫我来,我才过来看看的。过两天,我打算去南京看看太平天国是什么样的。”
“他们不行。”龚自欢不屑的一撇嘴:“几个王爷天天修园子,老婆比咸丰都多,还动不动对大宋以天朝上国自居,他们算个屁,连步兵操典都不懂,就知道拿着洋枪乱放。他们配吗?”
“陛下确实太简朴了。宦助国联系百官上奏很多次了。要拿这次赔款修个宫殿。理由很充足。法国英国皇帝都有宫殿。不能老住清妖叶名琛府里啊。陛下说清妖未灭。何以家为。”朝廷官员宋德凌嘻嘻笑着说着八卦。
“他是懒!我早听说了!这陛下有地地方非常懒!制造局窝案据说他也是懒得管才交给私人了!”龚自欢咆哮起来:“一个皇帝。住那种地方。住了三年了。像话吗!有失国体!”
“你和宦丞相私下里一个调调。哈哈。”宋德凌大笑起来。
容达萌静静地听着。笑道:“看来海京政治气氛很轻松啊。这些话你们大街上都随便说。过几天。我去过天京和你们陛下地地方比比好了。”
“是轻松。除了干活累死以外。朝廷里地八卦闲话话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宋德凌一边走。一边忍着笑。说道:“我从宝顺洋行跳槽进朝廷是走对了。达萌你也来吧。我们宝顺老同事了。陛下说任你开价。官职任你挑。”
“什么?”龚自欢惊叫道:“陛下真这么说地?”
“那是,达萌大才。”宋德凌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