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佛教根本就是奴隶主的帮凶,让你安心的做奴隶,这辈子老婆女儿被人玩了。不要反抗。那是上辈子你是奴隶主欺负人家这辈子遭报应了,好好吃吧=念佛供养秃驴。下辈子转世成奴隶主去强暴奴隶主转世成的奴隶的妻儿,多完美的逻辑,简直是最合格的奴隶,
就日本明治维新的时候,一个很典型的特征就是毁佛驱儒,其实他们地佛教都不用毁的,因为日本佛教为了抱武士道的大腿,早改了教义,抛去了轮回的核心欺骗概念,宣称日本人生前不论高低贵贱作恶作善,死后即成佛!
这哪门子佛啊?这摆明了是武士道的分支啊!
安南主流文明还是儒和佛教组成的,赵阔坚信自己这点实力也能干它个落花流水。
问题在于,赵阔没空,他正干满清呢。
为了自己安全,战力投入越多、形成地力量对比优势越大、战争时间越短,越好,这必须是一次闪击战。
但闪击战一旦失手,自己就麻烦了,肯定面对满清的趁虚而
所以很明显的,不打则已,打就要全力以赴,雷霆般的让阮氏王朝屈服,然后立刻撤兵。
短期让安南人民屈服是不可能的,长期战争让这群英勇不屈的人民屈服都不可能,但是让他们暴虐的统治者屈服,那再简单不过。
强推他首都顺化!
所谓民怕官,官怕洋人,洋人怕民。
打服阮氏王朝,那就随便签卖身契了,反正法国西班牙和他赵阔没人想按东亚文明行事,东亚文明从来争霸就是你死我活,不带有俘虏的,但他们只会想按西方的方式来,打服你,签约,慢慢吃你。
不过最明显地一件事就是:出力、冒险,几乎得不到什么好处。
谁会打无利益地战争?
只有走狗除外。
法国公使布尔布隆走前也说了:我们肯定给予你们合理的酬劳,但我国在安南利益重大,我们不希望别人插手领土割让等事项。
插手法国地事情?插不上的。连英国佬都插不上中南半岛的利益,这是法国的自留地,是对遗失的印度沃土的纪念,想染指法国佬的中南半岛,活腻了吧?!
而且抱着法国大腿起来的阮氏王朝极端好战,他们对柬埔寨等邻国一直用兵侵略,奠定了现在细条型的安南国土,法国人以前在中南半岛上地策略就是“以越制柬(埔寨)、以越制暹(罗)”。
现在赵阔确认他们的国家战略肯定多了两条:“以宋制越,以法制宋!”
“妈的。现在只能靠英国大佬的光荣孤立了,最好是妒忌法国地殖民行为,帮我捏合捏合。”赵阔看着墙上的全球地图,幽幽的叹了口气:“傻才去给别人当枪使啊。”
一个小时后。英国公使文翰爵士带着一位新面孔的英国人在门口摘了礼帽,进了赵阔的办公室。
“这是我们驻上海领事托马斯?特?密迪乐先生,他对远东事务比较熟悉,对满清朝廷也比较了解,这次我特意带来。”文翰介绍道。
“久仰久仰。“赵阔虚情假意的握手密迪乐,他倒是真的久仰这金发领事,这人是个狂热地基督教徒。或者是受不了满清那群傻逼官员,竟然狂热到连太平天国都赞同,帮了赵阔不少正忙和倒忙,正忙就是他持绝对中立态度,不想英国人插足满清内斗;倒忙就是他的狂热,总是把他和太平天国那群跳大神的联系在一起,影响了赵阔远东唯一开化的基督教统治者的形象。
文翰落座之后,看了赵阔脸色不好,笑了笑。单刀直入道:“您在担忧兰芳吧?我中午和荷兰领事共进的午餐。”
赵阔自然开门见山:“没错。兰芳不仅关系我臣民的利益,也关系到海盗剿杀事业,是关乎远东鸦片线的大事,我希望大英帝国站在我这一边。”
不动声色的听着,接过赵阔递过来地雪茄,文翰点上吐出一口烟圈。说道:“我们需要考虑,荷兰是我们的老朋友了,他们国家在加里曼丹进行合法殖民很多年了;如果大宋的要求,我们大英帝国能得到什么?”
你倒直接!赵阔一愣,想了想说道:“不管荷兰是谁,我有地域优势,这个就抵消他90%的国力,你们总要未来或者说长久来看的胜利者,这绝对符合大英帝国的利益;而且您知道安南不停迫害传教士。让拿破仑三世大怒地事情吗?”
文翰心道:早就知道你是因为这事才忧心忡忡的。他笑了笑说道:“现在我国正在克里米亚对俄国佬并肩作战,安南很久前就是法国朋友的势力范围。他们自诩为远东天主教的护教国,他们大怒是正常的。我也听闻,法国请求您一起应对将要来临的危机,我作为一个基督教徒,倒是很期望两个天主教皇帝为了上帝的荣耀教训野蛮的安南。”
“你这个混蛋,你和布尔布隆合谋了!”赵阔咬着还未点火的雪茄瞪大了眼睛,手里地高科技产品火柴棍咔嚓一声被他自己在磷面上折断了。
他凝视着微笑不语地文翰,咬牙好久,才慢慢的把嘴里地雪茄拔出来,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大英帝国想要我的什么?给我什么?”
“哼哼。”文翰冷笑了几声,虚拍了几下手,扭头看向密迪乐领事笑道:“赵皇帝以智力而论,是我全球仅见的奇才之一,一个年轻却有老练政客素养的gu。”
说完这不知是讽刺走狗无力还是真心奉承的客套话,文翰看着赵阔说道:“我很乐意看到陛下以行动表现您对上帝的虔诚。当然,我知道,您担心在出兵第方安南的时候,所占领的领土受到满清的突袭。您已经有如此大的国土,已经有如此地人民,已经有如此强大的士兵,现在需要什么?和平。”
“和平?”赵阔鼻子哼了一声。他指着文翰冷笑道:“您真是太高估北京那群辫子兽了。他们和你们绝对无法沟通,整个远东地区,只有我,只有我,可以充当两种文明之间的桥梁,我劝您不要浪费时间在那群辫猪身上,他们除了吸血和鸦片外什么都没兴趣。”
文翰摊开了手,笑道:“和你谈判总是让人很舒畅,因为我说什么。你就能看到一切缠绕在其上的线。”
“那说说您认为北京凭什么要和我和平?我们内战向来是不死不休,只能有一个赢家,赢家通吃,败者尸骨无存。这是我们的文明,别说我了,我不认为你能改变,大英帝国也改变不了。”赵阔好像看着顽固不化的人那样盯着文翰,眼珠动也不动,但脑袋却是做出很无奈摇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