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1 / 1)

1851之远东风云 纳尔逊勋爵 2000 汉字|19 英文 字 1个月前

干掉谁,哪怕是你奶妈也不会放过!

就比如逃出赵阔势力范围的海盗巨寇“孙寡妇”,既谨慎又老谋深算,好像一头老狐狸,最后直接从香港潜逃到上海英租界去了。

而海宋对此的报复则是,盯上了她没逃出去的独子,而他入了英国国籍,而且只在幕后活动,根本没有他直接参与海盗行动的证据,如果使用合法手段,这辈子也别想动这个大英公民。

为了宰掉这条暗杀名单位列第四的大鱼,海宋宣教司“天诛”采用了伪装成海盗的行动方式,把整整一条英国船和上面的英国水手全给这少爷陪葬了。

这种事要是曝光给新闻界,英国议会会爆炸掉的:13个无辜大英公民,和一个没有直接参与过海盗行动的英国国籍中国裔公民就这样被不经审判残杀?

但政治是肮脏的,那些英国政客们,喝着香槟,在商业利益面前,把大英帝国的法律尊严抛到了脑后,把一个又一个海盗头目或者他们的亲人交给赵阔的杀手们,就像鸭子一样在香港大街上被直接枪毙。

英国的香港总督文翰爵士,甚至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帮赵阔压下了澳门葡萄牙当局的勃然大怒:在澳门的大街上直接用**包炸死五个人(一个英国公民,四个葡萄牙公民),又乱枪射尸!无法无天了啊!

而且得到大人物们的背后操纵,海宋和香港报纸一股脑的宣称:近期香港澳门等地的治安混乱、血案暴起,主要是因为海宋在海上对海盗打击厉害,而广东内河也被赵阔卓有成效的军队控制了,海盗们无法像鸦片战争时候躲避英国剿匪军舰那样用水路逃入中国内地,导致了走投无路的海盗逃进了海宋没有执法权的殖民地,从而引起了治安的严重滑坡。

在殖民地民众对治安呼吁声浪一浪高过一浪的前提下,用“杀手蓝色恐怖对抗海盗黑色恐怖”的冷血赵阔竟然得到了一个他做梦也不敢想的大礼包。

1855年,出于对赵阔剿灭海盗成果能力的依靠和信任,以及降低殖民地内犯罪率的舆论呼声,英国和葡萄牙先后交给了海宋缉盗队对殖民地民用港口“入港检查权”,这意味着,大宋的武装舰船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入香港澳门民用码头,检查他们认为可疑的任何国籍的民用船只(不包括悬挂英国国旗的船只),可以就地逮捕任何有海盗嫌疑的非列强国籍的嫌疑人(列强国籍嫌犯应交付当地巡捕房),并查扣赃物。

而美国驻香港领事在公开场合会跳脚大骂赵阔,因为美国籍的船是缉盗队重点看顾的对象,任何船,除了军舰,只要挂美国国旗,必然被勒命停船接受检查。

但是私下里他却和赵阔把酒言欢,一起痛骂唯利是图的美国国会,正是他们这群远在万里之外的傻x,通过了法令——只要给钱就发在香港的美国通航证,这滥发的后果,就是也许美国货船恰恰是被挂美国旗的中国海盗给抢了。

香港和澳门,因为交还海宋“入港检查权”,竟然从1855年起就从完全殖民地蜕变为半殖民地。

1855年赵阔看着刚被准许刊发的天地会背景的《明洪报》,上面对自己获取“入港检查权”狂热到崇拜的鼓吹,大吃一惊,心道:“哎呀,我原来以为自己就是个小满奸而已,没想到竟然成了民族英雄了…….”

而且,随着赵阔对广东沿海海盗冷酷无情的屠杀,海盗们不得不朝更北面(福建舟山沿海)或者更南面(安南和加里曼丹岛方向)撤退,这后果就是导致了缉盗队在各国商人群情激昂的呐喊和财力下,更换更大、更快、更具威力的远洋战船,来保卫海宋越来越大、越来越远的海洋商业利益。

后世历史学家这样评价这段时间的故事:19世纪中叶,因为满清**而在沿海蔓延开的海盗行为,却因为海皇的伟大决心,从中诞生出了海宋的三大力量和一种精神:大宋皇家海军、小刀军团(后扩编为海洋陆战军)和宣教司(后更名为大宋安全局),以及海宋人的无畏精神!

------------

68鸦片线:情报就是金钱,对错就是生命

1855年1月,海宋首都海京城外。

夜已深,海京城外港口区却依然灯火通明,岸上是林立的商店、旅馆,街道虽然依旧狭窄,但不再坑洼满地,如果从天空高处看下去,城外港口的灯光比城墙里更加明亮;纵横的河道上游弋着载货或者载客舢板,不知谁起头的,小船都挂着一个红灯笼,把大河小流都映照成了一股红流,就如同人体内血液在串流不息。

这里不再是娼妓、强盗、小偷、乞丐横行的罪恶之地,虽然这里依旧很乱,因为满大街都是来自异国他乡的商人和水手,以及虚伪成性的中国和洋人奸商。

没人会知道,一年多前,曾经有一个名叫沙宝仔的海盗带着现在鼎鼎大名的“独眼龙”来这里“探险”过。

出租马车在黑夜里驶出城门,在城外一个渡口停下,金发碧眼的年轻洋人尼古拉斯.沃尔夫跳出马车后,面对的就是排成派等着接客的小船。

“大爷,sir(英语),bonjour、monsieur(法语)去哪里?铜子、银元、美分、法郎、英镑都可以!”船夫们在船头大叫着揽客。

尼古拉斯跳上一条小舢板,从裤袋里摸出一把铜子递给船夫,用纯熟的粤语叫道:“去海盗酒吧。”

“客官,”船夫数了数铜板数量,皱眉道:“先生,不好意思,‘辫子钱’贬了,要不您再加20个,要不您用法郎付或者银角子付。”

尼古拉斯愣了下,立刻大叫起来:“你不会蒙我的吧!三天前就是这个价码。”

船夫也不恼怒,耸了耸肩膀道:“不是我坑你,我们也不想这么麻烦,反正辫子钱贬得厉害,我们不爱收。现在你用铜钱付账,就是加钱了。”

“随便了,”尼古拉斯又掏出美分硬币递给船夫,船夫收了,猛地一撑篙杆,挂着红灯笼的小船立刻驶进大河里的船流里。

“先生,您是做鸦片的吧?”在河上,黝黑的广东船夫一边撑船一边问船里显得心不在焉的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船夫笑了笑,半夜这个点出来城里还在这边晃的,要不是来这边青楼找乐子的浪荡子,要不就是船主或者做鸦片、生丝和茶然吐了一口眼圈,指着门外道:“本店严禁斗殴,现在也严禁自杀,想死出去死!”

那被砸在地板上的辫子男回过神来,提着枪就冲出了店门,在所有人注视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