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1 / 1)

无法隐瞒 笑言听风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他端起碗,她忙着为他夹菜,为了缓和气氛,她不停说一些有趣的事情,却绝口不提昨夜他态度的反常。

  期间,她的话刚落下,他忽然一句:“你不吃吗?”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碗里的饭纹丝未动。她尴尬道:“我不是很饿。”

  两个人的相处,不知何时已经陌生客气。

  聂桑感觉不是滋味,放下碗筷,准备收拾桌子,语气开始认真:“阿则,你去客厅等我,我端水果给你,然后我们谈一谈吧。”

  “你先去,我收拾厨房。”他接过碗盘,端去厨房。

  聂桑定定望了他背影很久。

  她坐在客厅,垂首掐着自己的指尖,回想起他方才的种种,不算冷漠,却疏离有余,有种陌生的距离感,她感觉意兴阑珊。

  都说七年之痒,从他们结婚注册算起,已经结婚三月有余,就已经相看相厌?

  “是这一盘?”果盘在她面前放下。

  “……是的。”她点点头。

  电话铃响起,季老太打来的,听说两夫妻没有去蜜月,她担心,打电话过来关心。他的情绪收敛自如,对老太太解释得若无其事。

  放下电话,他拿起果叉吃了片水果,就起身,“我还有文件要看,先去书房。你早点睡觉,不用等我。”

  她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季尹则,有话不妨直说,对我有意见也请坦白,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就改。我不喜欢我们这样。这样算什么?”

  ☆、51|缓和

  他停了下来,沉默着。

  聂桑没有再说话,她定定望着他的背影。他终于转过了身,缓缓踱步向她,到她身前。

  “阿则……”她坐着,扬起头,想说话,又无从开口,神色晦涩莫测。

  他伸出掌心在她眼前,她愣了。

  他淡淡勾起唇,对她展出一丝淡淡的笑,抬了抬手示意。

  不过轻微的举动,让她忘记她要开始的谈话。她脑袋空空地,将手递给他。他握住她,将她从沙发上拉起身,拦腰一抱,她轻叫出声。

  两天的冷淡,让她对突如其来的亲密有些不适应。

  她勾住他的脖,任凭他抱着她,一步步上了楼。

  晚夏初秋,外面花园里蝉鸣渐微,房内灯色迷柔。

  聂桑脸色绯红,汗珠如露,绻窝在季尹则的心口下。

  季尹则低垂着头,汗水顺着他的发稍滴落,融进她的似泪如汗。他在她身体里有规律的进出辗转。每抵达顶点,便引得她娇声吟喘。

  最后颠峰的那一刻,他的脸埋进她的颈窝,呼吸将她紧密包围,双双体会着那极致的交融与刺激。

  同样的一刻,她的脑海里重现往日里他对她的好,对她的种种温柔和体贴。

  她释怀了。

  他明明还在,还是那个他,那个季尹则。

  她是幸福的。

  “老公?”她轻声唤他。

  他刚冲了凉回来,上了床,给她仓促的一吻,就背对向她。

  她的目光黯了下去,缓缓放下要抚摸他脸颊的手。

  他终究是变了,没有再如从前般,缠绵后对她相拥呢喃,抱她一同洗浴。

  “我哪里做的不好?”她轻声问。

  满室寂静中,却只听见他深沉的呼吸声。

  她有些不悦,径直去浴室。

  清晨,季尹则边整理领带边走下楼,聂桑早已起床,正在布置早餐,抬眼看到他穿着她为他搭配和放在床边的衣衫领带,她松了口气,唇边扬起笑意。

  她迎上前,接过他的公文箱,“今天几时下班?愿不愿意同我去戏院看一场电影?”

  他刚要说话,门铃声响起。

  来的人是聂桢。

  “姐姐,姐夫,”他打招呼。

  聂桑惊奇:“怎么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没有事情难道不能过来看一看你?”聂桢蹙起眉,看了眼聂桑身上的围裙,又说:“结婚后你很少回家,也很少call娘家人,甚至休假做全职主妇。你没有做过多少家务,爹地妈咪就你一个宝贝女儿,都舍不得让你做家务,他们很担心,让我时常过来看你。”

  季尹则微微笑了笑,揽住聂桑的肩,“我也舍不得你姐姐做家务。老婆,不如听奶奶的建议,让她安排几个佣人过来,分担家务。这样你会轻松一点。”

  聂桑依旧婉拒,温柔道:“我们刚结婚,我比较喜欢二人世界。而且为自己丈夫做家务我很开心啊。”

  又嗔怪地望了一眼聂桢,“阿桢,你过来有什么事情?”

  聂桢的目光正在两个人脸上来回打量,若有所思。听到这个,才从公文箱里拿出一本文件递给聂桑:“姐姐,有份文件虽然交给同事跟进,但是需要你签字。我今天顺路,就过来找你,顺便看一看你过的怎样。”说着,望了眼聂桑身边的那个人。

  聂桑拿出笔迅速签上名还给他,“好了,快点去公司吧。”

  聂桢自顾自去餐厅,看着桌上的早餐,做出享受的样子,“今天起的迟,我还没有吃早餐,肚子很饿,这样开车很危险。”

  季尹则过来,坐在餐桌边,微笑着道:“不如和我们一同早餐。”

  聂桢不客气地坐下,“姐夫,打扰了。”说完拿过一片土司,在上面涂抹黄油。

  季尹则笑了笑,“都是一家人,不用这样见外。如果不介意,你随时过来同我们早餐。”

  聂桑给几个杯子倒上咖啡,在季尹则身边落座。

  “你刚才说什么?想看电影?”季尹则俯在她耳边亲昵地问。

  聂桑善解人意:“没有时间不用勉强,电影几时都可以看。”

  “不如等我下班,我们去深水湾道,那里的住屋有私家影院,我让人收拾一番,在那里度两日假。”

  他久别的温柔直教聂桑心里一动一动的。她终于找到新婚的感觉,眸光如水流波,柔柔说:“好。”

  聂桢手中给土司涂抹黄油,眼睛余光不曾离开对面半分,他细细地观察,不置一辞。

  餐后,聂桑为丈夫披上外衫,将他送出门,目送他上车离去,唇边的笑容淡了下去。

  聂桢在她身后忽然开口:“姐姐,这样的日子,你开心吗?”

  聂桑在想心事,听到说话声吓一跳,瞥了他眼,“不懂你说什么。”便要进屋。

  他跟在身后,不依不饶:“我是说,你开心不开心?你过这样的日子,唯他马首是瞻,事事小心翼翼,不再是你自己。”

  聂桑收拾着餐桌,“我开心,我当然开心。婚姻总要有牺牲,我从决定同他结婚那天开始,就作好了准备。”

  聂桢嗤鼻:“姐姐,你撒谎的时候总是不敢看对方。”

  她将公文箱塞给他,催促:“时间差不多,你快点去公司。你是老板,要以身作则,不可以迟到。”

  山顶道蜿蜒的公路上,手工经典款的宾利第一次大力猛然刹住,摩擦声尖昂刺耳,季尹则手中正被阅览的文件洒落一地。

  “怎么回事?”他不满地问。

  “好象是舅少爷,”司机定下神仔细看了后,指向前面,又气又急:“大少爷,你看,是舅少爷。他将车忽然横在前面,这样违法的,很危险的。”

  季尹则看向前方,聂桢抱着臂膀倚在车身,眼神示意他下车。

  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