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多方面考虑,特意选在洛杉矶祖宅。聂教授两夫妇本打算和难得回来的儿女在这里相聚到寿诞结束。但是女儿出了这宗“大事”,聂氏夫妇决定暂时留在洛杉矶。
对于季尹则,坦白讲,聂教授很欣赏这个年轻人,学识出众见识广泛,又有爱国心。季风在国内大大小小的慈善他有所耳闻,甚至这次投资课题项目,他也能想到为两国的大学牵线,进行共同开发研究,互相提供研究资源,让聂教授感叹青出于蓝。
聂太太沈倩如感觉同样。可才华是才华,一旦涉及到自家的宝贝女儿,就不能只用才华来评判一个人了,还有品性。
“桑桑,这个季尹则确实才华出众,但是才华并不能说明对感情和婚姻的忠诚度。我觉得,还是那种相对单纯的人比较适合你。”沈倩如劝道。
“妈咪,你这是偏见。”聂桑不高兴了。
聂教授开口:“桑桑,你妈咪说的没有错。”
聂桑语声急切:“爹地,你怎么也可以这样。他没有过其他女朋友,连绯闻都没有。”
聂教授示意女儿冷静,不急不缓道:“他不花心是好事,但是品性不光是指花心不花心,还包括很多方面。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一辈子还很长。年轻人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
“他的品性没有问题。不信你们问阿桢。阿桢,他人真的不错,对吗?”聂桑推了推弟弟。
聂桢手中正捧着个陨石津津有味地观看,听到这个,他耸耸肩,“这个我不敢打包票,不过他送给爹地的寿诞礼物倒是很有心思,懂得投其所好。前段时间彗星撞地球,全世界都在找陨石碎片,爹地寿诞前一天还在说也许研究陨石的物质成分对寻找新能源有帮助,今天就送上门了。”
聂桑得意道:“爹地,你看,他真的很细心。”
聂教授叹了叹气,“当一个男人对女人热情的时候,他可以为女人做任何事情,然而热情不会永久,如果热情褪去,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能守在你身边,那才是可靠的感情。”
“他会的。”她语气坚定。
“桑桑,你们交往到什么程度了?”聂太太倏然问道。
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聂桑毫无应对的心理准备,脸瞥得通红,想撒谎又说不出口。
聂太太看出什么,怒火上头,猛一拍桌正要训斥,聂桢连忙开口:“姐姐还是很乖的,每天只是和人家吃饭看电影,十点前必回家。这也是我规定的,姐姐很遵守规定,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
聂教授打圆场,“我们桑桑还是很保守很传统,还记得高中的时候,她周围的女同学都交了男朋友,桑桑只专注念书,上大学后也没有交男朋友。现在才刚交了男朋友,她会保护好自己。”
聂太太这才缓和了神色,狠狠瞪了她眼,“既然这样,刚才怎么不敢说话。”
“你这么凶巴巴地问,女儿当然害怕。”聂教授先安抚了妻子,又问女儿:“桑桑,你对他是怎样的感觉?”
“我爱他,”她不假思索说出口。
全家愣住。聂教授夫妇面面相觑。
“他对我也是认真的,他向我求婚了。”她继续道。
聂教授摆摆手,“等明天他过来,我们再谈。”
☆、33|第18章
第二天,人还没有到,聂桑就站在家门前翘首张望。这个方向望一望,那个方向再望几眼,神态间满是期盼与紧张。
聂桢出门,将门前装饰用的木雕挪到她脚边,“来,站在这上面,说不定可以看到了。”
聂桑瞪了他眼,瞥到他正拉着行李箱,好奇地问:“你去哪里?”
聂桢晃了晃车钥匙,打开车门,将行李放进后备箱,上车前向她挥了挥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去朋友家避一避,看在我帮你隐瞒妈咪的份上,你不要告诉那个大小姐我的行踪。你领奖那天我会到!”
聂桑不满:“你不和他见一面了?”
“除了公事,我和他见面有什么可聊。问的多了你心疼,不能多问还不如不浪费时间。反正如果他敢欺负我家姐,我就敢揍他,把我话传到就可以。bye!”车门一关,车子拐个弯就不见影。
聂氏夫妇正在厨房,透过窗户看到外面,聂太太沈倩如不满地嘀咕:“说走就走,没有规矩。”
他们对儿子被倒追的事情倒不担心,一来小女孩心性不定,只是闹着玩,二来自己儿子对人家没有意思。
但是女儿不一样。再看一旁的女儿,此刻就是心上人不到就不肯进家门的架势,整个一副深陷其中的痴态,沈倩如恨铁不成钢:“一点都不矜持。”
聂教授边把待洗的餐具放进洗碗机边笑呵呵地说:“初恋就是这样了,当年我们年轻刚拍拖的时候,难道你没有这样?”
沈倩如脸一红,嗔道:“当年的事情不记得了!”
聂桑还在向一个方向张望,自行车铃声从另一方向传来,一辆山地自行车在她面前停下。
她看到来人,先揉了揉眼睛,再一看,没有看错,喜上眉梢,连忙飞奔过去,来回打量,惊奇道:“哪里来的自行车?”
季尹则还在自行车上,一条长腿撑着地面,微笑着说:“以前念书的时候,我一直骑车。”
聂桑笑嘻嘻地坐在自行车的前车杠上,“带我骑一圈吧。”
季尹则环着她,还未有骑上几步,聂太太推开窗,斥道:“桑桑,在做什么?”
聂桑催促道:“不要管我妈咪,继续,继续。”
聂太太正要发火,聂教授制止她,笑眯眯地望着这一对,“倩如,不要再管了,女儿开心就好。还记不记得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骑自行车。”
聂太太瞪了老公一眼,气呼呼地离开窗台。
聂教授对着窗外说:“桑桑,玩够了就赶紧回家吃饭。”然叮嘱声被欢快的笑声掩盖,聂教授无奈摇摇头。
已经绕骑街道两圈,他吻了吻她的后脑,宠溺地问:“开心吗?”
她的眼睛笑成弯月,意犹未尽地伸出手臂指道:“骑快一点,去那里,那里有下坡。”
太阳落山,终于玩得尽兴,趁母亲发火前,聂桑牵着男人的手进家门,把他的外衣挂起,又带他去洗手间洗手,悉心地递上毛巾。
她便是这样,不会一味地强势,也不会一味地端静,当她适时流露出那小女人特有的温柔之态时,爱情世界里浓烈的火焰便化为细水潺流的甘泉,甜美回味。
他双手捧着她的腮畔,凝望了很久,渐渐地,垂下颈脖,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这哪里够,她迷恋他温热的唇,这只属于她一个人,她要更多!她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垫起脚,狠狠吻上去,似乎在发泄不满,甘泉又变回了烈焰。
还不够,她咬住他的唇,还未来得及更进一步,却反被他的舌骤然偷袭,开始了那久违的舌与舌的纠缠,唇与齿的较量。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