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1 / 1)

无法隐瞒 笑言听风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过大嫂应该知道大哥的过去。”想到什么,她吃惊,猜测道:“难道他以前那个女朋友回来了?大哥对人家不能忘情,所以大嫂气不过?”

  聂桢无语,只能岔开话题:“……算了,你帮我留意一下。我家姐一心想离婚,她又不准我亲自去问你大哥。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尹柔严肃地点头应下:“我会的。”

  “不要让你奶奶知道。”他叮嘱。

  季尹柔“哼”一声,“你以为我傻?”

  他还不放心:“我家姐怀孕,要注意身体,你不要总去烦她。”

  她眼睛一眯,“今晚请我吃饭?”

  聂桢发动车,“我要回去煮饭,家姐怀孕,自己不会照顾自己。你下车吧。”

  季尹柔一副感动的样子,“阿桢,你心善,我没有看错人。希望你对我也这么好。”

  聂桢懒得应酬她,冷冷说:“你再不下车我踢你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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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尹柔心事重重,驱车一半的路程,调转了方向。

  “大嫂怀孕,大嫂要离婚……”她自言自语,“怎么回事?”

  季风大厦,主席层电梯门划开。

  秘书迎上前,“季小姐。”

  季尹柔递上四季logo的糕点盒,“辛苦了,你们分吃吧。”

  季大小姐突然变得礼貌客气,秘书诧异。接过糕点盒,说:“主席还在开会。”

  “没有关系,我等一等就好。”说着要进去办公室,又扔下话:“请帮我倒杯咖啡送进来。”

  季尹柔靠在沙发上悠哉地翻看杂志,秘书递上咖啡,她瞄了眼秘书。主席御用秘书和助理要么清一色男性,要么是已婚年长妇女,首先排除某种可能。

  “跟着我大哥,你们很辛苦,这么晚都还要加班。”季尹柔笑眯眯道。

  秘书愣一愣,得体地答话:“主席更辛苦。”

  季尹柔不经意地叹气:“是啊,他刚结婚,可怜了我大嫂。”

  事关私事,秘书无法接话,礼貌地说:“如果还需要什么,季小姐尽管吩咐,我先出去了。”

  “等一等,”她叫住秘书,“我大哥最近行程很满?全是公务?”

  秘书答:“是的,最近公务尤其多,有时我们会建议主席多休息。”

  季尹柔点点头,感慨:“至少比那些花花公子不忙公事只忙着约会女明星好。”

  秘书不明就里,只能尴尬地接话:“主席公务很多,没有其他约会。”

  达到目的,季尹柔挥了挥手,“好了,你出去吧。”

  秘书关上门,她放下咖啡,连忙去休息室和浴室,看到里面空旷整洁,没有一根碎发和额外物品,及时发出短讯:“大哥外面没有女人,”

  聂桢正在厨房,收到短讯,松了口气,继续煮菜。

  聂桑正和律师通电话。

  “聂小姐,经过多次交涉,对方坚决拒绝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现在唯一的方法是向法庭递交离婚呈请,提出法律诉讼,得到法庭的离婚判令。根据香港法律,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让法庭发离婚判令,就是婚姻已破裂至无可挽救的地步。这种情形包括通奸,家暴,遗弃,可是对方没有一条符合。”律师电话里说。

  “所以?”

  “还有一种情形,就是如果夫妻双方分居长达两年,也会被视为婚姻破裂无可挽救。可是对方也拒绝在分居协议上签字,不过如果聂小姐单独居住两年,并且有不少于两名合法证人对聂小姐单独居住状态提供证明,也会被法庭采纳。”

  “如果离婚后发现怀孕并且生产,对方有无资格争夺抚养权?”聂桑问。

  “如果能证明对方与孩子的血亲关系,并且对方有足够的理由证实离婚呈请人不具备抚养资格,可以向法庭申请抚养权变更。”

  结束通话的时候,聂桢已经站在她身后。

  “何必这样绝?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只要没有犯越过底线的错误,还有什么不能原谅?”

  聂桑敛起眸,神色透着迫切,“我要尽快离婚,在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前离婚。我要孩子的抚养权。我决定递交离婚诉讼。”

  聂桢无奈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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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消疑虑后,季尹柔更加糊涂,驱车去了另一个地方。按了很久门铃,住屋的门终于打开。

  看到脸上有伤的季尹淳,季尹柔吃一惊:“二哥,你的脸怎么了?有人打你?”

  “不关你事。”季尹淳回到沙发上继续喝酒。

  季尹柔追问:“谁打你?谁敢打你?”

  季尹淳皱起眉,“你过来做什么?”

  季尹柔又急又气地跺脚,“你们究竟怎么了?一个闹离婚,一个被打,莫名其妙!”

  季尹淳愣了愣,“闹离婚?”

  “大嫂和大哥好象出了问题,问题不小,大嫂甚至还要堕胎。”

  他目光沉了下去,喃喃地说:“她怀孕了?”

  “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大哥和奶奶。leo怀疑是因为大哥外面有女人所以大嫂要离婚,我刚才去了大哥的公司,感觉他不像有在偷食。”

  他什么都听不见,只反复地喃喃:“她怀孕了?”

  季尹柔发觉他的反常,“二哥,你怎么了?”

  “呵呵,喜事啊。”他拿出烟,手在颤抖。

  季尹柔急急道:“二哥,你怎么又抽烟?上次抽烟被奶奶发现,奶奶训斥你。”

  他吐出个烟圈,下逐客令:“你快点走。”

  季尹柔被呛得猛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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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桑在客厅露台上,初秋夜色很静,她抚着小腹,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每个家庭每个人都有他们的喜怒哀乐,这本来该是她和丈夫最喜悦的时刻,一同构建一家三口的未来。可此时,这扇窗内悲哀的无望,只是她自己的。

  呕吐感铺天盖地,她没有胃口,也会强迫自己吃一些东西。忽然想吃酸味的水果,打电话给聂桢,手机占线。

  聂桢在自己的那一层,和季尹柔通电话。

  “所以,你看了他的办公室,和秘书聊了一会,就断定他没有偷食?”他不满意。

  另一边的季尹柔激动:“他的日程全被公务占满,办公室休息室没有女人的痕迹,你还想怎样?”

  聂桢冷笑:“你觉得,你大哥那样的人偷食,会把女人带去办公室?”

  季尹柔快要被逼疯。此时此刻她感觉全世界都是神经病。“行了,我继续查!你满意了?!”头一次挂了聂桢的电话。

  聂桑想了想,拿着钱夹,自行出门去超市买水果。她想一个人散步,静一静,呼吸新鲜空气。

  抱着装有水果的纸袋回到楼下,看到倚在车边的身影,对着空中吐出烟雾。她仿佛看到魔鬼,不自觉抱紧纸袋,惊慌地僵住。

  “你真的要离婚?”季尹淳将烟头摔在地上,用脚尖踩了踩。

  她不说一句话,向大门走去。

  “你要离婚,也不能带走季氏的骨肉。”他幽幽道。

  她刹时停住脚步。

  他继续说:“我大哥应该会同你争抚养权。”

  她终于开口,“你想我死?”

  “不如,跟了我,孩子我也认。”

  她齿间挤出两个字:“无耻。”

  他低低地笑:“我们曾经夜夜相对,谁又能相信我们没有发生过什么?只要你说孩子是我的,也许大哥会放弃抚养权。”

  她转身就走。

  他不放过:“你不过一个贱人,何必自命清高。你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