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章(1 / 1)

重生之大科学家 何事公 2000 汉字|17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他穿的有些臃肿,还以为是怕出门天冷,多穿了些。谁知道里面竟然藏了酒!这小子带着酒干嘛?难道就是逗这群沙俄兵玩?

那群沙俄兵闻见酒香,刀也拿不稳了,腿也站不直了,一个劲儿地咽唾沫。张泽宇自己尝了半口,又作出一个请的动作。早有忍不住的家伙冲上来,抢过酒瓶,仰起脖子就往嘴里倒一口,半天,说了一句:“cпacn6o!”

其他人见状也上来争抢,一人分了一口,喝完全都冲张泽宇竖大拇哥。张泽宇又从怀里掏出一瓶,递了过去,然后指了指城门,意思很明白:我能出去么?

接过酒瓶的沙俄兵,打开之后闻了闻,大为满意,便很随意的冲俩人挥挥手:“дo ckopon вctpeчn!”是个人就知道他的意思:你们出去吧!

见张泽宇出城,聂帆只好跟上。走了城门,聂帆才发泄自己的不满:“子兴,你搞什么啊?不是说来看看沙俄兵么,怎么跑出城了?”

张泽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洋洋得意地说:“怎么样,子远?哥哥我用两瓶原浆酒,就顺利混出了城,是不是孔明再世、伯温重生啊?”

聂帆直接无视张泽宇的臭屁,拉住他的手:“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等会儿老爷子酒醒了,知道你擅自出来,还不得动家法啊!”

张泽宇甩开臂膀,沿着官道先前走去:“我不回去了,要回去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聂帆愣住了:“那你要去哪里?”

张泽宇停下脚步,从身上掏出一本书,赫然是前几天聂帆送来的《私立经世大学学报》,朝他晃晃:“我要去北京!我要去经世大学!”

“你疯了么?”聂帆失声说道。

“我没疯,我很正常。”张泽宇不急不缓地说道,“子远,我们认识那么久,你应该知道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吧?”

聂帆没好气地说:“不就是想变成鸟人,能在天上飞么!”

张泽宇拍了拍手中的杂志:“书里面说,现在美国已经发明一种机械,能在天上飞了。经世大学也想研究,所以招收学生和老师。为了梦想,我一定要去京城看看!既然你知道我的心意,就不要拦我!”

聂帆已经彻底无语了。

张泽宇以为聂帆在担心,便拍拍腰上鼓鼓囊囊的钱袋:“子远,你放心,我带够了钱,足够来回的。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说完转身就走。

走了几十米,回头准备和聂帆挥手作别,却看见聂帆跑着跟了上来,还以为聂帆要来阻拦,便大声喊道:“子远,你不用来拦我!我是一定要去北京的”

就听聂帆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不是要拦你,我是和你一起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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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从此南飞有鹧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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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聂帆赶上来,张泽宇问:“子远,你怎么也要去北京?”

聂帆弯腰拄着膝盖,喘息了一回,才答道:“要是我爹知道我俩一块儿出的城,结果让你一个人去了北京,你觉得,我还有活路么?”

张泽宇笑道:“大不了,聂伯把你吊起来,多抽你几顿!以前又不是没抽过。”

聂帆站起身,没好气地说:“我挨揍,那还不都是你张子兴的功劳!”

张泽宇搂过聂帆的肩膀,边走边说:“咱俩是兄弟,功劳何分彼此?对了,子远,你一起来,怕是也想到京城看看吧?”

“切!京城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比咱们这儿城大点、人多点么!兄弟我是担心你这个初次出远门的雏儿,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聂帆一脸鄙视。

“你怎么头发不长,见识也那么短呢?京城就像你说的那样城大点、人多点?”张泽宇也没去过京城,至于京城有啥好也说不出来,批评过后迅速转移焦点,“再说,雏儿咋啦?出远门,关键不就那一句话么?”

聂帆好奇地问道:“哪句话?”

张泽宇理直气壮地说:“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呗!书上不都这么说的?”

聂帆拍拍脑袋:“好险!好险!幸好我跟了来,否则你十有***被人下了蒙汗药、剁碎了做包子馅,你我兄弟再无相见之日了!”

“十字坡在山东!没文化,真可怕。”张泽宇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谁没文化?”聂帆对张泽宇的说法也嗤之以鼻,“孙二娘是山东人吧?你别忘了,闯关东的大半都是山东的。没准儿孙二娘的后人就在东北哪个豁子、哪个屯开了家分店,专门等你这种细皮嫩肉的雏儿上门呢!”

哥俩一边走一边拌嘴,开始也不觉得累。走了一个多时辰,就看见张泽宇已经有些迈不动步子了。

聂帆看着擦汗的张泽宇:“子兴,累了吧?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张泽宇非常坚定地说出一个字。擦完汗,才解释道,“我还能走,就是身上带的东西太多,有些沉!”

“给我我帮你拿呗,反正我空着手!”聂帆自告奋勇。

“好兄弟!”

接着聂帆就满头冷汗地看着他从怀里往外掏东西,一边嘴里还念叨:这是旅途打发寂寞的书,这是防止恶人的匕首,这是治疗腹泻的药丸,这是……不一会儿,张泽宇就掏出二三十样小零碎交给了聂帆。

聂帆见他腰间依然鼓鼓囊囊的,就问:“你腰上那是什么?”

张泽宇颇为自得地拍拍腰:“银子!”

聂帆瞪大眼睛:“全是银子?张子兴,你不会把你娘梳妆奁里的积蓄全给偷了吧?”

“不是偷,是借!我可是在里面留了字据的。”张泽宇纠正道,“再说,我也只是拿了一半而已,才没有全部拿完呢。”

“借?你这是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吧?”旋即聂帆担心道,“你娘晚上看你没有回家,四处找不着你人,还不得着急上房啊?我们还是回去吧,子兴!”

“我不是在娘的梳妆奁里留了字条么?”张泽宇大大咧咧地说,“大不了今晚到客栈,再写封书信回去呗。没准儿,老爷子眼前没了我捣蛋,还觉得耳目清净呢!”

聂帆见他如此,也不好强劝,只好说:“既然是银子,那我帮你拿吧!”

“你想干什么?”张泽宇捂着腰间,警惕地望着聂帆。

聂帆哭笑不得:“瞧你那打扮,别人一看就知道是肥羊,真要有偷儿或强人,保准儿最早瞄上你!我就不同了,小二打扮,衣着寒酸,人家看不上眼!所以,银子放我身上比较安全。”

“好吧!”张泽宇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就把外套下面缠的钱袋解下来双手递给聂帆。

聂帆接过来时,一只手差点没接住:好家伙!怪不得他说走不动,原来腰上缠着上百两的银子!

张泽宇还有些不放心,“聂帆,咱俩是好兄弟,我才信得过你,把银子交给你保管。你别想携款潜逃,来逼我回去。我就是讨饭也要讨到北京去的!到时候,你我兄弟可就做不成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重新缠好银两,兄弟二人再次上路。聂帆从小就在家里帮忙,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