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1 / 1)

重生之大科学家 何事公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又有了新方法。

据《京津泰晤士报》消息,在美国有一对从事自行车修理的莱特兄弟,他们从1896年开始就一直对飞行研究比较痴迷。今年年初,他们制造出世界上第一架依靠自身动力进行载人飞行的机械,并取名为“飞行者1号”。近日,他们在北卡罗来纳州小鹰镇的一处沙丘上,向公众展示了他们的研究成果。第一次试飞,共飞行了36米,留空12秒。在随后几天里,他们又进行了三次试飞,取得的最好成绩是飞行260米,留空59秒……

学生们还对这则新闻评头论足,笑话第一次试飞“飞行36米、留空12秒”的飞行者1号还不如在成蹊馆上扔下的纸飞机,孙元起却仿佛如黑夜中见到一丝光亮:飞机!

只有自己流了鲜血,才能让国家获得尊重;只有让敌人留下鲜血,才能让他们学会尊重。中国要想**富强,屹立于世界东方,战争是必不可少的。就像刘斌说的,赢得战争,不仅需要勇猛的军人,还要有先进的武器。

是的,我们国家贫弱、工业落后,造不出无畏级战舰、造不出航空母舰、造不出远程大炮。可也要知道,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飞机最多只能“飞行260米,留空59秒”。换句话说,我们几乎站在同一起跑线上!除了依靠“胖子”和“小男孩”这样的大杀器外,似乎凭借我们的智慧,还可以贡献更多的绞肉机,比如天上飞的飞机!嗯,陆地跑的坦克、水里面游的潜艇,貌似也可以有。

我们集中全部国力于几点,造出先进的潜艇、先进的飞机,就足以让你们强大的无畏级战舰、航空母舰轰然沉入海底!凭借先进的飞机、先进的坦克,就足以让你强大的步兵、炮兵化为齑粉!

这些狂乱而极端的想法,在短短一瞬间就涌进了孙元起的脑海。

本来,他只是一个纯理科的研究生,对于机械一窍不通,造粒子加速器已经是赶骡子上架;至于造飞机、造坦克、造潜艇这种高科技,想都不敢想。

自从看到张贻惠的文章,孙元起感觉自己的认识变了:不错,自己来自百年之后,是比周围的人知道得更多,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可以像那些内裤外穿的家伙一样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有些事情,自己不行,却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行。中华民族奇才辈出,最不缺的就是聪明才智之人。只要给我们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平台,让我们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我们就可以不输于任何人!

人的想法一旦产生,就好比怀孕十个月的胎儿,除了哪吒母亲那种神人外,谁都难以压抑,千方百计要钻出来,片刻也不能等。孙元起现在就是这种状况,那个神奇的构思在自己脑海中跳来跳去,让自己一秒钟也忍耐不住。和学生说一句“我有急事”,便拔足往办公室跑去。

正值午饭时间,路上熙熙攘攘都是前往食堂就餐的同学。他们就看见一向温文尔雅的孙先生,往成蹊馆方向拔足狂奔,纷纷驻足观望,还以为学校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原本同行的那几位学生皆掩口胡卢而笑:恐怕孙先生不是有急事,是有内急吧?

孙元起带着喘息,在校长室坐定,匆匆摸出纸笔,开始急速书写。

于是,阅读《私立经世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第二期的读者在打开杂志的时候,就能看见黏在封二上的一则广告:《经世大学飞机研究所诚聘英才》。

------------

七十九、使我一生心事了

七十九、使我一生心事了

奉天城内,一片萧索,半晌午的大街上竟然空无人迹。

前些日子,沙俄兵突然斩关落锁,进城拘禁了盛京将军增祺。陡然见城墙、街角站满扛枪持刀的丘八,把城里的居民吓得够呛。传闻三年前,这些大鼻子在北边大开杀戒,一口气杀了上万人,直把黑龙江水都染红了。谁知道这回他们会不会再发疯?有些关系的,早拖家带口出城投奔亲朋好友去了,城内只剩下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各家各院都本着小心无大过的原则,关门掩户,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孩子哭也得捂着嘴儿。

国家再乱,升斗小民也是要讨口饭吃的。见街上没啥动静,有些胆大的开始出门讨活儿。眼瞅着进了腊月,本来以为日子会就此平稳下来,结果沙俄兵又突然四处抓壮丁。说是到城外挖沟给粮食,真实到底是啥,谁能说得清?没准被卖到哪矿上当猪仔呢!二次受惊的人们,就像吓破胆的兔子,躲进屋里再也不肯出来。

没几天,就有了确切消息,说是小***要和***子干一架,他们抓壮丁是到城外挖战壕的。万一打仗,躲着城里还不得跟着倒霉?这一下,不管出城有没有着落,大家都挖空心思往外跑。城里大街上就更没有什么人了。

在城南张家大院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蹑手蹑脚地走进跨院,看看左右无人,闪身进了存放粮食的仓库。小二打扮的少年没有在成堆的高粱米附近逗留,而是绕过谷囤,在靠近南窗下放杂物的地方停下脚步。

他刚想轻轻挪开虚掩的苇席,就听到里面有人说道:“聂帆聂子远,你来干嘛?”

“你怎么知道是我?”那个叫聂帆的少年有些挫败感,掀开苇席就走了进去。只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坐在椅子上,就过窗户透进的阳光正在读书,在他左右,摆着几摞书、毛笔白纸砚台,还有个算盘。一个放杂物的地方,经这么一收拾,看上去倒像是个私人小书房。

看少年光顾看书不理自己,聂帆也不生气,凑近了瞟一眼,又说道:“咦,子兴,你又看物理书?老爷子让背的《左传》你背到哪里啦?我可都背到宣公三年了!这回老爷子检查时,你可不能怨我没通风报信啊!”说着,聂帆拣了块干净地方坐下来,从那几摞书中挑出一本,准备翻阅。

子兴本来还看得入神,听到聂帆提起老爷子和《左传》,顿时变得兴致全无,搁下手中书:“你个聂子远,真是让人败兴!本来哥哥我想乘着老爷子醉酒,把这几天落下的功课给补回来,你倒好,一来就全给搅黄了!”

聂帆翻过一页书,才慢悠悠地回答道:“怎么能怪我呢?我可是好心来提醒你的!你就会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等老爷子用戒尺抽你手心的时候,你自然就会想起兄弟我的好了!”

被他这么一说,子兴神色更加颓败,满脸愁苦。

聂帆还不罢休:“对了,《左传》你背到哪里呢?”

子兴挠着脑袋,吞吞吐吐地说:“我想想,我背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