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偏执的沈先生 草灯大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好,她生下来就是兔唇,那时候刚做完手术,伤疤狰狞,就变成了同学之间被排挤的人,听说和家人的关系也不太好。那时候,我想接近她,但她也不理不睬的。不过奇怪的是,大学毕业以后,她就开始找到我的通讯方式,开始联系我了。”

  余念在本子上记录下这些言辞,又问:“对了,你是不是在前一段时间借过她,有关班上孩子的日记。”

  丁怀迟疑点点头,“那时候是我和老公的结婚纪念日,我就拜托她帮我改两本余下的作业。”

  “对了,你们班上有几个孩子的家长,正是她从前小学的同学对吗?”

  丁怀说:“是,因为黄山区本地就这所小学最好,很多从前的同学就把孩子托付到我班,拜托我照顾。不过一年级,我班的同学最少,就那么几个晚婚的,孩子才七岁大,其余的有的上四年级,三年级,最早的才刚上初一。”

  “死的两名家长都是你们以前的同学对吗?”

  丁怀点头,刹那,受惊捂住嘴,“你是说,小雅她……”

  余念艰难点点头。

  难怪了,凶手早就盯上了从前的同学,蓄意杀人。

  而且她选择的对象应该不止是有暴力行为,还有一个条件是她从前的小学同学。

  所以,目标范围也不会只限定在一年级的班级。

  不过,出于憎恨的话,为什么又要千方百计去了解孩子有没有被暴力对待呢?

  余念心中,一个复杂的想法油然而生——可能,她给了他们救赎自己的机会,希望岁月能把他们身上的戾气洗涤,如果无法救赎自己,那么,缓刑的时间就到了,由她来行-刑。

  作者有话要说:  草灯做了一个梦。

  苏牧是草灯上一本文的男主角,是个数学老师,毒舌情商低,然后和沈薄哥哥是死对头。

  完了,梦里的我本来是苏牧女朋友,结果我选择沈薄。我晚上凌晨四点不睡,沈薄就开车接我去他家睡,说话体贴又温柔,苏牧只会说我在打扰他睡觉。哥哥带我去看了一会风景,聊小说聊人生,对于抢了弟弟女朋友只一句话——因为有了你,所以我打算对苏牧既往不咎。#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但是哥哥真的好帅#

  哥哥特别帅,来接我的时候还穿着西装,深黑色的,还会微笑,很温柔问我问题,想要更了解我,并且表示为什么没有在苏牧之前认识我……呜呜呜哥哥好帅啊……至于苏牧,呵呵,我根本不想给他打电话,因为他睡着了被吵有起床气!

  后来回笼觉,我居然梦到后续了,哥哥出门给我带了一碗馄饨,停车的时候看到我,扬手示意我不要前进,在原地等他,然后一停好车直接出来带我走了,然后陪我吃馄饨,后来还亲自下厨做饭。完了,我是哥哥的人了。

  长相真的好帅好帅,男神跑日常来了的感觉。

☆、第七集

    她当自己是能惩戒别人、批判对错的神吗?

  毋庸置疑,她似乎的确是这样认为的。

  “丁小姐,我想要你当初全部同学的姓名还有联系方式,你和校方也申请一下,我需要你同学的全部档案。”余念当机立断地说。

  “我明白的。”丁怀说。

  叮铃铃——

  这时,沈薄怀中的手机忽的响起。

  他微微颔首,抱有歉意地说:“我接一个电话。”

  他从西装内侧口袋里两指衔出手机,点开通话键,才刚听第一句,原本温煦的笑容就渐渐冷了下来。

  他捂住通话口,说:“又出现了一名死者,警方正在做现场处理工作。”

  “方便让我去看看吗?”余念问。

  “可以。”沈薄点头。

  丁怀惴惴不安地问:“又是我的小学同学吗?”

  沈薄没否认,但一看他略带森冷的笑颜,就知她猜对了。

  “小雅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余念抿唇,说:“丁小姐,我们先走一步,你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有凶手的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他们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外头停着多辆警-车,车灯乱晃,红黄色相间。

  夜很深了。

  月亮的清辉洒在余念的眉尾、发梢,残留一种缥缈如细沙的莹白雾气。

  余念拢紧了脖子上的单薄围巾,呵出一口白气,问:“怎么死的?”

  检尸人员小林上来,翻了翻两张照片,递给她看,“中弹,根据弹道检测,我们得出结论——那把枪是凶手在职时顺走的。”

  “也就是说,她手上有枪?”余念震惊。

  “不太好办,还有,她在死者的肚皮上留下了一串怪异的符号,我猜测是什么密码,但解不开。”小林纠结。

  余念看了照片,发现死者布满赘肉的啤酒肚被人用刀刃刻上了三个符号,血已结痂,深黑色的一团,那一层的皮肉被挑开,有凹陷处。

  那些符号,依次排序的是——一个圆圈、一个点、一个三角形。

  三角形的形态略古怪,尖尖的角朝着点的位置。

  这是什么意思?

  是密码?

  余念戴上手套,与滞留在最后的检尸人员一起进了屋子。

  死者是在屋内遇害,根据位置与射程,应该是早就埋伏在房间里,只等死者进门,临头一枪,直击脑门。

  余念指尖抚动屋内的家具,有一层灰,很久没人打扫,家里可能没有女主人。

  她问小林,小林解释:“死者之前有婚内暴力行为,妻子跟他离婚了,并且争取了孩子的抚养权。所以现在,他都是一个人独居的状态。”

  余念点了点头,望向墙面,墙上照片还未撤下,是一家三口的照片,看得出孩子还很小,可能是四岁的时候。

  照片里,那天还是满月,他的父亲怀抱孩子,与母亲并排站在步行街的原点酒吧门前拍照,温柔地笑着。

  岁月如梭,有时候真的很残忍,可以带走一切东西。

  余念感慨了一声,领了一张符号的照片,回了山郊的小别墅。

  一路上,她面色凝重,死咬住下唇,许久不语。

  沈薄偶尔瞥她一眼,温声道:“余小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余念斜睥他,说出来让你开心开心?

  “只是在烦恼案件,如果我们再快一点,说不定死者就能接受保护,就不会死于非命。”

  “现在也不算晚。”

  余念不语。

  沈薄的声音逐渐柔软下来,如暮歌一般柔婉低哑,“只要努力去做,任何事都不会晚。”

  他在宽慰她,真诚不掺杂一点杂质。

  余念倒很新奇,挑眉看他一眼。

  还真是,纯粹的宽慰之言。

  他的脸上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意,又温又雅,煨贴她的心脏。

  好像被沈先生安慰的感觉也还不赖。

  她对他的好感度,勉强提升了一点。

  当晚,余念根本就没睡。

  她趴在桌上,反复翻看那些照片。

  没什么有关案件的进展,细节倒是发现了很多——譬如死者不爱干净,把袜子藏在柜子的夹缝中,还有椅子后面死了的蟑螂。

  “头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