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1 / 1)

欲婚故纵 惜双双 2000 汉字|2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此生再也不会遇到这样深爱她的男子,可她,从心底觉得配不起他。

萧岩还是把戒戴上她无名指,不管她愿不愿意,这辈子,都是她。

他吻她手指,一根一根,吻她脸颊泪珠,吻她柔软的唇。谁主动的已经不重要了,衣服成了热切交融的障碍。

幕天席地,星星见证了爱的誓言。

零下一度的夜晚,他们互相取暖,她学着他的样子吻遍他全身让他火热。谁也没觉得冷,因为两人的身体热切地拥有彼此。

眼泪被热度蒸干,她尖叫着索求更多。

完了他还不退出来,她推他,“出去。”

“好暖和,让我再待会儿。”他往里再挤进一分。

苏清宁哼一声,“我好冷。”

幕天席地是够野性激情,可这儿的天越到深夜越冷。

“我抱你进去。”他拉着她的腿儿缠上腰腹连着被子一起把人抱起来,那一处还连着。

“你……”

“别动,等会儿摔下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蒙古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某处也开始恢复精神头了。

“萧岩,你……放我下来。”苏清宁腿软得不行,都要挂不住了。

“不是冷吗,我再让你暖和暖和。”

“进来就不冷了,不用你……啊……”

第二天,苏清宁睡到炊烟燃起还没醒,她翻个身,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特别背疼得厉害。昨晚在外面虽然有毯子垫着,石块石子还是硌得受不了。

“哧——”她叫一声,萧岩端了个小碗过来,“别动,好生趴着。”

苏清宁闻到冲鼻药味,迷迷蒙蒙睁开眼睛,“是什么?”

“草药,止痛化淤,我好不容易搞到的,别动,洒了就没有了。”

清醒了的苏清宁更觉背上疼得厉害,“都是你,禽兽。”

萧岩一笑,“是是是,我禽兽。”他拉着她戴戒指的手亲一口,“萧太太不喜欢禽兽,下回老公跟你玩别的。”

苏清宁真的很想堵住他的嘴,身体一动就疼。

门外宿主提醒他们要变天了,得赶紧吃了早饭把蒙古包转移到更高的地势。

萧岩快速替苏清宁涂完药,冰冰凉凉,背上果然没那么疼了。

刚吃过早餐,雨真的下下来,宿主和马夫赶紧转移。萧岩给苏清宁披了件雨衣,她冻得只打喷嚏。马夫告诉他们,这雨来得猛不会持续很久。

果然,不到一刻钟,天边的乌云未散,雨已经停了。阴晴不定的光影,乌云挟带着雨后彩虹是这里特有的风景。

“明早我们应该可以看个美丽的日出。”萧岩替苏清宁搓着手臂。

“我们今天还住这儿吗?”苏清宁问他。

“幕天席地上瘾了?”

“滚!”

萧岩抱她上马,“路是要往前走的,我们的蜜月旅行才刚刚开始。”

苏清宁扭头看他,“我们就这样一直走吗?”

“一直走,看看路风的风景,尝尝当地的美食,滚滚床单,然后再返回比什凯克。”他没告诉她,那儿有一个盛大的婚礼正等着她。这些天的旅程都是为了婚礼筹备争取时间。

☆、第38章

为期一周的漫走式旅行,苏清宁和萧岩又回到比什凯克。苏清宁心情不错,旅行的意义,有时候是为了躲开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思绪,牵着那个人的手一直往前走,意义就在脚下。

苏清宁靠着萧岩肩头,这些天累坏了,迷迷糊糊问他,“还没到酒店吗?”

萧岩偏头蹭一蹭她发顶,“回酒店之前我们可能要去趟银行。”

苏清宁还眯着眼睛,“为什么?”

“我们得去兑换点索姆。”

“我能不能在酒店等你。”

“不能。”

苏清宁皱一皱眉,“为什么,我好累。”

“留你一个人,被别的男人抢走了怎么办。”

苏清宁转一转脸埋进他肩膀气闷的咬一口。隔着衣服不痛不痒,萧岩笑,他的“抢新娘”婚礼可是策划了好久,力求盛**真。

比什凯克银行人比较多,因为旅行支票不通用,而且要付很高的手续费换钱。入境后在首府外各省市换钱比较困难,银行现金有限。

拿号都排着长长的队伍,形形□□各种肤色的人都有。苏清宁困得厉害,萧岩给她找了位置坐着,“在这儿等我,不准睡着。”

苏清宁打着哈欠,“……好。”昏昏欲睡。

萧岩捏一捏她鼻子,她拍掉他的手,“讨厌。”苏清宁被他一闹清醒了,十指交叉在胸前绷直伸个懒腰。

“戒指好漂亮。”旁边坐的姑娘笑着开口。

苏清宁收回手,“谢谢。”在异国他乡遇到同胞总是觉得亲切的。

姑娘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穿着橘色冲锋衣墨镜架在齐肩的头发上,牛仔裤包着笔直的腿,裤脚扎在浅筒的蹬山靴里,说不出的飒爽,笑起来很有亲和力,让人看着舒服。

“刚才是你老公?”

苏清宁看了眼手上的戒指,答道:“男朋友。”

姑娘点点头,知道这个问题不能深究,刚好叫到她的号,姑娘对苏清宁笑笑,“到我了。”

姑娘刚离开,萧岩拿到号过来,“朋友?”

苏清宁摇摇头,“不是,陌生人聊了几句。”

萧岩看着她,“没想到萧太太不仅能吸引男人,女人也不放过。”

苏清宁拧他,“能不能不胡说八道。”

姑娘的业务办得挺快,路过的时候冲苏清宁笑笑,径直往大门去。

银行玻璃门外突然响起尖叫声,凄厉恐惧,紧接着好像听到枪声。姑娘刚走到玻璃门口,看见外面有男人朝门口砸过来一个玻璃瓶。

“砰——”爆炸巨响,门口的姑娘重重被扑倒在地,身上的男人似有千斤重,姑娘个子小整个人被男人罩在怀里,玻璃门碎成渣砸在男人背上。

立刻有蒙着黑头巾的男人拿着冲锋进来,银行内已经乱成一锅粥。保安冲上来被射//杀当场死亡,人群吓得痛哭尖叫。陆续进来三个拿匕首的男人,将人群全部赶拢集中在银行大厅中央,黑洞洞的qiang口对准人群只要有人有异动随时都会被射//杀。

刚才救人的男人和被救的姑娘也被赶到人群,男人太高,比萧岩还高,一双眼睛又黑又亮,鼻梁高挺,脸部立体清晰的轮廓带着冷静自若的杀气,在人群中显得特别突兀。所有人都吓得面如死灰,苏清宁紧紧挤在萧岩怀里,萧岩拍着她的背安抚,面沉如水。

拿冲锋的黑头巾男人朝天开了一qiang吼着蹲下,用他们听不懂的吉尔吉斯语说着什么。

橘色冲锋衣姑娘小声翻译给苏清宁他们听:“我们不会乱杀无辜,也不是来抢劫银行,只要在天黑之前政//府答应我们的要求就会放你们回去。如果有谁胆敢作出逃跑举动,别怪我让他吃qiang子。”

“你是吉尔吉斯人?”萧岩小声问她。

姑娘摇摇头,“不是。我是个医生经常接触不同的病人,会一点这里的语言。”

“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姑娘面色凝重。

“吉尔吉斯的反/动/派。”救她的男人,声音冰冷得像没有生命的机器人,眼睛一直盯着那些举qia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