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和沈洋离婚了,那二十六万的欠款我得还。
沈洋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给我挖了这么大一个坑,最毒不过枕边人。
我瘫坐在椅子上,刘岚甩给我一句:“如果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的话,这份欠条在你和我儿子领了离婚证之后,我会当着你的面烧掉,还有,妹儿的抚养权你也可以争取。”
我颓然问了一句:“我要是不签呢?”
刘岚拿着欠条在我眼前晃了晃:“你可以选择不签,就算我儿子是净身出户,你除了一堆债务什么都不会得到,而且妹儿的抚养权,你铁定了拿不到。”
沈家人都知道,妹儿是我的命根子。
二胎政策没有开放之前,我没想过要二胎,毕竟国家政策不允许,我也觉得抚养一个孩子就够了。
“曾黎,你好好想清楚吧,想清楚了给我打电话。”
刘岚说完便走了,我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咖啡馆的,只知道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我觉得昏沉无力。
过马路的时候明明看到是绿灯,可当我走到中间时才发现是红灯。
我愣在马路中央,迎身而来的小车猛的朝我开来。
☆、014.当街受辱
那辆车挨着我的身子停下,车里面冒出一个男人朝我大喊:“不想活了可以选择跳楼,别站在马路中间害人害己。”
我茫然的给那个人赔礼道歉。
他挥了挥手:“滚,别挡老子的路。”
我不知该往左往右,等我迈开脚步没多远,男子呸了我一口,鄙视的丢下一句:神经病。
我走在马路边朝着小区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被灌了铅似的。
突然有一束光照着我,然后我被人拖到了树下,我看到烟熏妹叼着根烟对那群男人说:“给我狠狠的打,敢欺负我姐们,打,打完后再把她的衣服扒光了丢到马路边。”
一通拳脚落了下来。
我身子都是麻木的,完全不知道疼。
只觉得那些人的拳脚果真像是吃屎长大的,绵弱无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觉得小腹刺痛,有人问烟熏妹:“毓姐,再打下去要死人了。”
烟熏妹丢了手中的烟蒂:“那就不打了,扒,把她衣服扒光了丢在大马路上。”
那人胆小,又问:“这样不好吧,我看她也挺可怜的,这么大个人了要是被扒光了丢在马路上,会出人命的,到时候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烟熏妹朝我走来,一手撕开我的上衣:“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我顶着,我爸有的是钱,她一个村里来的乡巴佬能把我怎么样?”
上衣撕开后,烟熏妹冷笑一声:“卧槽,怪不得沈总要出轨,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出轨,这胸那么小,都不够塞牙缝的。”
那群男人猥琐的笑了。
烟熏妹抬头问:“你们谁禁欲的久,要不要试试旺仔小馒头的味道?”
比较矮小怕事的那个人拉了拉烟熏妹:“毓姐,别这样,打人最多被关押几天,要是犯了强奸罪,是要坐牢的。”
烟熏妹一巴掌拍在矮小男的屁股上:“你总是这么胆小,要不然你来尝尝有夫之妇是什么味道?”
随后是一群人哄笑着,矮小男连连后退,不再说话。
烟熏妹又问了一遍:“操,你们是不是男人,敢不敢把她给上了?”
那群人中有个男的笑着说:“毓姐你就别为难我们了,兄弟们看着她这个干扁扁的身材实在是硬不起来,我们赶紧走吧,一会来人了就不好。”
烟熏妹还在动手准备扒我的裤子,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她。
她一把甩开了我:“操,吓老娘一跳。”
烟熏妹起身之后,对那群男人说:“你们今天谁把她裤子扒下来,我就带他去松骨楼里痛快去。”
那群人一窝蜂的铺了上来,我的上衣完全被脱掉了,内衣只断了一根带子。
也不知是谁伸手在扒我的裤子,我穿的是阔腿裤,三两下就被扒了下来,那人拿着裤子甩了两下:“毓姐,说好的松骨楼里快活,你可别反悔。”
烟熏妹大笑:“姐们说话什么时候放过空炮,扒,接着扒,把她的衣服都扒光了丢到街上的那个,我给他介绍个小明星睡一睡。”
拿着我裤子的那人把裤子一丢:“毓姐你不早说,看我的。”
那人像一匹狼一般朝我扑来,伸手要去扒我仅剩的一条裤子,我使劲坐了起来,抱着那人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烟熏妹上来就扇了我一巴掌:“敢咬老娘的人,去死吧你,臭女人。”
也不知是谁的手,终于扒到了我的裤子。
我绝望的躺在地上,想着就这样吧,死了也是解脱。
☆、015.你有多丢脸
那人突然大叫:“毓姐,是血。”
烟熏妹踹了我一脚:“操,真晦气,你们两人把她丢在马路边,我们撤。”
我被人抬着丢在了十字路口。
夜里的热风呼呼刮来,我有点冷,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
有车子停在我身旁,车里有女人问:“老公,你看那是什么?”
有人答:“肯定是睡了别人家的老公拆散别人的家庭被打了吧,这年头的人,简直无法无天。”
后来,有了围观的人。
“这是什么人啊?会不会是个神经病?”
“看那边有一堆被撕碎的衣服,应该是做小三被人打了。”
我渐渐的感觉那些声音都离我有些遥远,有小孩子大喊:“那个女人流了好多血。”
随后那孩子就在大人的骂声中被带走了。
我多希望这个时候有辆车从我身上碾过去,我想对我而言,死才是最好的解脱吧。
也不知是谁找来了小区的保安,那保安看了我一眼,上前来推我:“曾女士。”
另外一个保安说:“赶紧给她老公打电话吧。”
我的脑袋里全是沈洋看到余妃被张路扒了衣服时拔腿就跑的身影,这个男人,做了我五年的老公,这一切都拜他所赐,他怎么可能会来管我死活呢。
过了没多久,一件西装落在了我的身上。
然后我就被人抱了起来,那人身上的古龙香水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我醒来的时候是白天,我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张路和妹儿见我醒来,都趴在我身上痛哭。
“妹儿。”
我想伸出手去摸摸女儿,但是那只手却根本动弹不了。
张路急忙拦住我:“别动,你身上全是伤,左手手腕被烟灰烫伤了,黎黎,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看着张路泪如雨下,我轻声问:“是谁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张路摇头:“我不知道,我从邻居家回来后就在家给妹儿洗澡,我以为干妈把你叫去是想向你赔礼道歉,毕竟是她儿子犯了错,后来我听到有敲门声,两个警察站在门口,说你被人打了,躺在医院里还没度过危险期,黎黎,你快把我吓死了。”
妹儿一直在我边上哭,我虚弱的对张路说:“别管我,你把妹儿送到乡下去,就说学校提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