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来,火热气息袭来,炙热的唇在我唇角反复摩擦。
不知哪来力气,一把推开秦东篱,捂着嘴,呜咽道:“一嘴的酒味,你怎么亲得下去?”
秦东篱沉默一下,“自己的药,怎么会嫌弃?”
药?
我伸手摸啊摸:“灯呢!黑洞洞什么都看不见!”
“啪!”
秦东篱把灯打开,我皱着眉头望了望:“这个地方,我来过秦东篱的家!”
秦东篱把我抱在怀里:“往后也是你的家!”
我挣脱,“头痛。洗澡睡觉!”
秦东篱身体一僵,“裴叁叁,你在诱惑我?考验我的自制力?”
“p!”手脚轻浮,步伐跌撞,“我主要想上厕所!”
秦东篱无奈,“我怎么就看上你,在你手上栽了?”
“什么?”我扭头。
没什么?秦东篱过来,“你面前这是厨房,厕所浴室在这边!”牵我的手过去。
我傻呵呵地问:“你这是准备让我洗干抹净,切了,锅上烝么!”
“好主意!”秦东篱捧着我的脸,轻啄了一下我嘴角,“皮太薄,不忍再切,再烝。我牙口好,洗干净,生啃就行。”
神经病!
“松手!我洗好澡,要跟杨凌轩一道睡!”
秦东篱当真松手,却伸手把我来个公主抱。
吓得我赶紧搂住他脖子,“干什么?”
“卧房有浴缸,我想你需要醒醒脑!”
“为什么?我很清醒,你是秦东篱,不是杨凌轩!”
秦东篱点头,“值得奖励,我会把春色兰给你拿回来!”
有时明知是骗,因酒精的昏沉,忍不住相信,把头歪在他的颈窝,“秦东篱。我不想喜欢你,我怕疼,我怕一个人哭!”
秦东篱把我放在一旁,开了水:“不会让你再哭了!我保证!”
我想笑,没笑出来,望着秦东篱卷起袖子干活的模样,挺招人稀罕的。
“好了!”秦东篱转身到我面前,大掌抚了抚我的脸,“听话,睡一觉,我保证什么事也不让你忧虑!”
是吗?
酒有毒,话有毒,我…不可抗拒的选择去中毒!
脱衣服,把自己埋在浴缸里,如果我死了,秦东篱会不会担上谋杀的罪命?
不过,他那么有事,辩护律师,一定会很历害的。
“哗啦!”出了水。
我干嘛要死?
我死了杨凌轩怎么办?
随手拉过浴巾一裹,被水一泡,没有醒脑,反而眼花缭乱。
光脚跌跌撞撞,床上有件白衬衣,折好的。
给我的?
抖开衬衫,扔了浴巾,扣好扣子,人都晕得不行了。
往床上一倒,拉过被子,睡觉,酒后乱性,又不是没有过。
迷糊中,有人拍脸:“起来,喝茶,醒酒!”
“睡觉!”我咕嘟:“不喝!”
大半夜的喝茶,脑袋坏掉了!
“不喝?”秦东篱吟哑的声音在我耳边问道:“你不酒醒,我不喜欢在你脑袋不清不楚要了你,怎么办呢?”
我手一挥,听见啪一声,“吵死!”
安静了,可没过半响,身体被人掰正。
嘴巴被人撬开,温热的茶水被渡到口中。
来不及吞咽,呛得咳了起来,秦东篱把我抱起来,搂着我。顺着背。
隔着白衬衫,他身上的气息透了过来,炙热霸道。
好不容易不咳了,秦东篱半跪在床上,捧着我的脸,额头抵在我额头上:“裴叁叁,你知道我是谁吗?”
“鸭子先生!”我回道:“秦东篱!”
秦东篱亲吻我的额头:“真聪明,这次比上次乖,上次没给你洗个澡,又哭又闹,手指利得背上全被抓得印子!床上全是血!”
嘴唇向下,来到我的眼晴,“本想远远得看着,给你点安慰便好,可你的一个条…要酒后乱性的信息。让我控制不住得去酒吧捞你。也许十多年的了解,你早入了我心,旁人说,我不明,见到你那一刻,我全明白了!”
“明白什么?”我有些不习惯跟别人挨得这么近,无意识得想挪开屁股,不愿和他离得这么近!
“明白我早爱上你了!爱上了,我暗地里看着长大的小女孩!”
看着长大的小女孩?
谁啊!
我立马反驳:“我不小了,23了,24了!”
秦东篱闷笑,“是不小了,早到了!!生啃活吞年龄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秦东篱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扶住我的头。霸道的擒住我的唇…。
我想逃,秦东篱却是不让
手脚被压,我未着寸缕,像案板上的鱼。
☆、0075 红烧肉
不知是不是我毫无反抗,取悦了他,让他燃起热情。
他直致向下,我退缩的害怕
秦东篱双眼火热,“你是我的小女孩,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伸手盖住眼,不知羞涩,还是其它。
秦东篱伸手,把灯一关,把我手拉开,“你看,天花板的星星全亮了,你喜欢的星星。”
黑暗中不暗,头上星星闪闪,我下迷失了。
轻声对秦东篱道,“我怕痛!”
秦东篱身体一怔,喘息道:“我知道,我不会让你痛!”
手滑过我身体,引起颤栗,想找个地方躲藏,秦东篱霸道地让我无处可藏。
滚烫的身体,覆在我身上,带着小心翼翼地急不可耐。
一夜间,辗转厮磨,痛欢愉着,直致榨干最后一份力气。
紧紧被拥怀里,他说:“有孩子能套牢你么?”
我张了张嘴。回答不出,瞌上眼昏睡过去。
耳边叹息环绕,“我怎么爱上你,不可自拔?”
第一次被刺眼的阳光,晒醒,全身酸痛,伸手伸懒腰,发现手臂光溜溜的。
双眼猛睁,小心往身侧一望,看见某人英俊埋在枕头上的侧脸。
一下懵逼了!
酒后乱性,我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屁股挪啊挪,腰被人一勾,重新跌倒在秦东篱怀中。
秦东篱眼未睁,拉过被子,掖好被子,“天还早,睡觉!”
我本能抗拒,小心想抽离,但越想抽离,秦东篱钳得越紧:“我不介意早饭不吃,活吞生肉!”
我一吓不敢动了,过了大概10分钟,听他呼吸平稳,个人认为他睡着了,就小声地来了一句:“难道这次还给嫖资?我穷死了!”
谁知秦东篱侧着身体,拥我和他密不透风,关键,我未着寸缕,他也全身赤裸。
“没钱,肉偿!”
“呃?”
秦东篱猛然睁开眼,“你在抗拒我?”
望他那双眼,我有点心虚,不知闹哪样。
拉了拉被子,隔开与他的贴身紧挨。
“那什么!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秦东篱坐起身来,健子肉上,有几道抓痕,我没由来的更加心虚。
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印象不深!一如当初如何?”
秦东篱伸手抚脸,倚靠在床头:“1万一次?”
“嗯!”
“嗯?”秦东篱眉头深深,“你再说一遍?”
我挪了又挪,都快把被子拉光了,“那你说怎么办?我没钱,再说。我吃亏一点!”
“你吃亏?”秦东篱沉静地望着我,身体一侧,“看,我身上,谁吃亏点!”
我故作吃惊,“你洗澡下手怪重,要不要帮你叫沈医生来看看?”
我抓得?
不能吧!
肯定他自己洗澡抓得!
“裴叁叁!”秦东篱面沉如水,蓄势待发滔天骇浪。
我有点怕,被他一叫,一挪屁股掉下床,带动被子,一起掉下床。
爬起来一看秦东篱,遛鸟,眼一低。入目鲜红。
连忙转身,往厕所跑。
秦东篱半路拦截,“你想不负责任?”
我拎着被子,懦弱地说:“内什么,我大姨妈来了,染了你一床!”
秦东篱一怔,视线暼向床上,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