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她们的战斗力。只是提醒你一下,一出道就绯闻满天飞,不是什么好事。至少,走不到你希望的高度,注意些……另外——”李安惠轻声对着立清说道,“艾米丽和夏特洛扮演的不错。”说罢,留下一张名片,“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谢谢——”立清掩不住的笑了出来,直到李安惠走远了,立清的嘴角还是翘着的。前阵子天天对着镜子模仿饰演电影中的人物,果然还是有成果的,棒棒哒~
于希一蹦一跳的走了过来,“未来影后,给小的一个签名好不啦?”
……
正月初十,李安惠带着立清飞到了S市,参加《上海》剧组举行的开机仪式,立清可虔诚的站在一群人的后头。她的角色还没到举着香的地位,前头主演导演以及投资人监制等等站了两三排,一个风水大师在一旁引导,然后由剧组主创依次上香拜神,接着主创一起持刀切开猪头,场面不像别的剧组那般最后一片混乱。做完这些后,导演掀开机器的红布,宣布开机。
开机仪式结束后,制片人大气的请众演员吃饭,一众来到了S市地标性建筑之一的帝豪大酒店。
李安惠说来给立清打点,那还真没带假的,她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来,太招人眼,毕竟立清现在还没有什么代表作,说太多都是虚的。可是,李安惠这个金字招牌一出来,有点眼力见的看向立清的眼神都不对了。难怪立清没选上王可人的角色,却得到了一个出彩度不输的梦妮。
在酒桌上,立清很是低调,坐在角落里,不过旁边坐着黎律衡,好像也低调不起来。她真的不是心机婊,圆桌么,一圈下来,便把他们凑成了相邻座位。他们喝酒她吃菜,别说,这里的菜真不错,红票子花的,还算值。
“这个小妹妹是演夏姐你的女儿吧。叫什么名字?”隔着没几个座位的林诗雨娇声笑道,“瞧着这水嫩的,我可不得被拍在沙滩上么。”
“我是叶立清。”立清已经恶补过主演们的名字和浅背景了,林诗雨是个八零后小花旦,演技似乎不怎样,这次进军电影圈挤下了同为小花旦的其余两人出演三姐,她的粉丝很是扬眉吐气了一番。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叫姐吧,她要是觉得把她叫老了不高兴,倒是结仇了,叫名字吧,显得太没礼貌了……干脆就没有接最后那句话。
正巧,这时候林诗雨边上的演员和她说话,因此她并没有听见,便也没有回答。
夏倾笑了笑,她也是八零后的,除了早期拍了几部电视剧,后来都在电影圈,演过两三部女主角,反响平平,沦为女配。不过她也没有沉沦下去,去年还得了长春国际电影节最佳女配角的奖项。
“是立清啊,剧里是我女儿,可是生活中叫我一声夏姐就好,虽然年纪大了,可是还是不愿意承认呢。”夏倾笑起来真的很有亲和力,缓解了立清的尴尬,比起林诗雨,显然略胜一筹,“导演说你才二十岁呢,我看过你演的柳才人,真的很不错,是吧,皇上?”球一抛,让黎律衡接住了。
黎律衡确有其事的点点头,看着立清笑了,手稍稍抬起,然后又掩饰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立清的演技确实很好,原先还以为是我们电影学院又出了个极有天赋的小学妹呢,没想到,立清是B大的学霸,真的很棒。”夏倾是比他早三届的学姐。
“大学霸啊,哇,想当初我艺考结束后,心慌慌的准备高考,那段时间,着实抓瞎。”林诗雨又参与了话题,扬了扬嘴角,“不过我运气还真不错。”
林诗雨起了个头,一群人也开始说起高考那件事,立清又清闲下来了,黎律衡给她夹了块黄瓜,轻声说道,“电影是横屏,会把人拉宽。虽然你不胖,但是还是少吃些肉,暂时忍着些。”
立清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不过,你能理解那种重新拥有一套坚固的牙齿,然后热衷于啃骨头,吃螃蟹等等吃食的心情么?不禁摸了摸脸蛋,她是鹅蛋脸,要是长胖了,可不就成了满月了?想想还真的不是很美好诶。
见立清苦了脸,哭笑不得给她夹块肉,“好了,稍微吃些没什么的,注意点就好,你底子好,没必要都不吃的。不过,别让李姐知道你一顿要吃两碗饭哦,她会疯的。”
立清撇嘴,说什么两碗啊,酒店那种盛米饭的碗,小的可以好么,两碗都比不上家里的一碗多。可是看向同桌的女艺人们,似乎,筷子都很少拿起来啊……
黎律衡和立清‘咬耳朵’的模样不是没有人看见的,饰演王可人的唐安然垂下眸子,轻咬了嘴唇……
吃饱喝足后,大伙便去剧组预定的酒店休息片刻,下午,拍摄开始了。
上海是一个美丽的城市,精致的洋房外花园中一颗孤立的枫树,虽然没有满地落叶,但是依旧美的让人心醉。而上海也从来也不乏故事,延长婉约的弄堂角落中饶舌的上海方言编织着一个又一个关于世俗生活的精致故事。
而《上海纪事》便在这座城市开始上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算把榜单字数给凑齐了。有木有特别长啊,O(∩_∩)O哈哈哈~
求评论求收藏,剧情若是get到你们的点儿,夸赞一下萌萌哒的作者君也是很好的哇~
(づ ̄ 3 ̄)づ
☆、开拍
影片的开篇就奠定了它的上海气质,一座典型的上海洋房——从旧时候租界遗留下来的建筑,有着精美的外部结构和内部装修,又拥挤着住进去了许多户的人家。
其中中居住着的两鬓斑白的老者,她重病缠身却丰姿绰约,躺在收拾的极为整齐的屋子里,却衣着整齐,头发也十分的妥帖。收音机甚至还在放着崔平的经典上海老歌——《今宵多珍重》。随着音乐,她的右手微微的摆动,嘴微张着,似乎想要跟着音乐的旋律轻哼,却没有发出声音,额角沁出些许汗液,唐鄞伸手拿过枕边洗的十分干净的风格淡雅的帕子在额角按了按……
“愁看残红乱舞,忆花底初度逢。难禁垂头泪涌,此际幸月朦胧。愁悴如何自控,悲哀都一样同。情意如能互通,相分不必相送。放下愁绪,今宵请你多珍重。哪日重见,只恐相见亦匆匆。抱入怀里,深深一吻莫匆匆。怀里情人在怨,相爱偏不能容。情人无言地哭,心怎不隐隐痛……”
今宵别过,莫相依,且去意,语珍重,无归期……唐鄞视线渐渐转向门口处,抿了抿嘴,却什么都没有说。
不得不说,郑瑶郑老师在镜头下,那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那么自然,几乎看不到演绎的痕迹。似乎,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