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就爱事多多 六识 2000 汉字|23 英文 字 1个月前

指的骨相好看的不得了。

  “宁檬。”他开口,叫她的名字。

  “嗯?”

  “我要开球了。”何辞凝视着她的眼睛,慢慢吐字。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事贴一下微博好了,@一二三四五六识,来吧!

☆、你的车?

  然后,他的手稳稳一动,冷静果断地出杆。球桌上几声碰撞,红球开了局面,但角度都有点刁钻,白色的母球藏在了绿球后面。

  何辞直接给她做了个比较有难度的斯诺克。

  比赛中,斯诺克也被喻为障碍,简单说就是想方设法的不让你进球,造这种局面同时挺考验击球人对全局的掌控。

  按规则,宁檬必须先通过白色主球的碰撞,按一红一彩球的入袋顺序,依次击球。每颗颜色的球代表不同分值,输赢全凭总分。

  但白球藏在后边。

  何辞潇洒起身,走到旁边球桌靠上去,格外清闲感兴趣地看着她一举一动。

  在这里,这帮年轻的留学生们特别喜欢玩这项绅士有风度的运动,可攻可防,就看自己对球杆和一颗白色主球的控制,以及天马行空的全局观。

  其它人也围了过来,看戏似的。

  “哈!果然一贯的够直接,有魅力有困难。”

  “挺炫的啊,阿辞你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看着看着,别笑了。”

  ……

  宁檬单手握着球杆,专注地绕了球桌一周,她找准角度,弯下腰伏了上去。大概知道他杆法会好,只是没想到是这种驾轻就熟的好。

  她将杆尾抬高了约莫二三十度,杆头对准白色母球左下部,并不看它,而是找准了一颗目标红球盯住。1秒钟,她带了点力度快速出杆。

  白球旋转一个小弧度绕过了绿球,正正击到她盯住的红色球,接着红球就朝向最远的洞口滚过去。

  “哇!酷。”

  “很漂亮呀。”这种杆法不好打,就连拦住宁檬让她输了不要哭鼻子的公子哥都开口说话了。

  可这边话音刚落,一旁球台的何辞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因为这颗红球堪堪停在了袋口——它没进。

  “诶?”公子哥尴尬了,但他并没否定这杆漂亮的打法,“再接再厉啊,美女。”何辞走过去,在宁檬身后低头分析,“力量小了点。”她摊摊手抬头微笑,示意该他了。

  他应了一声,在球桌上将身子压低,整个人的气场都强大起来。白色的衬衫配上绿色的球台,再加上这么一张傲然的脸,视觉冲击十分强烈。

  接下来,这里就好像变成了他的地盘,无论是出色的控制力、恰到好处的力度准度,还是对白色母球的走位,都被他应付的行云流水。

  十分钟,何辞单杆100分解决第一局。

  宁檬给他鼓掌,就正面依在球桌上,笑起来眼睛里亮闪闪的都是这个人,手一直在快乐地轻轻拍。Jesse的手肘从后面怼过去,“喂,多多,你哪边的?他赢了你。”

  “他打得好嘛!”宁檬不在意小声回。

  “你输的也太丑了。”Jesse再次嫌弃道,“正常水平呢?一个球就怂了。”

  “没关系,下一局扳回来。”

  公子哥暧昧地笑了三声,“美女,喜欢是不是?”说真的,这种大开大合潇洒自如,能收能放的球风他也喜欢。

  宁檬红润着脸不说话了,喜欢不喜欢啊!大概早就有感觉了,只是上次他说算了。那他——到底,喜不喜欢?

  这种姿态,公子哥们瞬间了然,表情更加暧昧起来。

  “喜欢的多了,给个评价呗美女,我看看能不能在排队等他的姑娘里入个三甲。”他瞥一瞥何辞,更加来劲地调侃起来。

  宁檬抱着球杆想了想,说:“邪性?”

  公子哥嘴巴里的水喷了出来。

  “卧槽,你注意点儿,这件阿玛尼刚买的,是你丫能随便乱喷的吗?”

  “Sorry啊,我……”他还在笑,“我没忍住,美女挺了解呐!”

  也不是邪性,还有很多……宁檬心跳着想,标志地立在那儿等他俩扯完,她的视线不自觉越过这俩人头落在何辞身上。

  他正用巧粉摩擦杆头,难以察觉地笑,随后撑起身过来,挺拔的站在她跟前,“宁檬。”

  “嗯?”

  “开球。”他说完偏了一下头,示意。

  宁檬兀自乐了一小下,再次俯身,球杆就在她下巴正下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张妖娆脸上的眼睛大气安静。

  其实造斯诺克的局她也会,正常发挥时,两个人分别进几个球分数就比较胶着了。渐渐,局面打开,何辞非常有一杆清台的趋势。

  “完了,又要输。”Jesse在一旁抓心挠肺直呼宁檬不争气。

  “输给我们不丢人。”

  公子哥跟旁边勾肩搭背随时准备挑起另一波玩笑,“其实小姑娘已经打的很好了。”

  他说这话时,何辞还贴在球桌上,随心所欲地撞进了一颗红球。他冷静地扫了眼余下的球,一算便知道再进一颗她就没机会超分,这局算拿下了。

  “宁檬。”他将球杆慢慢压在左手上,忽然抬起眼睛叫她。

  她顺从地看过去,从沉迷的局势里回神,脸上挂着的笑容仿佛滴水穿石似的渗到人心里去。

  何辞就是觉得心情特别愉快。

  “刚才你可以打这一颗。”说着,他洒脱地看她一眼,举重若轻地一个出杆。白球不仅旋转着撞到他指向的红球,还反退回来化简了附近几颗挨在一起的球。

  接下来的局面被他一颗球弄得简单起来,几乎没有悬念,这路铺的好。

  “Wow!要2-0了呦,今天我立个牌,9-0不然我请客。”

  “要不咱们玩点钱吧。”

  “美女,说好的不哭,我看看泪了没?”

  “都是校友,这样不好了嘛。”

  “就你能装!”

  ……

  然而——红球在袋口边缘,不动了。

  “啊?”

  “哈?”

  公子哥傻眼,“阿辞,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哭丧着脸瞧过去,这样搞得自己夸下海口很没有面子啊。

  何辞无所谓地抬杆。

  “有点摩擦。”他指了指那颗众人快要盯透的红球,随口说道。其实是自己少用了点力度。

  “宁檬,该你了。”他状似很遗憾地说。

  蹲在地上将下巴搁在球桌边缘红球旁的宁檬抬起头,视线从球移到他的脸上,匪夷所思地轻声问,“猴哥,你没让我吗?”

  “没有。”他坦然从容地忽悠。

  谁能想到如此倨傲、目中无人的人,会让球?

  宁檬痛快地站起来,弯腰压杆,不客气地在1分钟内清了台,动作优雅又自信。被铺了这么好的局面,不清台多遗憾,她心里想。

  “完了,9-0没戏了。”

  “怎么能失误呢?”

  “我就觉得有问题。”

  ……

  公子哥商讨的时候,隔壁球桌过来了一个女孩,跳着立在何辞身前,背起手抬头笑眯眯的,“猴哥?”她听见了刚才蹲在地上的女生对他的称呼。

  “叫错了。”他头都懒得低,就傲慢地边往一旁的休息区走,边端着冷架子提醒她。

  女孩跟在后面,“那……你可以教我打球吗?”

  “不教,没义务。”

  说这话时,他已经坐在单人沙发里,分开两条长腿,自若地小口喝着矿泉水,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