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1)

好孕临门 拉刻西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遥遥夺过被子,裹住身体,“喂,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吗?”

  扬帆远理亏,“我帮你清理伤口,你忘了吗?”

  “那又怎么样,清理完就该走啊,你怎么能睡在陌生女孩的床上?”,舟遥遥控诉,“你的行为构成了强*奸!”

  扬帆远暗暗较劲夺被子,一边夺,一边否认指控,“我觉得你用词严重了,你和我属于酒后事故,意识不清醒时做的事,怎么能随便定性!”

  舟遥遥目瞪口呆,怎么有如此无耻的人,“随便?随便的人是你吧?这是我的水屋,我的卧室,我的床,大言不惭地睁眼说瞎话,真让人无言以对!”

  同样的话他也说过,扬帆远头疼,眼前的状况超出了他的认知,说来荒唐,互相不认识,连一夜情的基础都不具备的两个陌生人上了床。

  这算什么?

  舟遥遥也暗自懊恼,这算什么?强*奸、诱*奸?、顺*奸?迷糊中发生的事告诉警察,警察会管吗?

  屋内私密性高,没装摄像头,而且是她邀请他进来的,就算找酒店说理,酒店恐怕也不会理赔,反正怎么都说不清楚了,自认倒霉吧!

  一夜之间从女孩变成了女人,舟遥遥相当郁闷。

  扬帆远也感到束手无策,想劝慰她,刚伸出手,发现两人都光着身体,又收回了手。

  两人各据一角,对峙着。

  “喂,你没病吧?”,舟遥遥瓮声瓮气地问。

  “什么?”,直觉不是什么好听话,扬帆远轻轻皱眉。

  舟遥遥装出强硬的模样,“我是问你没那种病吧,传染病!”

  扬帆远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咬牙,“我健康得很!”

  “那谁说得清,谁知道你有没有隐瞒”,舟遥遥望天翻白眼。

  “合着你就说得清?”,扬帆远反唇相讥。

  “我当然说得清”,舟遥遥冷笑,朝床单中央努努嘴,“咱俩之间谁清白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

  一尘不染的白色床单上,一小片血迹,醒目而刺眼,提醒扬帆远自己对女孩做过的事。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静默良久,说:“对不起,我会尽力弥补你,我……我可以负责,只要你愿意”

  舟遥遥脱口而出,“我不愿意——”,之后呆了呆,小声解释,“我是成年人,不需要别人负责。再说咱们谁也不认识谁,就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回国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扬帆远掀开被子下床,舟遥遥赶紧捂住眼睛,嘴上喊,“你干嘛呀,能不能预告下,光天化日,你这样光着身子真的没问题吗?”

  舟遥遥竖起耳朵,除了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房间内静得落针可闻。

  “你怎么不说话?”

  扬帆远穿好衣服,从床头柜拿出纸笔,写下自己在国内的住址和私人手机号。

  “这是我国内的联系方式,你收好,不管怎么说是我的错,你回国后,想通了,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补偿你!”

  舟遥遥抿嘴不语,她想,除非身体有恙,否则不会和你有瓜葛的,我还没谈过恋爱,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原因就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那种封建思想要不得。

  然而还是感觉对不起未来的他。

  忧伤呼啸而来,舟遥遥缩进被窝,装鸵鸟。

  昨夜的核级事故把她的大脑炸成一片焦土,狼烟四起,兵荒马乱。

  思维断线,忘记吧,她对自己说。

  ☆、第八幕·遗忘之前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实在太难了。

  舟遥遥躺在沙发床上望着海天相接处,大脑不停地倒带回放。

  其实,那一晚留给她的印象并不深刻。

  男人为她清理伤口之后如何,她的记忆一片空白。

  但,和陌生人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是不争的事实。

  即使十遍二十遍地洗澡,也洗不去身上顽固的紫色瘀痕。

  这一切提醒她做过的事。

  不想单方面地去恨、去后悔,虽然这样做比较容易。

  却不是推卸责任的借口。

  她喝酒、邀请陌生人进房间、让他擦药,桩桩件件既轻率又轻浮。

  “你这猪头!”,舟遥遥懊恼地捶了脑袋一下。

  发生就是发生了,说假装没意思,那么就试着遗忘吧。

  舟遥遥翻开随身带的小说《时间的针脚》,然后一段话命运般地跃入眼帘。

  “因为要想面对一个新的开始,一个人必须有梦想、有希望、有对未来的憧憬。如果没有这些,就不叫新的开始,而叫逃亡”

  没错,她想当主播,想遇见相爱的人,谈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

  她有梦想、有希望、有对未来的憧憬,那为什么要自我厌弃?

  她还能重新开始!

  舟遥遥是想到就做的人,她把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报了马累首都岛一日观光、跳岛游、沉船深潜之旅、海豚巡游、过夜帆船、双髻鲨观景。

  假期剩下的几天,尽量不在岛上待。地方小,万一跟那男人又走碰头,尴尬自不必说,牵涉不清就麻烦了!

  总之,为了大家好,走为上策!

  费林林不明白,为何王妍心与扬帆远的关系没更进一步,反而更疏远?

  一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一看就哭过。

  一个态度漠然,心不在焉。

  这俩人到底怎么回事?刚要开口问,王妍心像头发怒的狮子,劈头盖脸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扬帆远则对他横眉怒目,那架势好像他再多问一句,就要动手揍他!

  帮帮忙,他给他俩吃的万艾可,不是炸药!

  有蹊跷!费林林摸着下巴想。

  王妍心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生气,扬帆远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敢无视她的感情。

  都怪狗屁的简素怡!

  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忘记简素怡,改变对她的看法。

  偶然从费林林房间发现蓝色药片,扬帆远直觉那天晚上身体的异常反应与之有关。

  费林林百般抵赖,说药是他给自己用的,鬼扯一通。让人恨不得分分钟打爆他的头。

  “别让我知道是你背后搞鬼,否则兄弟没得做!”

  “冤枉啊,兄弟我为你鞠躬尽瘁,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净说砸锅话!”

  “王妍心不是你撺掇来马尔代夫的?”

  “希望好朋友共结连理有错吗?你不要用老眼光看人嘛,我们这拨人中,王妍心算可以的。和你们家门当户对的女人,一个个都西王母似的,把男人当孙子使唤,你能受得了?”

  费林林振振有词,把黑的说成白的。扬帆远看着他,扯了扯嘴角,“既然你对王妍心评价颇高,干脆在一起吧,我看你俩挺合适”

  “我疯了吗,我跟一母夜叉在一起!”,费林林脱口而出。

  “啊哈”,扬帆远挑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懂?”

  费林林打嘴巴,“叫你嘴瓢儿!”,急忙补救,“帆远呀,我的意思是她对我凶,对你可温柔得很!”

  扬帆远转身开门,“我出去走走”。

  结束了,不,应该说彻底歇菜。费林林挠挠头,王妍心那边,该怎么收场啊,唉,头疼!

  嘴上说随便走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落日别墅移动。

  身为善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