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4 章(1 / 1)

我的爱情,你的筹码 心若言_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没,是这个小丫头。”

包媛媛这回变了身份,忽然有些拘谨起来。

她挣脱出江阳的魔爪,有些矜持,有些娇羞,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叫了江叔一声:“叔叔。”

“咳,怎么还叫叔叔?”此时的江叔完完全全是个遭遇了喜事的小老头,一点戾气都没有。他手里握着一个大红包,有点瘪,估计里面装的是卡之类的东西:“来,臭小子说要多给改口费,这是你们新房的地址,还有一份存折。”

江阳伸手便要接过去,江叔立马瞪了他一眼,改而塞进包媛媛手里:“儿媳妇拿着,以后给我管好这个臭小子。多大的人了,到今天都没给我生个一男半女。”他说着往江阳的下半身瞄了瞄,若有所思道,“要是身体有什么问题,正好拿这笔钱去医院治治。”

几声“噗嗤”起伏响起,我跟庄岩都没料到江叔忽然变成了这么有意思的小老头,忍不住大笑起来。

江阳恼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拉着包媛媛就回了房,估计是去证明他的雄风了。

当天晚上我们留宿在了江叔家里,江叔让人给我和庄岩各准备了一间房,但庄岩直接跟我睡在了同一个房间,庄叔对此不闻不问,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我弄不懂他的态度,但他没亲口说放过我的事情让我感到很不安。

不过我们当时都沉浸在江阳跟包媛媛的喜事中,也没心情去纠结这件事。

我问庄岩我俩什么时候能领证,他轻笑着摸摸我的头:“还没毕业就想着嫁人了?”

“我是怕夜长梦多,早点成为庄太太,我心里也舒坦些。”这可是大实话,我不管他们家以后还要面临什么灾难,反正从今往后我们应该携手度过所有的坎坷。

他没给我答案,亲亲我说等过两天带我去见见他爸,结婚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当天晚上他跟江叔在书房里谈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阴郁。我问他谈了些什么,他下意识地摇头不想告诉我。

不过我一直紧紧盯着他看,因为他前不久才答应过我以后遇到事情会跟我商量。

不过他似乎有些健忘,起码选择性地把这个承诺给忘了。所以他去洗手间洗澡的时候,我就跟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

我估计他身上有伤,所以他不像以前一样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脱衣服,而是三番两次把我往外面推。

他越这样,我越执拗地要赖在洗手间里看他洗澡:“伤口是不是在背上?还是大腿上?腹部?”

他无奈地拍拍脑门:“希希,不是说了是我牙龈出血吗?别胡思乱想成吗?”

“那我们一起洗澡吧,省水。”我说着就开始脱衣服,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就在他愣神的那两秒,我已经脱了一半,他的呼吸骤然加急,再度把我往外面推:“别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刚才江叔在跟我谈今后的打算,希希,我有点烦,让我一个人待待,洗完澡再跟你说。”

第一百八十七章 我们慢慢来

我没再逼迫庄岩,说实话,除了结婚证没领之外,我们相处到今天跟真正的夫妻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他现在的状态还没恢复,我应该要保持冷静。

可是,庄岩这把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

里面的淋浴声早就停止,我站在门外听了半晌,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分明。

其实他一回到我身边,我的神经就松懈了,特别想回到以前那种日子,我乖乖地什么都听他安排,好好地怀胎,好好地等待毕业。

对了,马上就要六月份了,我快毕业了。他之前说毕了业就跟我结婚,可看他现在的状态,应该没那份心情吧。

庄叔说他很快就要被重新起诉了,这种事情我提不出半句建设性的意见,只能在心里难受难受。对于这个曾经让我怕到骨子里的老爷子,前段时间已经成功地让我生出了敬意。

可自从他跟我坦白为了庄岩不惜牺牲我跟肚子里的孩子时,我又没办法原谅他了。毕竟那时候的我在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感情被伤害了肯定没办法轻易释怀。

正胡思乱想间,我听到洗手间里传出一声闷响,庄岩好像摔了。

我急忙敲洗手间的门:“怎么了?摔倒了?要不要紧?”

他过了很久才出声:“希希,帮我把阳子叫来。”

江阳跟包媛媛正在亲热,我敲他房间的门时不敢太大声,江阳听到声响出来时,衬衫都没穿。看到是我,他赶紧回头拿衣服:“大半夜来敲什么门,是不是庄子……”

“他在洗手间里跌倒了,又不肯放我进去,让我喊你过去帮下忙。媛媛,不好意思啊,打搅你们了。”

江阳钻进洗手间看庄岩时,我本来想跟着进去,转念一想,还是等他们处理好了再说,万一刺激了庄岩,反而耽误时间。

没多大会儿江阳就架着庄岩出来了,摆着臭脸直瞪庄岩:“多久了?”

庄岩看看我,没有吭声。我没再要求看他身上的伤,但也没走开:“不是说了洗完澡会跟我说吗?我也不是必须看你伤口,但有些事情你总得让我知道情况。你这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得改改了。”

“嗯哼,”江阳表示同意,似笑非笑地把庄岩扶到床上趴好,“他刚才在里面不小心扭了腰,一个不小心摔了。没大问题,就是扭到的腰得缓缓。庄子你别作,你家出这么大的事情妹妹都不离不弃,当心你把老腰给折腾坏了,她会忍不住把你甩掉哦。”

“你俩有完没完?阳子你回吧,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只会左右为难,我跟希希说。”

江阳一听这话就僵住了,庄岩的意思是他接下来要跟我坦白的话,摆明了会牵扯到江叔,而且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踟蹰着往门口靠近,眉头忽紧忽松似乎在做心理斗争。

我忍不住想劝他赶紧回去陪包媛媛时,他的脚步顿住了,舒缓了脸色朝庄岩抖抖眉毛:“行了,你要是还信我,也别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了,说吧。你背上那伤是在拘留所被那帮孙子打的?没人管?”

我心头一跳,赶紧问江阳:“伤重不重?怎么还会出血?”

庄岩还没来得及阻止,江阳便口无遮拦地告诉了我:“有的痂没结好,碰到水又破开了呗。”

庄岩只得叹气:“希希,没那么严重,不过让你看了你肯定得吓着,动了胎气不好。刚才跟江叔谈以后的打算……嗯,先说我前头为什么能出来吧。”

白子前高干在金钱上有江叔等人资助,这对于他想要上位的学生来说是很大的威胁。只要前高干的势力还在,黑子退位时,前高干就有很大的话语权。所以白子学生拉拢了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