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1 / 1)

我的爱情,你的筹码 心若言_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被解雇,反正已经所剩无几。半个月内他们只接到了两笔小单子,开了机器只能勉强覆盖成本的那种。

作为老板的江阳已经决定要尽早关闭新公司,所以庄岩其实已经没有回来的必要。我听包媛媛说,江阳已经在让会计清算公司财产,留下来的几个员工,该补偿的就补偿。租用的办公室还没到期,所以已经挂去中介在转租了。

我心里空落落的,每天睡在庄岩睡过的主卧,抱着他睡过的枕头,一遍又一遍地思念他的眉眼和怀抱。

十一放假前,庄岩终于回小家了,他说他爸的朋友们有个聚会,到时候他需要女伴陪他一起参加。

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带上我比较合适:“阳子也会去,你也不需要应酬那些人,礼貌些,少说话,多笑一笑,能做到这些差不多就够了。”

我嘴里说着不紧张,其实心里怕得要命,我怕出丑,怕给他丢脸,怕有人因为嫌弃我而笑话他。我知道这可能是他让我融入他爸爸的朋友圈的第一步,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不管到时候会不会被羞辱,我都不能让庄岩难堪。

所以我经常回了小家就穿上高跟鞋开始练习走路,知识面和气质没办法临时抱佛脚,我只能让自己不在最直观的地方丢人现眼。

当时我压根不知道江阳没有邀请包媛媛过去,所以当她问我十一准备去哪儿玩时,我随口说了一句:“不是有聚会吗?”

结果她茫然地反问了一句:“什么聚会?”

第一百二十九章 乐乐不是雅如生的

糟了,我突然意识到包媛媛不知道聚会的事。庄岩明确说过江阳也会去,他如果不邀请包媛媛,肯定是要带其他女伴。

我懊恼地咬了下舌头,尽量镇定地扯了个笑:“庄岩要带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包媛媛没有怀疑,还跟我分析庄岩带我去的原因,她也觉得这是在进一步让我更加融入他的生活圈:“他们的生意不是不顺利吗?这次去的都是有钱人,估计他们也想趁机敲定几笔买卖。”

我也是这么想的,估计他们的朋友圈跟赵雅如爸爸的有交集,这次聚会可能还有别的目的。我猜不透,毕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利益纠葛。

晚上我打电话问江阳关于女伴的事情,把白天不小心提到聚会的情况跟他复述了一遍。

他倒是一点都不惊慌:“妹妹,你们还是学生,应酬不来那种场面。其实我之前跟庄子建议过,让他带周瑾当女伴,他没同意。实话跟你说,我不管带哪个女人去,那女人都会被攻击。既然庄子不带周瑾,那我就勉为其难邀了周瑾呗,媛媛那边我会好好解释。”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了点儿底,估计是场鸿门宴。

说不慌那是假的,我开始抓紧所有的空暇时间恶补各种礼仪,以至于晚上陪外婆散步的时候,都会刻意穿上高跟鞋并学着怎么优雅地跟人打招呼。

外婆说我魔障了,连夜里做梦都在“背书”,但她哪里懂我的提心吊胆。

九月三十号当晚,庄岩就带着我回去了,不过我们当晚是住在外面的。我明白,这表明他爸根本就没认可我。

睡觉前庄岩跟我谈了一会儿,他说后天的聚会可能会遇到一些不如意的事情:“雅如家里逼得太紧,我爸想一步步让我重新接手原来的公司,以后难免要带你出席一些场面上的应酬,你得学着适应。怕不怕?”

我吁了一口气,摇摇头:“我在学。”

我很清楚他的脾性,不必要的应酬他应该根本就不会让我参加,所以一年也难得会有几回面对这种情况。我不求出彩,只要不出什么纰漏就好。

“不用那么紧张,女人家聚在一起不会谈生意。”他顿了顿,犹豫着告诉我一件事,“当初离婚的时候雅如家里要求不许泄露代孕的事,所以在外人眼里,乐乐是雅如生的。”

“小瑾姐知道这事吗?”我直觉周瑾应该不清楚,毕竟聚会是会遇到她,我需要把握好分寸。

庄岩果然摇了头:“应该不知道,这种事情牵扯到雅如的名声,我们两家早就说好不往外泄露。之前没跟你说……生气吗?”

“不至于生气,”我拉住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很认真地告诉他,“有一点点苦涩,不过我知道你已经把你力所能及的都做了,你别觉得委屈我,我每次看到你累成那样,我就特别难受。你上次叫我唱歌给你听,是不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想听听我的保证?”

我们好想挺久没有这么敞开心扉好好谈话了,这段时间我时刻都能感受到他的辛苦,但是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感到心焦。其实我特别想帮他分担,可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他轻松一点。

我最近一直在想他让我偶尔自私一点的话,我已经想得特别清除,如果外婆为了跟舅舅和好而让我把庄岩让给周瑾,我是坚决不会答应的。别的都可以拿走,就是这份感情我不会退让。

我现在已经不敢确定外婆会不会这么逼我,但在她心里我并不是唯一重要的人。可在我心里,除了她之外,我只有庄岩了。

最近我一直在想着怎么安置外婆,包媛媛经常说她以后结婚绝对不跟未来公婆一起住,说是生活琐事中出现的矛盾会日积月累,迟早会出问题。可我因为一直没能妥善地安排外婆的生活,所以一直让她住在小家,这对庄岩来说太不公平。

他都不在家伺候他爸,凭什么费心照顾我外婆呢?

不过我没跟他说这些事,不然他又得分心来安慰我他有多不在意外婆跟我们同住。

他沉默了很久,等我抬眼再看过去时,他已经合眼睡着了。他不说,那可能是表明他的压力特别大,大到很难倾诉。

我的心口绞痛了一会儿,轻轻地在他眉心和嘴角亲了几下。

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睡觉时,我看到他的睫毛剧烈地颤了几下,原来他是在装睡。但我没有揭穿他,缓缓拍着他的后背,心里一片茫然……

第三天一大早就有人化妆师过来帮我化妆,是庄岩安排的。

他昨晚就带我去买了一套白色的小礼服,简洁大方,他说他很喜欢,因为露的不多。

化妆师费了很久的时间帮我化了个淡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睫毛长了,眼睛似乎比平时的更大了些,嘴巴上的口红颜色很鲜亮,整个人一下子精神很多。很不像平时的我,但有句话说得对,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