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卖点说。
年轻女人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我,就像在看一件她并不喜欢的商品。
我觉得很屈辱,用力掐着手掌心不敢抬头。
“好,就她吧,规矩你懂。”
刘姐听了这话后才松了口气,临走前她偷偷朝我比了五个指头,我呆住了,她的意思是到时我能拿五十万!
年轻女人叫赵雅如,她亲自带我去私人医院又做了一次体检。可各项指标都合格后,她却并没有立即让我接受试管婴儿的手术。
可我着急啊,所以等了两天都没动静,我实在忍不住了,问赵雅如什么时候能做手术,结果她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什么手术?我要的是同居代孕。”
同居代孕?
我突然觉得自己被坑了,傻站在那里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敢说。
她看到我的反应就生气了,皱着眉头又烦躁地点了一根烟,猛抽了两口后不耐烦地嚷了一句:“不做就滚,别浪费我时间。”
我的手一直在抖,心口酸酸胀胀的,根本不敢把拒绝的话说出来。
我有什么资格说“不”啊,外婆现在瘦得皮包骨头,还要天天扛着有癌症的身体干各种农活,我能不管吗?
我点头的时候心都在抖,眼睛涩涩的:“雅如姐,那……那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她灭了烟看我,语气好了点:“你说吧。”
“等我怀上了,你能多给我付点定金吗?”那时一千块对我来说都特别多,我怕要一万她会嫌我贪心,所以不敢说数字。
刘姐没敢跟她说我外婆得癌症的事,但她知道我家里有困难,竟然说只要能怀上就先给我五万。
五万对我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我一激动眼泪就掉了下来。
赵雅如是个心软的人,看我哭了语气也好了很多:“明天我就带你回家,不过你要答应我,回去了不能对我老公动歪心思,期间不能反悔,也不能把代孕的事说出去。 )”
我连连点头,只想快点怀上孩子拿钱。
第二天她就把我带回了她家,是个大别墅,我局促得什么也不敢碰,生怕弄坏了东西我赔不起。
她说我穿得太寒酸,亲自拿了两套衣服给我:“我买回来也没怎么穿过,你要是不嫌弃就拿着。你身上那身太旧了,扔了吧。”
我忍不住揪紧衣角,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晚上洗完澡,赵雅如拿了一套"qi qu nei yi"给我,透明的,穿了就跟没穿一样。
卧室的床头灯是那种很暧昧的橘红,她说她老公话少,让我完事后自己下去客房睡。
我笔挺地躺在陌生的床上发抖,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逼近,我下意识地裹紧了毛毯装睡。
门“啪嗒”一声开了,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脚步声走到床边停下,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紧紧地揪着毛毯不敢撒手。
我一直在抖,可想想答应过赵雅如的事,赶紧又把眼睛睁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穿西装的男人正低头看我。
他背着光,我一时间没看清长相。
他双手插兜,脸色冷冷的,良久才开口跟我说话:“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他掏出香烟,看了我一眼后却没开打火机。
我紧张地抱住毛毯坐起来,声音小得像蚊子:“我叫沈希,今年二十。”
他“嗯?”了一声,皱着眉坐了下来,身上的热浪一下子扑到我脸上,惹得我脸立马发起烫来。
“这么小?”他声音轻轻的,听不出情绪。
来之前刘姐就说过我年纪有点小,不懂的事太多,怕赵雅如夫妇不答应。
所以听到赵雅如老公的话,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先生,我不小,我、我可以的。我身体很健康,雅如姐亲自陪我做过检查的……”
我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过了好几秒才敢偷偷抬眼瞄一下,视线正好跟他撞了个正着,吓得我赶紧又把头低下了,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先生,我是成年人,真的可以。”
“我姓庄,”他的声音还是很冷淡,听得我心里很没底,“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我不后悔。”我情急之下赶紧抱住了他的胳膊,可一碰上去就感觉手上烫得厉害,立马又慌着收了回来。
我只有这个机会,外婆的病等不了,我不能犹豫。
可是身上为什么抖得厉害呢?心脏也快要蹦到喉咙口了,眼睛酸涩得厉害,特别想揉揉。
他突然伸手给我擦了眼角,他的手指修长且温暖,慢慢地顺着我的脸颊滑下,而后又揽着我的肩膀,将我轻轻地压在了床上。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陌生的肌肤接触上,鼻子里充斥着陌生的男人气息,闻了身上直发热。
他开始解我内衣,扯了两下都没开,突然就翻身坐到了床边,我脑子里空白一片,下意识地背过身去,等捂着胸口再回头时,他已经去了阳台抽烟。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的背影,时间越久我越害怕他反悔。等他终于抽完烟进来后,我赶紧主动脱了衣服躺下去。
他站在那里看了我几秒,压上来的时候,我剧烈地哆嗦了下。
他冰冷的眼神里起了一丝波澜,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别紧张。”
过程很艰涩,就像小时候外婆带我上山采蘑菇时一样,根本没有路,只能拿着镰刀边走边停下来砍荆棘。
撕心裂肺的感觉传上心头,我痛得直掉眼泪。
他明显顿了下,再看我时,那眼神竟然有点复杂。等我终于适应了那阵疼痛,他突然捧住我的脸吻掉了我的泪水。
疼痛的感觉慢慢转为酥麻,快感渐渐蔓延至全身,我埋首在他的肩窝,咬着牙吞下那随时会泄出的"shen yin"。
第三章 承受
我承受不住地用力咬住下嘴唇时,他颤抖了片刻,终于在我体内绽放。
完事后他伏在我身上喘了一会儿,进洗手间之前淡淡地跟我说了一句:“去洗个澡吧。”
“谢谢庄先生。”开口的时候,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等他走了,我才感觉下面痛得发胀,双腿也疼得都在打颤。一路扶着墙头回了客房,黑暗中我抱膝坐在床角直哭,可我不敢出声。
刚才我一直没敢细看庄先生,虽然他的脸色一直很冷淡,但到底也没为难我。
终于走完了这一步,我反而觉得松了口气,因为我没机会反悔了,可以一门心思等着怀孕拿钱。到时候我立马送外婆住院做手术,然后我再借口回学校读书,自己偷偷找地方把孩子生下来交给刘姐。
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梦到姨夫和姨妈对我又打又骂,说我贱,还梦到外婆哭着朝我挥手说不想再认我了。 。
我们乡下对贞洁这种事情还是很在乎的,一个女人未婚先孕不管放在谁家都是丑事。
我几乎可以预见我的未来,就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