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是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都不能拿祁天养的性命冒险。
“所谓奇门遁甲,乃是奇门、六壬、太乙三大秘术之一,是易经最高层次的玄学,号称帝王之学。应用天干、地支、八卦、九宫、九神、九星、八门等元素,使其永远处于高屋建瓴的方位,运筹帷幄。”阿适一阵口若悬河,听的我是一愣一愣的,可我还是不明白,这门啊,地啊的~
阿适见我一头雾水的样子,也只是笑笑:“你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这是我们风水术士入门所学之精髓,无妨,你就当借此了解了解咱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精神文化。”
“秦桑的那个功法就是从中演绎过来的,‘奇门遁甲’的含义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即隐藏,‘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即戊、己、庚、辛、壬、癸……”阿适越说兴头越足,我可是听得昏昏欲睡~
“得,得,你说这些我也听不懂啊,你就说那秦桑与这秘术奇门遁甲有啥联系,它到底有什么用啊?”我已经不耐烦了。
“简单来说,这是一门失传已久的古老秘法,具有隐魂遁世的神奇功法,那个秦桑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如此年轻就将此术修习的如此精深,不止是天资过人,背后定是有高人指点。”
正文 116.公鸡蛇蛊
我靠,那么牛。
我不禁感叹造物者之神奇,这沿袭千年的中华传统文化确实让人肃然起敬啊。
“那么厉害,还能隐形消失,那他岂不是天下无敌了?”我感慨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想我平平凡凡散人一个,遇见个阿猫阿狗都能分分钟吓死,今天差点就到阎王爷那报道了。
“你错了,所谓隐魂遁世,就是能完全隐匿,甚至连灵魂。”阿适悠悠道来,目光却越过我,朝我身后望去。
“要不要这么变态,这么一个有本事有后台的人,却甘心做一个小喽啰,不应该啊?”我越想越静,“难道说他的靠山也是和霸爷一伙的?我勒个去,这还得了~”
我在这自说自话,却迟迟不见阿适搭话,抬头一看,他还在盯着我背后,看什么呢,这么出神?我也寻找他的目光朝身后望去。
夜色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蹒跚而来,仔细一看,还背了一个。我蹭的站了起来,那不是祁天养吗?
“祁天养!!”我急忙跑了过去,“这是怎么了,大叔受伤了?阿年呢?”我手忙脚乱的帮忙扶着祁天养背上的赤脚老汉。
“阿年没就回来,老叔被一个神秘人打伤了。”祁天养背着赤脚老汉,快步走到我们坐的位置上。
“阿适,还看什么看,快来帮忙啊!”说着就将赤脚老汉小心翼翼的从祁天养背上卸了下来。
阿适听了我的话也过来帮忙,将老汉放在了我坐的长椅上,横躺着。
不是我同情心泛滥,这大叔似乎是真伤的不轻啊。双眼紧闭,一张长满皱纹的脸毫无血色,竟然还有些发黑,完全失去了意识。哎,为了女儿也是够拼的,顿时,我对那老汉多了分怜悯,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祁天养,这该怎么办啊,他不会死吧?”
我紧张的问了一句,刚才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可不能死啊!
“闭嘴!”祁天养忽然声音一提,吼了一声,神色显得很阴郁。
我瞬间懵了,浓浓的委屈和酸意汹涌而来,什么嘛,他竟然吼我。我以为我会生气的,以我的性子,我一定会生气的,可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怒意,有的只是伤心,和对他的担忧。
“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小声说道,声音几不可闻,我的视线渐渐有些模糊,我敢确定,那是眼泪,尽管我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悠悠,对不起,我是太着急了。”祁天养发现了我的变化,一把揽过我的身子,轻轻摩挲着,似是安抚,“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原谅我。”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脆弱,就连命悬一线的时刻,我都没有这样。他就是我的死穴。
我轻轻抬手环着他的腰,轻轻的说:“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我不怪你。”
同样,这也是祁天养第一次这么温柔,甚至如此诚恳的低头道歉。
这就是他的弱点吧,现在的赤脚老汉,算得上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再也不愿重演一次失去至亲的痛处。我能理解的,虽然,我不敢保证他真的把祁天养当做亲人。
我们就这样互相抱着,直到听到阿适一阵尴尬的咳嗽声,才意识到,我们已经成为了行人驻足凝视的焦点了。再加上一个横躺着的老头,这组合,绝了。
我一把松开祁天养,刚才可真是矫情,看着周围人的目光,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悠悠,咱们今天回出租房。”祁天养似乎对别人的眼光并不在乎,一边再次扛起老汉,一边说着。
“啊哦,幸好我带了钥匙。”
就这样,我,祁天养和阿适,带着赤脚老汉就回了我们那个出租房,这住起来也是个问题啊,那么小的房间,哎,形式所迫啊~
回到公寓,我忙不迭的烧了一盆热水,帮着祁天养将老汉手脚,面部极其四肢都简单擦了一遍,说真的,等赤脚老汉好了,我真的想问问,他到底是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瞧这盆水黑的~咦~
“怎么样,大叔这是中毒了吗?”我看着祁天养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也不免有些着急。
“他这是中了一种蛊毒,是苗族最没人性的一种蛊。”我听了心中一沉,对于我这种半吊子的懂行之人,都是谈蛊色变,这还是最变态的蛊,这还有救吗,我很是担心。
“不过这蛊毒虽然很变态,却不是最毒的,还有救。说它没有人性是因为,中了这个蛊的人在经过潜伏期之后,就会被体内的蛊虫夺魂摄魄,它主要是蚕食宿主的灵魂,让人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是谁下那么狠的毒手,如此绝决,连让人投胎转世的资格都不留。
“难道这就是苗族古老蛊术之一,公鸡蛇蛊?”一旁的阿适终于说话了。
“哦~你知道?”祁天养显然有些惊呀,他一直都感觉这个阿适并不简单。
“嗯,我从我爹收藏的古书中看到过有关蛊术的记载,苗蛊其实有很多种,现在大多存在的应该是虫蛊,另外还有蛇蛊,犬蛊,蛙蛊,飞蛊等等。
后面这些其实驯养的难度是比较高的,所以我想有一些应该已经失传了,而这种蛊却是存在最久,杀伤力并不怎么可观的一种。”
阿适显得有些不能理解:“既然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