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许子尧很霸道,似乎下一刻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的身体渐渐往后倾,被许子尧一个转身,随即跌入进了柔软的沙发上。
许子尧没有松开我,而是把我抱得更紧了,我和他的距离很近,近到我可以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我和他贴在在一起的同时,我也能感觉到他胸口起伏的很厉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子尧,你……”我对上许子尧的黑色眸子问,当许子尧出现在我公寓门外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我勾引许子尧没有失败,相反很成功,而我也跟以前一样喊他子尧,声音软软糯糯的。
许子尧没有说话,唇稍苦涩地勾起,“怎么办?我忘不了你,小敏。哪怕你成了那个人的女人,我还是忘不了你。”
我的心猛地一颤,我知道许子尧说得是真话,他忘不了我,是真心爱我的,要不然就凭我成了许子航女人,他不要说碰就是见都不想见到。
趁着我失神之际,许子尧的一只手顺着我的锁骨往下走……
我的身体开始变得浮躁起来,“子尧,我也爱你。”
思索了一会,我补充一句,“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这里,真的。”
一说完,我直接伸手勾住了许子尧的脖子,朝他露出了一个最娇媚的笑。
许子尧目光如炬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许久之后,喉结一滚,吐出几个字,“小敏,我爱你。”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我感觉有异物滑入,我狠狠地皱起眉头,只感觉要腰背很不舒服。
我知道那是什么,可不知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忽然变得有些像被拉直的弓箭一样紧绷着,“子尧,你……轻一些好吗?”
本以为许子尧会顾及我的感受,谁知他却变本加厉,声音低低地说,“你很快会让我重一些的。”
话音刚落,许子尧力道一下子变得极其地重,如狂风暴雨般袭击着我。此起彼伏,让我无所遁形。
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抓起许子尧的胳膊,“子尧,你……”
“小敏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许子尧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我,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我心一横,直接把自己送得更近一些,勾出一抹妩媚的笑,“子尧我爱你,我现在很快乐,重一些吧。”
一说完,狂风暴雨来得越加猛烈,在谷欠望的海洋里,我和许子尧难舍难分,期初是他在向我索取,我好几次受不了,想推开他,可是却不能,我知道如果我拒绝他,那么许子尧以后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到了下半夜,是我问许子尧索取,我知道我自己挺下贱的,可我很想去享受那短暂的愉悦,哪怕只是如烟花一般短暂,可我还是挺开心的,最起码不是跟许子航。
直到凌晨,我和许子尧两个人都彻底地筋疲力尽了,我和他才肯罢休。
第二天凌晨,我瘫痪着如车碾一般的身子在沙发上,而许子尧正背对着我面对窗户穿着衣服。
“子尧,你今天真的要跟宋静茹结婚吗?”我轻轻地开口问,“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么?”许子尧转过头,半蹲下来,双手捧起我的脸,让我跟他对视,双目灼热地盯着我。
我咬唇没有往下说,因为我知道许子尧知道我要说什么、
许子尧亲吻了一下我的头发,忽然笑道很灿烂地问,“我问你一件事,你得先回答我?”
“什么事?”我很惊讶地问,一问完立刻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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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 要听真话
许子尧又将我的下巴托起来一些,让我必须对着他,而我心虚地转移视线,我害怕许子尧问我昨天是不是故意的,包括昨晚刻意地去迎合他,摆出他一向嗜好的骑马姿势是不是故意有讨好他的成分在?
我的心因为紧张砰砰跳得很厉害。
许子尧凝视着我好一会才开口问,“告诉我,我和他的技术谁好?”
话音刚落,我顿时感觉脸颊不自觉地变得绯红无比,这让我怎么回答?
许子尧薄唇一勾,含笑地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回答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我咬了一下嘴唇,心里暗自揣测这笔交易还是可以做得。
谁知当我掀嘴唇正准备开口的时候,许子尧突然又冒了一句,“我要听真话,我还是跟三年前一样不喜欢欺骗和谎言。”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随即目光回到许子尧脸色,对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你好。”
平心而论这是真心话,以前我并不认为性/爱有多么重要,可自从跟许子尧一同经历那么多次性/爱,他让我体会到关于性/爱的美好,人最原始的情感,即便是跟许子航一同那几次,说实话我基本上没什么太大的感觉,除了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后遗症之外,其他的都是断片,这或许跟许子航给我吃的那种药有关。
男人会在意女人的性/爱经验,其实女人也在意,特别是那种感受,合二为一的感受。
许子尧似乎很满意我的答案,看我的眼神也柔和了很多,就跟此时洒在他周身附近的淡黄色晨光一样,竟给我一种晕眩的感觉。
“你有什么问题要问的,问吧。”许子尧低声说。
犹豫了好一会,心里酝酿了好久之后,我才深呼吸开口问,“我想知道三年前真的是你把我送进监狱的吗?”
问好之后,我还不忘补充一句,“许子尧,我跟你一样,不喜欢欺骗和谎言。”
话落之后,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子尧,我不想错过他的任何眼神波动。
许子尧喉结滚动了好几下,眼神飘忽不定,像是在躲避什么。
虽然许子尧没有给我任何语言回复,可我知道三年前我入狱跟他没有关系。
我忽然笑了,笑得很大声,可笑着笑着我就哭了,心里酸涩的厉害,“我是不是挺傻的?”
“不是。”许子尧声音沉闷地回答我。
“许子尧,你是不是还爱着我?”我鼻子酸得厉害。
许子尧瞥了我一眼,避重就轻地说,“你毕竟是默默的母亲。”
我自嘲一声,“许子尧,你猜我在监狱的那三年有多恨你,我的劳改内容是钉纽扣,每晚夜深人静我趁着监室里其他人都睡着之后,我会偷偷地拿针去戳我自己,血流得不会多,可却很疼,我需要那种疼,去提醒我自己是你把我送进监狱的,结果到头来我却恨错了人。”
“我知道。”许子尧只说了三个字,却好似包含了千言万语。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我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盯着许子尧,身体忍不住地在轻颤着。
许子尧却只是寡淡地笑了笑,“我什么事都知道,可什么事都做不了主。”
停顿了一下,许子尧抬了一下眼皮,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