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派出了那么多的探子,不怕找不到楚云和苏菲的踪迹。而楚云他们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很容易就可以得到贤者之石的。”
端木锐光叹了口气,说:“你说的也是,不过,就怕瓦格他们抢先一步。楚云他们的实力不足为惧。只要他们的踪迹暴露,我们就出动优势力量消灭他们。从他们手中夺得贤者之石。唉。”端木叹了口气,说:“苏菲现在可能早就死了。那已经觉醒的贤者之石在体内,可是活不了的。即使是爱玛强行压住,也坚持不了这么久。没想到这楚云躲藏的功夫却是了得。几百个训练有素的探子到现在还没有得到他们的确切消息。真是怪事。”
独孤雨燕说:“一定还在爱玛的身边。有爱玛的庇护,他们也许才会安心些。”
端木说:“可是爱玛早就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她闲云野鹤一般。现在在哪里却也弄不清楚。如果找到了爱玛的位置。我总会找到机会除掉楚云,夺得贤者之石的。”
独孤雨燕皱着眉头说:“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楚云这个人,日后,一定会给我造成很大的麻烦。”
端木说:“我也有同感。所以才要尽快地除掉他。现在一想到他,就觉得心里面发慌。不过我想,凭他的那点能力还不足以兴风作雨。现在我在考虑另一件事。”
“什么事?”独孤雨燕问。
“到底是谁这么神通广大?竟然将我们内部的机密盗了去?贤者之石在苏菲体内的机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为何会传到雪狐和独孤化一那里?看来我们的内部也应该清洗了。”端木锐光的锐利眼神看着独孤雨燕。
独孤雨燕打了个冷战,说:“你怀疑我?”
端木笑了笑,说:“不。我只是说,如果让我知道了是哪一个做的。我一定让她死的好看!”
独孤雨燕的脸色很难看。端木又说:“我知道一定不是我们三个之中的任何一个泄了密。一定是有第四个人,而这个人又神通广大。竟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夺去了我们的内部消息。也许是巧合,或者就是雪狐和独孤化一有着更为隐蔽的线人。这件事,总会搞清楚的。”端木锐光走过去看似善意地拍了拍独孤雨燕的肩膀。而独孤雨燕则尴尬地笑了笑。
……
而苏菲和楚云在安源小县城里面,过着挺滋润的小日子。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打扰。有时候,在傍晚,苏菲和楚云两个人在安源县城的石板路上散步。看着这里质朴的民居和小桥畔的小河流水,以及河里面的乌篷船。只觉得岁月悠悠,人生如画。
这天傍晚,苏菲和楚云散步归来。来到了天风的房间里。而天风此刻正在就着一盘花生米,喝着楚云送来的女儿红。
天风一笑,说:“你们回来了?小两口的日子在这里过得还舒心吧?”
楚云和苏菲一笑,说:“挺舒心的。”
天风也是一笑,说:“我的这小酒喝得也挺舒心。谢谢你们的酒啊!”
楚云连忙说:“多亏天风大人救了苏菲一命,这个大恩大德,我们还无以为报。这点酒有算得了什么?如果天风大人愿意喝的话,我走的时候,会给您买来够一年喝的酒的。”
天风哈哈大笑,说:“如此甚好。一杯女儿红,胜过活神仙啊!”
楚云和苏菲相视而笑。
忽然苏菲问道:“天风大人,您和爱玛大人之间,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故事啊?能告诉我们吗?我们很有兴趣作一回听众呢!”
只见天风的笑容消失了。吃着花生米,然后一仰脖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叹了口气说:“那些陈年的芝麻谷子又有什么说的?”
“我们愿意听嘛!”苏菲撒娇般地说。
天风苦笑了一下,说:“既然你们愿意听,那么我就给你们说说。”说罢,就将酒杯倒满。拿起一粒花生米送入口中,看起来兴致很高。
天风说:“那是很久之前就开始的一段故事了。”
楚云和苏菲,搬过来两把椅子,坐在了天风的身边。心想,这天下第一强者爱玛和天下第一医者天风之间的巅峰之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这回可以大大地满足两个人“猥琐”的好奇心了。
第二十一章:悲剧爱情故事
天风虽然是九十多岁的老人,但是看精神气和外貌也只不过五十多岁的样子。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文字版首发()真不知道天风和爱玛是如何保健养生的。他们的外表还是中年人的样子,如何能够想到他们真正的年龄?
天风说:“我和爱玛在很小的时候就是在一起玩耍的娃娃。真可谓,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那个时候,我们是一副多么无忧无虑的样子!也许,在那个懵懂的年岁里,我们就埋下了感情的种子。
“后来,我们渐渐地长大了。开始有了些关于爱情的懵懂的认识。于是见面时就多了几分羞涩,相互之间连碰碰手都觉得不好意思。虽然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但是都对对方产生了朦胧的爱意。
“再后来,我们成年了,而我们却都学会了该如何面对爱情,我们开始交往。也许在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比较开放的青年吧。那时,我们经常一起在街边吃饭,一起逛逛夜市,然后到公园里,一坐就是一个夕阳血红朦胧的傍晚。我们亲吻、天南地北地聊天、谈论未来和人生、谈论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最后,我们终于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苏菲终于打破了天风温和的话语,问:“你们结婚了?你们真的结婚了?”
天风平静地点点头。苏菲问:“那么你们现在为什么两地分居?为什么没有孩子?难道你们之间吵架了?”
天风笑笑说:“是的。我们之间有了矛盾。而矛盾的产生就是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在我们结婚之后,很快就有了孩子。在孩子出生的那个夜晚,由于我有事,没有在爱玛的身边,爱玛是在她朋友的帮助下去的医院。孩子出生时,是难产,不但爱玛受了很多罪,而且最重要的是,孩子死了。爱玛由于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他问我为什么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没有陪在她的身边?为什么在孩子死的时候,没有在她身边。她说,如果我在场的话,一定可以让孩子活过来。是的,我有这个能力。但是,当时我没有告诉她,我那个时候,其实是被当时的国王叫去,给国王的儿子治病,那个时候,还是封建的君主制,国王的命令就是圣旨。我没有办法违背圣旨,所以我没有办法在那个时候出现在爱玛的身边,对此,我也非常悔恨。对于我自己的儿子的死亡,我也是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