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给傅雪。
我想,现在的她还是不知道为好,以免难受。
我与傅雪在她的公寓里一住就是三天,我们在家里窝了三天,哪里都没有去。
最后,我们终于熬过了煎熬狠狠的睡了一觉,虽然并不安稳,但是好歹是睡着了。
第四天,我们就出了门,傅雪去了画室,而我去了电视台。
叶少鸿已经将调查林安心的那些资料发我邮箱,所以我应下了那个主持人的位子。
娱乐主持人还能爆什么?当然是爆八卦,我将林安心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爆的干干净净。
十岁的时候父母离异,林安心跟着父亲。
她的父亲酗酒如命,经常喝的烂醉不说还不务正业,家里也是有上顿没下顿的,那会儿林安心吃不饱穿不暖,全靠左邻右舍的施舍,于是十四岁的时候林安心就辍学在家,不幸遭遇醉酒的父亲猥亵。
之后林安心离家出走,她也算好运,遇见了好人家,收养过她几年时间,十七岁后林安心步入社会,做过服务员,洗过碗,也进过工厂,最后她当起了坐台小姐。
直到遇见自己的姐姐林珊珊和自己的母亲,相认后,林安心这才过上了好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然,这一切离不开叶非情的功劳,是他让林安心改头换面,杜撰学历和名字,以一个新的身份进娱乐圈,给她最好的戏,这才有了林安心的今天。
林安心的原名,林心安。
除此外,我还说了一些关于她的一些潜规则,以及前段时间她流产的事情。
并且猜测她肚子的孩子是某富豪的孩子,而对方还是已婚身份,显然,在这件事中,林安心是第三者。
我记得以前似乎流传过一些关于林安心的谣言,但是都被打压了下去。
这样的一篇报道,若是多年都不曾有人大肆报道,就说明是不能随便报的,但是我却报了,紧紧只是因为沈城池和叶少鸿的关系。
以前我不喜欢权利这种东西,可是现在我发现,这其实真的是一个好东西,他能让你办成你永远也无法办不成的事。
之前的我,沈城池一句话我甚至连工作都找不到,而现在,我却做了一件别人不敢做的事情。
看着电视屏幕上我最后的那一个微笑,我发现自己真的很恶毒啊,就像叶非情说我的那样恶毒。
林安心的遭遇值得同情,我也不喜欢病垢谁,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得寸进尺,不懂收敛。
这一次,我是真的豁出去了,也不怕他叶非情会弄死我。
随着这篇报道的出道,就被多方转载,迅速串红,荣登热搜头条等好几个榜单,评论迅速破千万,网上一片谩骂。
我已经不住在傅雪的公寓,而是住在傅雪以前还没结婚前的单身公寓。
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很小,但是一个人住足以。
既然做了,我就想过后果,也想过叶非情会找上门来,因此当我听见门铃,打开门看见他的时候我并不意外,也很平静。
第87.怎么不问问为什么?
许多天不见,此时再见叶非情,我有种恍惚感,好像之前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不快已经变成前尘往事了似的,有种前世今生的错觉。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感觉,或许是我最近的记忆太过混乱,曾经的一些记忆涌进脑海,好像一切在昨天才发生过似的,所以才让我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叶非情似乎是喝了酒,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酒气,将他身上幽凉的薄荷香都压了下去。
那双妖媚的桃花眼随着开门声抬起,就这么晦暗不明,定定的落在我的身上。
“你喝酒了。”彼此沉默了一会儿,我这才淡淡的说。
我话音刚落,他就扑上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将我抵在门上。
他低着眼睑,眼眸深深,明灭不清的看了我好一会儿这才吻下来。
一番天旋地转,我被他带进怀中,然后我听见了关门声。
他的手扣着我的后脑勺,托着我的头,将我狠狠的压向他。。
这个吻与以往嗜血残暴的吻不同,这个吻汹涌却不残忍也不嗜血,反而有种缠绵绯色的深情感。
他另一只手抚在我的背上,像是一种安抚和引领,带着我走进另一个世界。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还是清醒的,当他将我压在床上的时候,他压着我的手,忽然冰冷的笑了:“傅瑶,从始至终,最贱的那个人不是你,是我。”
“明知道不能相信你,明知道不能对你动心,明知道你有多残忍多恶毒,我甚至一次次的告诉我自己,我是在为我,在为珊珊报仇,但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还是他汹涌至极的吻,疯狂的像是风暴席卷而来,他虽弄疼了我,却没有残忍的味道。
反而像是在绝望中最后的挣扎,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拼命抓住什么。
叶非情已经睡着,而我却并没有睡。
我复杂的看着他精致绝伦的容颜,说不出心底的感觉是什么。
有点涨,有点疼,有点酸,还有点涩,五味成杂。
我很平静,平静的连自己都有点惊讶。
看着这样一张脸,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有些遥远的画面,那是我们在国外的记忆,那会儿的我们,年轻,青春,谈个恋爱就更打仗似的,经常吵闹,草木皆兵。
他脾气不好,我也不太会容忍人,所以哪怕是一点小事都会让两个人吵一架,然后不欢而散。
但是每次都是他先低头,他来哄我,然后两个人又和好。
或许是年龄的关系,那会儿的我们爱的浓烈,爱的鲜明,青春又朝气,毫无顾忌。
我想起来的事情并不多,有些事情也很模糊,虽模糊,但是哪怕只是一闪而过,也会在我的心底扎上一根刺,狠狠的疼,然后我会缩回去,不再去想,不再去回忆。
天才蒙蒙亮,我就出了门,我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盒避孕药,然后又回去。
回到家我就给自己接了杯水吃药,刚把药抠出来,就被人一把打掉,我扭头,就看见叶非情站在我的身后,眉眼深沉而冷冽。
我弯身将药捡起来,叶非情一把夺过药扔进垃圾桶,“放心,就算你不吃药你也不会怀孕的。”
他阴冷的笑,姿态妖娆的勾起我的下颚,眯了眯眼睛,凉薄勾唇:“哪怕你再让我睡十次百次,你也不会怀孕,所以你不需要吃这个东西。”
我没说话。
他轻笑:“怎么不问问为什么?”
我顺着他的意思问:“为什么?”
他的指腹缠情的摩沙着我的脸颊,声线冷沉:“为什么?难道你不该比我更清楚吗?你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