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一样?”
我笑了一下:“对于我来说,他跟你哪里都不一样,即便他不好,但是他在我心中依旧是最好的,所以他与你不一样。”
我挑眉:“情人眼里出西施,南宫堂主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他坐直了身子,手放在叠在的膝盖上,骨骼分明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膝盖,似乎是听的认真。
“一个人,即便他无恶不作,但是只要他在我的心中,对于我来说他就是最好的。”
“呵!”南宫瑞阴冷的笑了一声:“就是不知道……将来……他对于你来说还会不会是最好的。”
我眼睛一跳,总觉得不安。
他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手忽然抬了起来,握住了我的手,我像是被针扎了似得,忙收回,却不想他握的更紧了,我没成功。
我眉眼微怒,清冷的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揉着我的手,视线也落在了我们交叠在一起的手上,“这双手,可真是柔弱无骨……那句古诗怎么说的来着?手如柔夷,螓首蛾眉?”
顿了顿,他慢吞吞的溢出一句话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散漫轻佻的姿态中透着几分悠然,却依旧让我觉得阴霾。
从什么时候起?我就觉得南宫瑞奇怪,一天比一天奇怪,今天的他就更奇怪了。
我先是走了一会儿神,然后悠然的笑了起来,带着丝丝冷意。
我大胆的说:“南宫堂主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
他揉着我手的动作一顿,随即继续,眼色渐渐深谙,深邃的眼底波动的情绪我看的分明,却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诡谲莫辨。
这般阴测测的笑了几秒,他忽然放开我,再次坐直了身子,“他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想不想见见他?”
我的心又一次跳了跳,明明就知道他说的是谁,然而我却不能承认,因此我故作不明白的问:“谁?”
他深深的瞧着我深谙一笑:“白煜尘。”
我淡淡的敛下眼睫,“我与他并不熟悉。”
“是吗?”
“是,如果不是因为叶家,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与他有交集。”我说。
“而且……”顿了顿我说:“一个囚禁过我的男人,我不会对他有任何好感。”
“是吗?”他问。
我抿着唇瓣没有继续强调,有时候越是据理力争,越是会让别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见我不再说,他也没强求,又坐了一会儿,他说:“过两天家里会举行一个宴会,到时候我来接你。”我之前写了一个下剧场,审核没过,我只好删掉了,就是今天的章节,但是我截图了,发在了群里565440251,群相册,下午嶙峋给我出注意,让我放在微博上,附上书的链接,我对她说我要@她,因为那小剧场我原型是我跟她的对话,她说不要,我说那你为什么要我去丢脸,其实真的好羞涩,所以我不会放在微博上,哈哈哈哈
第335.他要回来了?
我皱眉,不明白这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知道,自打我来到这里起,从来都不曾参见过任何宴会,即便是他家里的宴会也一样。
而我走的地方也都只限于附近,算是从来都没有出过远门,以这里为中心点,只怕是超出两公里的距离搞不好我都会迷路。
想到他之前的话,我的心一跳,他要回来了?
虽然很想见见那个人,也很想看看他是否安好,我也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他,然而我不得不安奈住性子说:“我与南宫堂主你不熟,你们家的宴会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抱歉,恕我不能奉陪。”
原本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的他忽然打住,他似笑非笑的瞧我:“我现在真是越来越想撬开你的嘴,把你的牙一颗一颗的撬下来,不知道那个时候你还能不能这样流利的说话。”
我无所谓的说:“你可以试试看。”
他皱眉,忽然凑近我:“我发现你现在似乎是越来越放肆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会把你怎么样?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他锋芒毕露,我平静的与他对视,“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他深谙一笑:“最好是这样,否则到时候伤心的也只能是你。”
我不屑的勾唇笑了一下,没再言语。
我知道,即便这个人让如今的我已经不是那么畏惧,即便他也再没对我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我也得知道适可而止,知道老虎屁股上的毛拔不得。
因此我往往都会见好就收,见我不再说话,他欣赏的最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了。
直到他的车子消失,我这才转身进了屋。
七七依旧在认真的画画,她似乎对画有着浓厚的兴趣,因此小小年纪就画的格外的好。
见我进来,她对我比划:那个叔叔走了?
我点头:“走了。”
七七似乎是有点怕南宫瑞,因此每次他来只要能避开她都会尽量避开,而她这样,也正好正中我下怀,我也不想七七在南宫瑞的面前露面太多,只是下意识觉得这样七七会安全一些。
一听南宫瑞走了,七七这才面露展颜笑了,她对我说:妈妈,晚上我想吃你做的意大利面。
我揉了揉她的头:“好。”
我知道,南宫瑞说要带我参加他们家的晚宴就一定会来,即便我拒绝了。
离晚宴还有好几个小时,然而他就已经来了,同时带来的还有晚礼服以及造型师。
这个清净了半年之久的院子难得的热闹了起来,仅仅只是因为人多。
换上衣服化好妆,天色依旧尚早,然而我与他已经出了门,而七七,并没有与我们一起。
其实这里离南宫瑞的本家真的有点远,一两个小时的车程。
真不明白这位每天忙着工作忙着与女人上床的南宫堂主哪里来的美国时间,隔三差五的就跑到我那里去小坐。
其实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并不会来的这样勤快,起初的时候是十天半个月来一次,看看我们死了没有,后来……
想到那件事我皱起了眉,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以至于这位南宫堂主这么勤快的往那边跑。
那件事说起来真的也没什么特别,那次他在来的路上遭遇了刺杀,中弹受了伤。
但是他依旧没有回去,还是坚持来了这里,只是在这里住了几天养伤而已。
他受了伤自然也用不着我来照顾,自会有人将他照顾的妥妥帖帖,所以我就奇了怪了,我既没有照顾过他,也没有帮他端过一杯水,更不曾给他洗过一件衣服,他怎么就开始喜欢隔三差五的往这里走了呢?
有司机开车,因此我与他一起坐在了后面,但是我并不打算对他说话,也不想与他有更多的交集,因此我远远的贴着这边的车门,与他之间隔着楚河汉界。
我看着窗外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