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了一声,最终道:“若是要还,你把钱打到少爷的卡上吧。”
然后他将卡号写给了我。
我接过,最后冲他道了句谢谢,朝门走去。
没走两步,我的头又是一阵晕眩。
他扶住我:“你的病还没有完全好,不适合出院。”
我抬手拒绝他的搀扶,没有回头,只淡淡的说:“我讨厌医院。”
他没有再阻拦我,但是却跟着我一起出了医院。
看着自己一身病号服,我苦涩的笑了一下,早上的时候我就是穿着一身病号服离开的,现在,我又穿着一身病号服从这里出去。
一辆轿车在我的身前停下,车窗落下,露出王律师那张斯文的脸来:“要去哪里?我送你。”
我想了想,没有拒绝,让他送我去了那家私人会所。
他跟着我一起走了进去,在他的帮助下,我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看见手机上的未接电话,有简宁的,有傅柔打的,还有……
其中傅柔的最多,都是早上的时候打的,我这才恍然,原来就算我没有遇见她,她也早有别的打算。
我苦笑,有时候命运就是那么的猝不及防,注定了就是注定了,怎么也改变不了。
“哟,这不是瑶瑶小姐么。”刚从电梯出来走进一楼大堂,就听见有人叫我。
我皱眉,小姐二字让我浑身不舒服。
我抬眸看去……
在看见那人的那一刻,早上的事情涌进我的脑海,让我说不出的厌恶。
叫我的人不是别人,是那位朱总,他的身边,还跟着几个人,看样子应该是来找茬的。
第24.因为嫉妒
朱总谄媚的对我微笑,眼底的情绪却诡谲的让人发指。
我的心一抖,像是没有看见他一般,不言不语,目不斜视的与他擦肩而过。
他拽着我,脸上虽然还是带着微笑,但是眸色却有着明显的阴沉:“别给脸不要脸,说叶非情呢!”
“我不知道。”我挣脱掉他。
就在他的手带着怒气再次伸过来的时候,被王律师出面给挡了去:“朱总,这样欺负一个女孩似乎不该是一个男人该有的风范,更何况朱总还是个有身份的人,您认为呢?”
显然朱总认识王律师,眼底的阴沉之色顿时散开,他讪讪的笑了一下:“原来是王律师啊。”
他的眼底飞快的划过一些情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笑盈盈的说:“是我唐突了。”
最后,他又意味深长的道:“你们叶总已经将她给我了,我调戏自己的女人难道有什么不对?”
我的脸色很是难看,可谓是苍白无血色。
“难道朱总是老年痴呆了,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一道懒洋洋的华丽声线传来,我抬眸,就看见叶非情优雅的从外面走来。
看见叶非情,朱总的脸色笑意全无,彻底阴沉了下去:“姓叶的我东西呢?”
叶非情浅笑盈盈:“怎么?朱总在银座丢了东西吗?我这就让人去帮朱总找。”
“姓叶的,你少在这里给老子装疯卖傻!”朱总吼道,更加阴沉了。
突然,我被朱总架住,他用匕首抵住我的脖颈:“这妞儿跟你应该是一伙的吧,早上你们可真是演了一场对立的好戏。”
朱总威胁,“姓叶的,你最好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就弄死这妞!”
叶非情眯着眼睛,淡雅如兰花,他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你随意。”
我的心一沉,心里发冷。
“姓叶的,别以为我不敢!”说着,朱总就动了手。
“你让她留一滴血,我就让你流干所有的血,如果你不想把牢底坐穿的话,你随意。”
我微颤。
叶非情的话让朱总犹豫了一下,因为我是闭着眼睛的,因此我也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只觉得一阵混乱,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人已经跌进王律师的怀中。
我还没有回过神,就听见王律师担忧的叫了一声‘二少’,然后他就推开了我。
朱总很快被控制,叶非情的手心受了伤,留了很多血。
面对王律师担忧的眼神,他却面不改色的说:“我没事。”
王律师却凝重道:“伤口有点深,你必须马上去医院。”
之后的事情我没再看,墨墨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电话吵醒:“简宁。”
“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
“嗯”了一声后我说:“帮我请假。”
“请假?”她疑惑,“你不知道吗?昨天早上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帮你请过假了,请了一个星期呢。”
我愣住,是叶少鸿吗?
在我走神间,简宁问道:“你都在忙些什么啊打你电话也不接,感冒很严重吗?本来想去看你的,可是昨天忙死了,你不在我们都要累死了。”
“辛苦了。”我失笑。
“没事,你只要快点好起来就阿弥陀佛了。”
“我会的。”我保证道。
“这还差不多。”想到什么,简宁又道:“对了,那件案子凶手已经抓到了。”
“是吗?”我起身看向窗外的风景。
“警察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自杀了,在海边的树林里自杀的,身上放着遗书。”简宁怅然的叹息:“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我失笑,“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失手杀了那个女人吗?”她问我。
我摇头,想到她看不见,忙补充道:“不知道。”
“因为嫉妒。”
……
挂上电话,我看着车窗外愣愣出神。
嫉妒……
我又何尝不嫉妒傅柔?
可是杀人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简宁的这通电话让我也有些多愁善感,心生悲凉,只叹人生无常,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再回首,已是物是人非。
或许是因为叶非情受伤的缘故,今天我在家里安安静静的度过了平静的一天。
但是叶非情不找茬,却自有人找茬。
晚饭后,洗完澡,我正准备上床休息,却接到安静的电话。
昨天那些未接电话里除了傅柔的外,属她的最多,但是我并没有回她。
此时她打来,我犹豫了好一阵才接。
“安静。”
“你怎么才接电话啊!”安静带着哭腔的声音透着几许恼怒和指责。
“什么事。”我疲倦的揉着眉心,光是听着她的声音就觉得累。
“我……我……”我了好几声她也没有说出话来。
“哎哎哎,很疼哎,别再打我了,我叫她来就是了!”
听着她哀嚎的声音,我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再顾不得累正襟危坐:“出了什么事。”
顿了顿,她哼声哼气的报了地址,最后又补充了句,“傅瑶我可告诉你,我姐姐可是因为你才死的,如果你不来,我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看你怎么跟我死去的姐姐交代。”
第25.你的意思是,我污蔑她喽
这家私人会所,从我昨天早上被叶非情带进来之后,这已经是我第三次跨进这里,因此我特意看了一下这家会所的名字,银座。
找到安静说的包间,敲响房门后,就有人来给我开门,开门的是个男人,第一眼就给我一种保镖的严谨之感。
见此阵仗,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