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1 / 1)

今年冬天下雪吗 岛頔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9天前

难以言喻的,极其少见的傲气。女生可以脑补联翩,而男生只从他身上看见了三个字——富二代。

  还没介绍,霜影先问她,“要不一起?”

  室友们皆知她最近谈了个男朋友,却不识庐山真面目,今儿彭晓雯可算掌握了一手八卦,笑嘻嘻的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是去前面那个韩国烧烤,这不是看见你了进来打个招呼嘛,你们吃吧,我走啦!”

  离开前,彭晓雯又瞄了那男人一眼,他瞧别人的眼神,的的确确是轻视与傲慢,使人非常不舒服,也没胆子顶撞他。

  无关人士一走,温冬逸线条削薄料峭的下巴一抬,抛下一句,“你认识?”

  霜影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除了彭晓雯,那些脸孔不够熟悉的同学,看她的眼神都有点微妙,其中,神情最复杂的要属买了广播社包年业务,天天点歌送她的邓俊同学了。记起这茬,她陡然想笑,“以前向我表白了几次,我没答应。”

  夹起了一筷子鲜虾肠粉,她话没说完,饶是不能放进嘴里,“也不知道他是放弃了,还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汪磊哥背我到宿舍,被几个同学撞见,而且他走之前又来了一趟,拿了一堆的营养保健品,硬要塞给我,后来我在学校里的名声就不大好了。”

  梁霜影也曾试图挽救局面,对他说在学校里拉拉扯扯的影响不好,汪磊一听称是,当即出了个主意——上车谈。车门一关,才觉得更不妥,破罐子破摔,油门一踩,两人去吃了顿饭,给他践行。至此,广播社再度陷入经费危机,大晚上宿舍楼底下的蜡烛阵告白,也听不见她的名字了。

  她不是替自己跌下神坛感到懊悔,而是唏嘘捧着一把小熊玩偶拼成的花束,高喊着「梁霜影,我永远爱你」的男生,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如此也好,她不必愧疚,不必责怪自己驱赶不走心里的那个男人。

  不过,那个男人只在意着,“他怎么你就喊哥了?我这天天两头跑的,还被嫌弃没刮胡子,你能讲点良心吗?”

  梁霜影舀了一勺花蟹粥,吹了吹,喂入他的口中,并且懒得跟他耍嘴皮子的说,“如果哪个女孩子明知道你没那么老,还一直喊你叔叔,那就是撒娇,是喜欢你。”

  他被这一勺粥喂软了舌头,却还是说着,“这算哪门子的撒娇,那你不如叫爸爸。”

  “长腿叔叔最近很流行的,麻烦您跟上潮流。”

  温冬逸满足于自己的恶趣味,笑得眼里溢光,更不管她说什么,只顾逗她,“好闺女,叫声爸爸来听听。”

  霜影气恼的笑着推开他,“滚蛋啊你。”

  什么长腿叔叔,就是个臭流氓,拖出去枪/毙又舍不得。

  -

  他们上车好一会儿,一直停在地下停车场里,停在白漆画下的框里。他说抽根烟再走,还要揉捏她的手,没完没了。

  可是,这个时间,任凭小区花园里跳舞的大爷大妈多么痴醉,也该歇息去了。

  “我想和你再呆一会儿……”

  闻言,他轻轻上扬眉骨,意味深长,却听见她继续说,“可我必须回去了。”

  温冬逸嘴里嘶了声,皱着眉说,“你是那什么十二点要变身?”

  “灰姑娘?”霜影脱口而出,发现被他带跑偏了,底气很足的说着,“小婶让我零点前务必到家,不然她就要你好看。”

  温冬逸嗤笑,“她自己年轻那会儿是什么样,还要求起你来了?”

  霜影听不得小婶的坏话,握拳打了他一下,即刻瞧见他眉间顿锁,面露痛色,掐了烟,声音沙了几分,“……伤着了。”

  “我哪有使劲。”

  她嘴上不信,惶惶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他推按着胸口,脸色不好,说得不急,“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跟人打架受了伤,这儿磕着一下能疼半天。”

  小姑娘心疼地靠近他,搭上他挺括的肩。温冬逸随即扶着她柔软的手臂,她半推半就地爬到了他的大腿上,帮他按摩没两下,发现他表情的变化,停了动作。

  他俊眉朗目止不住的笑意,“宝贝,你可太好骗了。”

  霜影真想直接下车,扭着脸不给他亲,烦死人了。

  温冬逸将她抱紧了些,使坏地掌着她的臀,往自己的硬物上压,不忘哄诱,“今晚就别回去了,陪陪我,嗯?”

  

  ☆、C39

  

  男人甩上酒店的房门,霜影被他推向玄关的墙,幸好是低跟的鞋,否则支撑不住一头恶狼扑上来,凶狠地吻她,又直接扔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纸袋,夯不啷当掉落得是商场柜员的业绩,对他来说却是不值钱的东西。

  比一比谁先投降的吻,她胳膊作弊地揽紧了他的脖颈,缠乱之际,她的手机响了。梁霜影好不容易摸出手机,看清了来电显示,惊得撇过脸,推开他,这男人不是说摆平了吗?

  接起了小婶打来的电话,却是萝卜偷偷摸摸的说话,她懵了一下,随即质问,“你为什么还不去睡觉?”

  温冬逸听见了小屁孩的声音,肆无忌惮的手掌从臀/下托起了她,那双细腿条件反射地缠上了他的腰身,露肩设计的衣服,性/感不足,妩媚有余,也方便他抓着衣领往下一扯,文/胸都拽掉一边,布料挂在腰间,犹抱琵琶成了放/浪形骸,多美。

  那修长的手按着她尾椎,与他的焦灼紧密相贴,他低头咬小狐狸的肩,兴致起了似入了春窝摇动。梁霜影捂着自己的嘴巴,身前是成/人风情旖/旎,耳边是孩童天真无邪的声音——明天回家之前,在门前支着太阳伞,伞下放着小木马的西点店,顺道给他买蛋糕,一块提拉米苏,一块是什么,她没听清就慌张回应,“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点睡觉去。”

  电话挂断的下一秒,梁霜影被抱上了办公桌。桌上几份公司文件,本就是命悬一线的姿态,即使摔落在地,从里面滑出了一张香槟色的卡片,也无人问津。

  软床是舒服,书桌是情/趣,他打算各来一遍,先得扒了她的裙子,她蹬腿急声喊着,“那个那个那个!”

  温冬逸顿时心领神会的起身,一边疾步朝卧室的床头走去,一边顺序错乱地解着衬衣纽扣,他很热,却要想办法让自己更热。趁男人翻找安全/套的时候,梁霜影捡起那张卡片。

  原来是一张喜帖。

  封面上印着T&S,是凹陷的烫金效果,新郎她不认识,新娘是孙念珍——传闻曾与他有染的女星。

  当她还在愣神的时候,手里的喜帖就被抽走,人被推倒,视线颠转,从天花板的灯,到男人背光下五官立体的轮廓,为即将宰杀她的兴奋而红了眼。

  上午开完会议,没留神它进了文件夹里,现在他就扔了那张喜帖,咬她的琼鼻,得偿所愿地剥了她的裙,隔着禁止入内的丝滑布料,使劲搓磨。

  猎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