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1 / 1)

今年冬天下雪吗 岛頔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29天前

裤子,将蹂/躏过的地毯一卷,往旁边一踢,很是随便的清理了下战场。

  后半夜,霜影坐在浴缸的边上,看他拆了一盒专门用于石膏护理的防水套,一目十行地扫完了说明书,过来给她套上,一边说着,“如果你打定主意要回去,那我送你回去。”

  温冬逸抬头,她正走神地想着什么,他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望向自己,下巴一扬,“你洗澡穿着衣服?”一件毛衣还挂在她的身上。

  梁霜影回说,“你倒是出去呀!”

  “是哪儿我没看过的,要藏这么严实?”他说着,伸手过来是要掀起她的衣服,一探究竟,却被她打开。

  “我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边观摩。”

  他点头,作势解着裤头,“那一起啊。”

  霜影气笑着推他,“你出去!”

  温冬逸捉住她的手,“别闹,你敢说这玩意儿一定管用?进水了怎么办?”

  经过她再三声明没体力陪他打通宵,他神情阑珊地耸肩,从浴缸上方的架子里拿走了一盒烟。他光着上半身,靠着洗漱台,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

  她不自在地脱掉了毛衣,随即听见他问,“你想我吗?”

  莫名其妙。霜影心里念着,动作一顿,没回答。

  目光从她鲜红的嘴唇,到皮肤上的斑斑印记,温冬逸不由得浮想绮丽,烟头的火星蔓延,“想我的时候会做什么?”

  梁霜影没听懂的蹙了眉,倏然明白过来,立刻把蓬头朝他转去,他下意识蹦了句脏话,躲得再快,不及水快,喷灭了烟。

  她羞恼的质问,“你留在这儿的目的就是耍流氓?”

  温冬逸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嗯。”

  -

  距离清晨,或许不到三个小时。在黑暗中,在沐浴露淡淡的香味里,霜影睁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她转头,和一个不陌生的男人。从洗完澡躺上/床到此刻,她独自藏着紧张与忧虑,他说要送自己回家,是如同以前那样,送到她家小区大门为止;还是送上楼,跟她爸妈打声招呼为止?

  梁霜影发现自己越来越胆怯,曾经的一腔孤勇,被她挥霍干净了。

  现在可好,既没有与他能修成正果的远大设想,又开始担心起,倘若某天,他们真正且彻底的分道扬镳,他可以事了拂衣去,银鞍照白马,那她要怎么收场,怎么面对家人。毕竟在他们看来,这应该是一段荒唐的恋情。

  她思虑过多,因此失眠。

  不甘一人失眠,她推醒了身边的男人。

  他起床气发作,咬牙切齿,凶狠极了,“梁霜影!”

  “我要上厕所。”她四两拨千斤,一道符降了温冬逸这只厉鬼,他认命的起身伺候。

  那之后,梁霜影还是睡着了,再醒来,关于时间的概念全然模糊,身旁无人熟睡。仅仅一天,她似乎习惯了腿上的石膏,架起拐杖,像与其相伴十年的自如走进卫生间,从镜中得见淋浴间里,男人的虚影。

  简单的洗漱,出了卧室,在走廊就听见摆弄锅碗的动静,她正奇怪,一时以为厨房忙活的是小魏哥,但他说过自己不会做饭。直到愈靠近餐厅,一个女人端着餐盘出现。

  

  ☆、C33

  

  梁霜影拽了一把身上软和的卫衣,依然遮不住白花花的大腿,而眼前的女人打扮得像个瑜伽老师,笑着向她打招呼,热情得又像个桑巴舞老师。

  只是,她忘了自我介绍。霜影正这么想着,仿佛心灵感应般,进去厨房磨豆浆的女人折了回来,说她叫Alice,是个食疗营养师。

  Alice神采飞扬,说话也呈现出一种积极健康的状态,短短几分钟,将京、珠两城,从空气到饮食习惯好一番对比,霜影刚坐下,没碰着筷子,先回了卧室。

  站在浴室门口,霜影惊诧莫名的问,“那个营养师是你找来的?她跟着我回家?给我做饭?”

  哗哗作响的水声停止,一身清爽的男人,从淋浴间出来,同时回答着,“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

  白天里瞧,整间浴室明亮而宽敞,男人光着得身子有明显的肌肉线条,流畅且均匀,尤其是颈到肩处漏斗似的骨型,他的优越感并不全是得天独厚,也有后天练成。

  所以,温冬逸一出来,她即刻别过脸去,无论见了多少回,仍是嫌心跳得太快。

  霜影犹豫了片刻,之前还想着既然要送她回家,那就送,但不让他上门见着她父母,能瞒一时是一时。于是,她盯着地板,说道,“如果你有门路的话,帮我跟学校请个假,我等石膏拆了再回去。”

  比起与他争执,拒绝领着个「保姆」回家,编个理由不回家,容易了百倍。

  温冬逸抓起浴巾往腰上围,头发滴着水,嘴里叨叨着,一天一个样,真难伺候。

  霜影把脸转向了他,顺便抬了点下巴,“你别管我呀,谁让你伺候了?”

  “那怎么行,你是我心肝,我不伺候你伺候谁?”

  他扎上了浴巾其他不管,就朝她走来,“来,让你冬逸哥哥检查检查,昨晚有没有伤到你?”

  行动不便的梁霜影没能逃脱,往后退得半步,反而将自己逼到了门框上,被他用身体抵着到处乱/摸,她尝试掰着男人的肩膀,“你走开!”

  宛若青草的洗发露余味,混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掀了她的卫衣溜进去。

  霜影没穿内/衣,被他结实的胸膛压着,津津有味地/摸/她背上那道沟,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沿着光滑细/腻的大/腿上去,罩住了隔着薄薄一层绢丝勾魂的地儿,但下一秒,她敏/感的并紧/了腿。

  温冬逸倒没有动弹不得,却故意贴着她耳朵说,“你这么喜欢夹?夹了我一晚上还不够?”

  逗得的可人儿胭脂雨上鲜,骂他,“闭嘴啊臭流氓!”

  不仅没乖乖闭嘴,更要张嘴咬她的红唇,含她的舌尖,捉了她似无骨的小手,放进浴巾底下,他发梢的水,一遍遍洗她的颈,应该先晨练再洗澡,他给忘了。

  温冬逸去了公司之后,她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借口是自己面试了个歌舞剧,有一个月不能回家。覃燕一听倒是很高兴,她像许多文化程度不高的家长,不清楚大学校园一套请假流程,所以没问这个,只说,外婆住的老房子要拆迁,得把老人接到家里住一段时间。

  顺着这个事儿,母亲又开始念叨着姨妈的不是,在梁霜影听来,无非是她俩因为拆迁分房的问题,生了芥蒂。好不容易熬到她讲累了,霜影有机会出声,忙提醒她,不要当着外婆的面讲这些,担心老人听见了心里会难受。

  覃燕不耐烦的应了两句,然后问着,“你去表演,人家给你报酬?”语气里包裹着期待的笑意。梁霜影顿了下,随即答应等钱到账就转给她,她连连称好,也没忘唠叨她出门在外注意安全。

  她不愿意向父母坦白与温冬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