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1 / 1)

宦海征途 非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你撞人、打人的事解决了。”

几个人推搡着,把毕松建推进了小巷的一间棋牌室。

吴越在里间透过门缝看着,一脸冷笑。

“指导员,这样不好吧。”朗巧巧拉拉他的衣袖,有点担心。

“恶人就要恶人治,对他客气,他当成了福气!”吴越哼了一声。

看着吴越阴沉的脸,朗巧巧不敢再说话。

外间,毕松建摸出了皮夹,放在牌桌上,三流九教他都见过,怎会不明白碰到了什么人,人在屋檐下,要是不乖巧些,还得吃苦头。

“得,我认错,我赔罪。我今天不该撞了人还动手。这里面有一千块,兄弟们辛苦了,拿去买几条烟抽抽。我呢,还有事,这就走。”

“谁要你的钱?干嘛呢,想害咱哥们几个变敲诈犯?”猴子从边上的牌桌座位上站起来,拿起皮夹塞进毕松建口袋,拍了拍,“放进去了啊,等会别诬陷。嗳,你不是人民医院的毕松建副院长吗?”

“是。是。”不要钱,那肯定又比要钱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毕松建一嘴苦水。

“你有个女儿,今年二十岁,在平亭电大上大二,对吧。来,毕院长,给你介绍你未来的女婿。”

猴子招招手,把刚才打毕松建的小青年叫过来。

“瞎说什么呢。”小青年嘟嘟囔囔。

对啊,瞎说什么。毕松建觉得那个小青年此时还有几分顺眼了,不料,小青年下一句,直接让他掉进了冰窟。

“未来女婿,你不信哥们的魅力?打个赌,我牺牲一下,今晚就把这胖妞给上了,保管她怀上。”小青年对着毕松建龇牙一笑,“毕院长,想不想早点抱外孙?”

这群天杀的!毕松建叫了起来:“你想干什么?敢动我女儿,我报警,我要告你强*奸,叫你剃光头吃官司。”

“强*奸?你情我愿叫强*奸啊。”小青年摘掉假发,露出一个光头,“咱这个相貌做你女婿委屈你女儿了?光头么,我现在就是啊。”

“求求各位老大,放过我女儿,她还小,不懂事啊,她以后还要嫁人呢。”毕松建“噗通”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

“哼哼,二十岁比十九岁还小?你女儿被人搞了,你舍不得。人家朗巧巧就不是姑娘,就得给你糟蹋?”猴子拿出一支笔,一张纸,往牌桌上一拍,“要想你女儿不大着肚子退学,给老子痛痛快快写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不骚扰朗巧巧。另外,把她调出内科,跟你这条老狗一个科室,咱们兄弟不放心。”

居然还是因为朗巧巧,毕松建迟疑着,不动笔。

“写啊,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这张纸就不会出现。”猴子敲敲牌桌。

“快写!老子可没这个闲工夫等你。要不,你在这儿好好想想,我去叫你女儿出来,去国际开个房,亲热亲热再来看你?”小青年作势欲走。

“别……”毕松建头一低,“唉,我写,我写!”

里间,吴越摸出手机,“等会我打电话给你爸爸,你跟他说事情解决了,让他放心吧。”

62章 保安队长猴子

中队干警值班室接电话的是新干警史冬,吴越有些纳闷,勇哥平时轮到监房值班,最喜欢躺在值班室看电视,哪去了?问了问,才知道,陈勇带了六十个犯人去码头加班了。.

码头就在麒麟镇,离明越饭店不过几百米远。今年冬天雨水少,运河水位浅,高大的铁驳船无法紧靠码头停泊。运石料的卡车只能把石料卸在码头上,然后靠人工推了板车装船。

虽说带犯人过去,有友情演出的成分,但是石料老板也不能一毛不拔。六十个犯人加个班,至少能混个一千左右,这笔钱将成为中队的调节基金,给家境贫寒的犯人提供适当的补助——比如补贴刑满回家的路费,发些衣服和鞋子(这些监狱每年也发,只是跟不上损耗)。

“去叫朗鸿寒过来,他女儿要和他通话。”

吴越把手机交给朗巧巧,走出里间。

“小越哥。”

外间坐着的,一齐站了起来。

吴越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从皮夹了拿了二百块,“猴子,去对面烟酒店跑一趟,买条金南京来,一人一包分了。”

“嗳。”

猴子应了一声,接了钱,飞快的跑去对面。

“我叫大家来,是演一出戏的。现在事情办妥了,戏也演完了。谁想假戏真做,别怪我不顾情面。”吴越摸出软中华,往牌桌子上一扔。

薛小山马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给吴越敬上,“喀嚓”,边上一个机灵的,打火机点着跟着送上来。

“小越哥,我手下的弟兄早就腻烦了打打杀杀,偷鸡摸狗的事。现在日子多舒坦?在方董公司里,一个月五六百工资拿拿,上下班有班车,中午、晚班免费工作餐,听说明年还要给我们上保险呐。混社会混不了一辈子,那天我有幸跟着小越哥去见龙城章三爷,三爷不是说了吗,早些走正道好。”薛小山有些感慨,“小越哥,事后我好好想了想,三爷是江南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什么风浪没经历过?他既然会说这话,这混社会就真的难到头。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啊。是啊。”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小越哥,你不知道毕松建他女儿,那是不用化妆就能进周星驰电影演如花的极品。你说,我能假戏真做吗?”刚才竭力想成为毕松建女婿的小青年也老实坦白。

“嗯。”吴越抬起头,眼光冷冷一扫,“你的意思……要是他女儿漂亮,就打算真做喽?”

小青年连退几步,差一点被一张椅子绊倒,“没,没。小越哥,我没那意思。”

“一边凉快去,没大没小!跟小越哥开玩笑?”薛小山假意呵斥了几句。

小青年抓抓光脑袋,讪讪退到一边。

“搞得这么严肃干嘛。”吴越笑了笑,瞥见猴子正进来,“拆了,分一分。”

“嗳,好咧。”

猴子手脚麻利的动起来,小越哥自然是不抽金南京的,他一个,山哥带来八个,正好一人一包。

一屋人抽烟,猴子看着直咽唾沫,手按着裤袋里的烟,就是舍不得拿出来拆开抽一根:金南京一包二十,新昆湖一包二块钱,等小越哥走了,还是去刚才买烟的店,换它几包新昆湖抽抽。四包?不行,不行,磨也要磨到老板换五包。金南京、新昆湖,不一样是烟嘛,五包总比一包要多解馋好几天了。

“猴子,你戒烟了?”边上有人好奇道。

“不不,这几天烟抽多了,咽喉发炎。”

“来一根嘛,没事。”那人把烟盒递到猴子鼻子底下。

香,真香。猴子贪婪的嗅了嗅,手不知不觉就伸了过去,一碰到烟盒,赶紧缩回去,“真的,兄弟。没骗你,喉咙痛。”

“猴子,最近怎样?”猴子办些事还是很牢靠的,这一点吴越也有些欣赏。

猴子嘿嘿笑笑,没有答话。

薛小山扔了一支烟给猴子,“他么,做生意没本,出苦力差劲,打家劫舍又没这个胆子,还不全靠腿脚勤快、嘴甜,道上脸熟、人缘好、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