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7 章(1 / 1)

宦海征途 非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如果你是脸最大的那位,他们就成了热情的支持者?”

“非但热情,有时候你简直可以把他们误认为是志同道合的同志。”吴越意味深长的一笑,手搭在办公桌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实际上,他们才是大多数人。从前种田人看天吃饭,现在他们这些官场混客是看脸色工作。领导说一句顶一万句,说句好听的,叫盲从,没有独立思维,实质上不过是顺着领导意志投其所好,图谋个人政治利益。一言堂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萌发壮大的。”

“那么,投资额的巨大就不是你的论点不受支持的原因?”黎玉清不解道。

“这是表相,拿这个说事的,心里都明白,涉及这样规模的基础投资,绝不会是龙城一家的事。换句话说,三百多亿的投资也不会是龙城一家来出。说这种话的,无非是挑动基层干部和群众的情绪,为了反对而反对。”

“吴越,这些我明白,问题是这个立项必须要得到省里的批准,你想想,如果曹书记不支持一一”

黎玉清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曹正清不但是龙城市委书记,还是江南省委副书记,在省里的话语权,他远胜于吴越。如果他旗帜鲜明的表示反对,省委几个倾向吴越的领导也不能不重视他的意见。

这是官场的游戏规则,每个人必须遵守,个人的地位决定在某个层次的参与力和话语权,如果运用背后的力量就等于破坏了这种规则,借势绝不是胡乱的、莽撞的去干涉。简单说,要是吴越的意志直接在省委常委会上得到体现,那就乱了套,不威章法了。吴越也将威为华夏官场的异类,受到整个规则的排斥。

“一堵墙挡在面前,我难道就用头去把它撞开?”吴越弹弹烟灰,“那样做的话,即使墙倒了,我不也头破血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英雄就是蠢蛋,要是按我的分析,十有**是蠢蛋。”

“那你怎么办,借一辆推土机还是能腾云驾雾?我看你未必肯绕道走吧。

“清姐,这堵墙的本体是瓷做的,任何的碰撞,舆论不利的一面只会朝我来。”

不管何种方式,面对面的碰撞都是不现实的,要是把曹书记气出个好歹,吴越还不给唾沫淹没了?黎玉清点点头,问,“那你到底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这堵墙主动离开喽。”

“贫嘴!”黎玉清嗔道,“墙还能长腿?”

“清姐,本体喻体要搞清哟。”吴越哈哈一笑,”等到东风一吹,墙就幻化为人,他不跑还能顶住十八级大风?”

这家伙是不打算说个明白话了,黎玉清气恼的站起身,“吴大市长,你继续贫吧,一会借东风,一会十八级。”

“东风不归我管,何时来,风力多少,我还真没有把握。”吴越重新点了一支烟,目光注视在了文件上。

一个大市的市长,说忙也没达到日理万机,吃饭喝水没空闲的地步,但是要抽出几天忙自己的事,却又不太容易抽身。

原定去京都的计划,一拖再拖,一个星期才成行。

见怀老,去黎正家见女儿丫丫都是此行真正的目的,吴越此番过去,只为见一见九巨头之一的弘毅。

要见弘毅说难不难,不需申请也不必托人,说容易也不容易,身为政务院副院长的弘毅,忙的事太多太多,要抽时间接待一下吴越,还得吴越好好等上一等。

白天去见弘常委自然是非分之想,吴越在怀老那儿吃了晚饭,才坐上怀老的车从西山出发,一路上,大红旗得到了交警的诸多照顾,把拥堵的京城大街当做了畅行的通道,饶是这样,到达弘毅住处也是晚上八点多了。

“小越叔。”

弘乐松站在门口欢迎吴越的到来,自从几年前看到吴越单手掷箭戏弄葛新宇的一幕,弘乐松就把吴越当做了崇拜的偶像。他是个读书人,读了研究生不够,现在又在攻读博士。不过这位理科博士一直无法解释当天那一幕究竟是如何发生的,明显违背人体科学嘛。

“乐松你好,弘叔叔呢?”

“我爸暂时还没时间见你,估计你得等一等。”

“没关系。”吴越笑笑,跟着弘乐松走进了院子,由弘公子带路,警卫自然也不需多加检查。

路过一个院子时,弘乐松朝一间灯火明亮的办公室怒了努嘴,“我爸在里面,还有部委的几位领导。”

“哦。”吴越点点头,放轻了脚步。

“小越,春节不过来,怎么现在来了。”

到了内院,弘毅的的夫人党晴笑问。

“晴阿姨,拜年不分早晚吧。”吴越问了声好。

“当然有区别,来晚了,红包就没了。”

党晴招呼吴越进屋,亲自给他倒了杯茶,“喝口茶,和阿姨聊聊天,你弘叔叔呀,下班没个准时呢。”又笑道,“我知道怀老不会让你空着肚子来的,饭我就不留了。”

“晴阿姨,我也遗憾呢,听说晴阿姨是个美食家,我早就想尝尝美食了,可惜干爸不给我这个机会。”

“美食家我不敢当,可做些家常菜还是可以的,我也可惜呀,现在你弘叔叔剥夺了我掌勺的权利。”看了看坐一边上的儿子弘乐松,慈爱中带些埋怨,“更可惜的是,生了个挑嘴的儿子,小越,你看看乐松,比文弱书生还要文弱,难怪你弘叔叔不信任我的厨艺呢。”

“妈,我是挑嘴吗。”弘乐松也二十七八了,被他妈当个小孩子,挺不乐意。

吴越伸手拍拍弘乐松的胳膊,“乐松读书不忘锻炼,不能顾此失彼。”

党晴是标准的家庭妇女,吴越就不和她聊什么大事、政治,家长里短的逗得她一阵阵乐。

也许是受了感染,弘乐松也一改书呆子的形象,主动说了个笑话,“有一次一号首长的侄子带了个同事到首长家吃晚饭,看到饭桌上都是小碗,他们肚量大,一连吃了三碗还不觉饱,首长说,不要客气,再来几碗。这两人哪里好意思再添饭,都说饱了、太饱了,等到离开首长家,拐过巷子,一人又在小饭店店里吃了满满一大碗”

“自家侄子还用这么客气?”党晴转过脸对吴越说,“小越,以后上我家来吃饭,可不许空了肚子走。”

“那要看晴阿姨家的碗大不大了。““为啥?”

“要是小碗,我也不好意思一连来个十八碗呀。”

“呵呵。”党晴笑了,指着吴越,“我家还真是小碗,可小越你夸口了,十八碗,好啊,下次来不吃十八碗,阿姨不让你离桌。”

“谁要喝十八碗,打老虎吗。”随着声音,弘毅走了进来。

“弘叔叔。”吴越赶紧站起问好。

“小越来了好一会吧。”弘毅手一摆,“坐吧,别站着。”

党晴看了看挂钟,奇怪道,“怎么今天下班这么早?”

“工作还没结束,等会还有几位同志要过来。”弘毅笑了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