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明要了一辆面包车来,可不能闲置不用。”
“吴书记打算微服私访?我这个穿制服的可不合适。”陈勇接口道。
“陈大当司机留车里。陶大你熟悉做向导。”吴越招呼其他人,“刘政委、老姜和我坐享其威好了。”
上了面包车,陶正问:“去娱乐场所转?”
“娱乐场所不用去。明天大家去市局参加见面会后,马上部署全面清查,一有没有问题,一查便知。”吴越摇摇头,“去看看市区派出所的工作。陶大,你先介绍些情况。”
“市区三个派出所,城南所、城北所和中心派出所。城南、城北管的是城乡结合部,中心所管市区的大部分。”
“那好,去市里。”
面包车从平亭一小的门口经过,拐了个弯,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这条巷子的店铺基本都是经营文化用品的,一到晚上就关门,巷子里除了间隔很远的路灯,没有其他光源,显得有些昏暗冷清。
“就这里吧,停车。”
吴越率先下了车,除了陈勇,其他人也跟着下车。
“吴书记,上个月初这里发生过一起持刀抢劫案,疑犯还没抓获。“陶正记起了上个月市局下发的协查通报。
“看来我选对位置了。”吴越指着姜文清,“老姜报警,就说在这里有两伙流氓斗殴,把我们的车型车牌也报一下。”
“报警?”姜文清一时没有会意。
刘林笑道:“吴书记准备测试一下中心所的出警速度?”
“嗯。”吴越摸出烟打了一圈,”根据路程,我估计接警后五分钟之内应该会到。”
姜文清第一个电话占线没打进,第二个电话说了一句掉线,打了第三个电话才完成报警。
这就浪费了三分钟,吴越皱着眉头。
一支烟抽完了,警车连个影儿也不见。
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反应。
吴越掏出一支烟,没叼上嘴就扔在地上碾碎了,“老姜,继续报警,我看他中心所究竟啥时会出来!”
第二次报警打了连个电话才接通,这次中心所的警车在报警后七分钟“乌啦”“乌啦”
冲进了巷子。
一个警员带着三名联防队员下了车朝吴越几个走过来。
“谁报的警?”警员问。
姜文清回答:“我们。”
“斗殴的人呢?”警员又问。
陶正调侃道:“要是乘飞机,他们早跑出去一百里了。”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警员冷冷盯了陶正一眼,“把刚才发生的情况好好说一说。”
一支烟抽完了,警车连个影儿也不见。
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反应。
吴越掏出一支烟,没叼上嘴就扔在地上碾碎了,“老姜,继续报警,我看他中心所究竟啥时会出来!”
第二次报警打了连个电话才接通,这次中心所的警车在报警后七分钟”乌啦”“乌啦”
冲进了巷子。
一个警员带着三名联防队员下了车朝吴越几个走过来。
“谁报的警?”警员问。
姜文清回答:“我们。”
“斗殴的人昵?”警员又问。
陶正调侃道:“要是乘飞机,他们早跑出去一西里了。””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警员冷冷盯了陶正一眼,“把刚才发生的情况好好说一说。”
一支烟抽完了,警车连个影儿也不见。
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反应。
吴越掏出一支烟,没叼上嘴就扔在地上碾碎了,“老姜,继续报警,我看他中心所究竟啥时会出来!”
第二次报警打了连个电话才接通,这次中心所的警车在报警后七分钟”乌啦”“乌啦”
冲进了巷子。
一个警员带着三名联防队员下了车朝吴越几个走过来。
“谁报的警?”警员问。
姜文清回答:“我们。”
“斗殴的人昵?”警员又问。
陶正调侃道:“要是乘飞机,他们早跑出去一西里了。”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警员冷冷盯了陶正一眼,“把刚才发生的情况好好说一说。”
“这里很正常,一点情况也没有。”吴越走上一步,“是你们有情况,大情况!”
“逗我们警察玩是吧?”警员不客气了,边上三个联防队员也捋起了手臂,电警棍“吱吱”作响。”同志,我也很忙。”吴越把政法委的工作证递了过去,”所里值班领导是谁?”
“吴、吴书记。”警员艰难的翕动着嘴唇,赶紧把工作证恭恭敬敬还给吴越,一边回答:“所里是常宏所长总值班。
“麻烦你陪我们过去看看。”吴越挥挥手,“陶大,派出所的警车你来开。”
警员脸色唰一下白了,三个联防队员往边上一躲,其中一个偷偷摸摸拿出了手机。
“干什么?通风报信吗?”吴越眼一瞥,“不相干,现在就给我卷铺盖回家去!”
中心派出所门卫值班室里几个联防队员懒洋洋半躺在椅子上,所长室门关着敲敲没反应,其他壳灯的民警办公室都没人。
“你们常所长呢?”吴越问。
警员不敢直视吴越的眼睛,抬起手指指三楼灯火通明的一个大房间,“在会议室。”
“看来会议很重要啊。”吴越左右看了看,“都上去瞧一瞧,学习学习!”(未完待续)
176章 吴越暗访派出所(2)
会议室里两张长条桌拼成了牌桌,四个人打牌,边上两个人看牌。!
打牌的脸上或多或少都用唾沫粘着白纸条,白须飘飘,要是每人头戴尖顶帽,背上背个大包裹,极使人疑心中心派出所来了四个圣诞老人。”所长是哪一位?”吴越低声问跟上来的警员。
警员指了指脸上纸条最多的一个。
“常宏同志倒是很民主嘛。”吴越没好气道。
刘林、姜文清看着里面直摇头,陈勇、陶正掩嘴偷笑。
“你们所教导员是那位?叫他马上赶到这里来。”
“是!吴书记。”那位警员巴不得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一溜烟就下了楼。
吴越眼角一瞄,姜文清上前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懒洋洋的一声,“谁呀,不见正忙吗,有事先去门卫值班室等级。”
姜文清没有做声,又敲了敲,看牌的这才过来开门。
“喔唷,陶所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溜达。”常宏去局里开会见过陶正几面,也算认识,不过他牌兴正浓,也没站起身,只是把脸上的白纸条扯掉几根,露出嘴脸,一面又对打牌的几个解释,“不是我不守规矩口阿,陶所来了,我不露脸不好吧。”
常宏点点桌上的香烟,“陶所随意啊。”
陶正没接常宏话头,指着吴越、刘林,“常所,这位是市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吴越同志。那位是新任市公安局政委刘林同志。”
“哗啦啦一一”打牌的几个人手里的牌掉了一地。
常宏刚想说,陶所你别逗了,吴越的工作证递到了他面前。
今晚上算倒了八辈子霉喽。常宏哭丧着脸站了起来,一边用手去扯脸上的白纸条。
“别动!”吴越手一指,唬的常宏把手一缩,”常宏同志,你这个形象可以退休回家养老了。”目光扫过参与打牌每个人的脸,又说:“原本是明天和大家见面的,没想到你们提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