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火并不是专门冲他发的,任常寒只是笑笑。
“同志们呐。”俞夜白趁势开始总结发言,“争取八十五个亿的投资是多么困难的事?据我所知,袁桥并没给予天地龙集团额外的优惠政策,可以这么说,没有吴越同志,袁桥就没有这一笔投资。我们有些同志,看到其他同志工作出成绩了,不知自我审视,也不知奋起直追,一心只盯着对方看,希望能找出什么缺点错误来抹杀成绩。因为这样一搞,就看不出他的无能了嘛。”
下午三点,三老和肖党生暂时结束了长谈,走出别墅,来到草坪散步。
荣玉斌跑过来报告,说楚老要求的全部安排妥当了。
“小贺,我批你半天假,你懒着不走,也想见识一下南少林传人的真功夫?”楚鑫笑着,把跟着过来的贺光荣叫到身边,“我这侄子可跟你的宝贝外孙有往来啊。
小明?贺光荣心想也真巧,忙回了一句,“楚老,我那外孙可是个不安分的主。““小家伙还好。年轻人嘛。”楚鑫眼睛看着列队过来的警卫局战士,仿佛很随意道:
“相互走动走动,平亭太小,有些圈子进去看看也好嘛。我们老喽,年轻人总要起来的。”
小明是如何和吴越成为朋友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吴越是三老口口声声的侄子。
对于高启明这个外孙,他尽管疼爱,但没有让他在军界继续发展的想法,现在看来得改变一下思路了。
“我一定牢记楚老的指示。”贺光荣恭声回答。
“老楚,我就知道你要来这一手。”弘正平点点楚鑫,“你呀,想了六十几年了吧。”
“是啊。当年想让肖大哥露两手,可肖大哥说,他学的是杀人的本事,不是街上卖艺的。哈哈,肖大哥是锄奸队队长,我也没办法啊。”楚鑫看着肖党生说:“肖大哥,让我侄子跟这些小家伙比一比,怎么样?”
“好!我也来看看,小越儿最近有没有偷懒。”肖党生一脸豪气,又担心的看了看对面几个小伙子,“不过,我传给小越儿可都是真功夫啊。”
“要文斗不要武斗嘛。”怀兰龙手一挥,“肖大哥是大家,一出手高低立判,让他们都亮几手出来。”
十块红砖叠起放在草坪上,一位貌不惊人的警卫局战士跑步向前,立正敬礼后,运气击向红砖。
吴越眼睛眯了起来,他看到那个战士的手掌刹那转为朱红色,这是修炼朱砂掌的典型体表特征。
一掌击出,上面九块红砖丝毫无损,独独最底下那块碎成了两截。可见劲气之利害,可隔山打牛。
“小家伙朱砂掌练得好。”肖党生赞了一句。
又是十块红砖,这次表演的是吴越。
吴越握拳,翘起大拇指,提了一口丹田气,瞬间,大拇指像充气了一半,粗壮了一倍,二倍……吴越大吼一声,拇指直直对准红砖按了下去。(未完待续)
166章 吴越的新干爸一一怀老
非戒这几天忙于家事,一天跑了好几个部门,说实话有些累,第二更估计要到明日凌晨了,抱歉。。
红砖纹丝不动,没有一块破裂。
三老有些诧异,肖党生却微微点点,似乎很满意吴越的表现。
搬走上面九块红砖,谜底才揭晓,最底下一块红砖上赫然一个瓶塞大小圆洞,就像被最锋利的刀挖去了一般。
那缺了的一块跑哪去了?挪开才发现,已经陷入草坪的泥地里有十几公分深。”好小子,神乎其神啊。”楚鑫点头大笑。
“楚叔叔,跟干爸当年比,我还差了些火候。”
“小越儿,你不输我了。”肖党生指着红砖,说:“再来几叠,排成两列。”
六叠红砖搬来,排在吴越两边。
“小越儿,等会我说穿第几块,你就给我穿第几块,有没有这个本事?”肖党生大声问。
“行!”吴越回答的很干脆。
“好!听着12、5、7、4、3、1。
肖党生报的快,吴越点的更快,两手大拇指如蜻蜒点水,一路流水行云,红砖依然没有动。刚才不动还可以理解,毕竟是最后一块,碎石跑泥土里去了,现在碎的大多数在中间,这又是怎样办到的?
边上的战士,等吴越收功,忙过来验看,果然不差分毫,报那块,穿那块,而洞穿的部分几乎威了碎末,难怪红砖能不倒了。
“小子不孬!”楚鑫用力拍着吴越的肩膀,拉着他的手,“来,去那边看看。“绕过草坪往北走,有一个小型靶场,在此疗养的将军们闲暇之余,也可过来过过枪瘾。
楚老带着吴越去靶场,自然不是考较他枪法的,靶场红土地上,竖起了十几根碗口粗的木桩。
“小子,这就是十几个敌人,给你三分钟,你能消灭光吗?”楚鑫问,吴越大声道:”没问题。”
“等等。”肖党生不满意这样的安排,”人是活的,桩是死的,太简单。”
弘正平奇道:”老大哥还要加点难度?”
“对呀。”肖党生指点着,“这边站一个,那边也站一个,四面八方站八个人,手里拿着帆布缝的石灰包。小越儿一动,他们就仍,木桩打断不稀奇,打完之后身上要没有印记才算练出了点名堂。”
疗养院里除虫防潮用的部是石灰,帆布难找,就用几层棉纱布替代。很快几十个石灰包就缝制好送来了。
吴越解下铁绑腿,换上早准备好的一套黑色运动服。
深吸一口气,脚往木桩上一蹬,身子就像平射的子弹直直冲向前方七八根木桩,与此同时,双手威抓,“哗啦啦一一”只见木屑纷飞,那七八根木桩转眼成了几截。
一位战士喊了一声,刹那,石灰包冰雹般砸向吴越。
吴越右腿横扫,将一根木桩贴地扫断,然后腿飞速一绕,那断了的木桩“呼呼一一”转圈,石灰包纷纷被反弹出去。
警卫局的战士身手也是了得,也没有哪个淋得一身白粉。
腿一收,吴越一掌把一米多长飞旋的木桩钉进红土地,只露出短短一截,接着纵身高高跃起,五指分开平按在最后一根木桩的截面上,随着他身子下落,木桩从上而下,分成了七八片木板。
“好!”楚鑫鼓掌,又对警卫局的荣玉斌说:“问问你手下的小伙子们,哪个愿意上来和我侄子过两招。”
中央警卫局的特招警卫大都出自古武世家,说是高手,一点也不过誉,可见了吴越刚才神鬼莫测的身手,高手也只能低头。
“功夫有长进,不过杀气不够。”肖党生摇摇头。
“老哥哥,你求全责备了。环境不同嘛,没有枪林弹雨,何来杀气昵。”怀兰龙笑道:
“我听老哥哥说过,你的功夫要练成,需要十几年如一日的坚持。小越不错,现在的年轻人有这种心境,很不错了。”
“怀老弟,你真这么看?”肖党生似乎不相信。
怀兰龙握住肖党生的手掌,轻轻拍拍,“老哥哥好福气啊。”
“缘分、缘分。”肖党生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