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1 / 1)

宦海征途 非戒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7天前

会综合治理的创新性威果呈报上级政法委。

政法委杨兴书记还打算让吴越这个大联防创始人先在平亭来一次报告会,然后陪同他去省政法委一起作汇报。现在好了,当头一个处分,明天环保总结会上公开自我批评,过几天全市社会综合治理大会再让他作成果报告,这样搞,岂不是闹笑话?

无论从何处考量,吴越都是值得培养的优秀后备干部,不过,俞夜臼还没有把他一下推到镇委书记位置上的想法,即便贵为市委书记,平亭官场的规矩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去破坏的。

郑重起见,俞夜白详细了解了吴越出问题的过程,并向秋书记作了汇报。秋书记有外事活动,电话是秘书祁哲晨接的,祁秘书和秋书记简短沟通后,告诉他,让他等秋书记的电话。

吴越的问题相信只要秋奕辰知道了,就不是问题,而他在今天的常委会上却遇到了大问题:他提出的人事大调整方案受到了强大的阻击,平亭本土派结威统一阵线发动进攻,就连一直游离在本土圈外的常务副市长诸浩波也加入了阵线,而市长任常寒再一次表现暧昧。

真伤脑筋,书记碰头会,他占不了优势,常委会他又得不到大多数自勺支持,长此下去该如何是好?俞夜白用手中的铅笔轻轻敲击前额,他来平亭是想干出一番事业的,却没料到大部分的精力都浪费在无谓的缠斗上。

桌上的手机终于在下班二十几分钟后响了。

“俞夜白同志,让你久等了。”

“没有,没有,秋书记,我也刚下班。”

“吴越同志的情况我知道了,年轻人嘛,敲打敲打也很有必要,总一帆风顺不是好事。

可以让他快些成长起来,毕竟他从前的环境和现在比差别很大。要有一个适应过程。处分戴上以后可以摘去嘛,呵呵,年轻人头上有个紧箍咒,不错。这个同志以前在监狱系统算是个激进派,冒得太快、太急,让他沉淀一段时间,才堪大用。”

秋奕辰在电话里的语气让俞夜白如沐春风,又谈了几句题外话后,秋奕辰说:“那个会上自我批评我看不太适合啊,犯了错误允许改正但也不必大张旗鼓的展示错误嘛。批评和自我批评党内民主生活会可以搞,必须搞,这种大会性质的就左倾了。好吧,我跟任常寒同志打个招呼,取消大会自我批评的环节,以后也不允许出现这种过激的举措!”

放下电话,俞夜白精神振奋了,从这个电话里,他得到了许多。因为就在下班前,他曾与任常寒通过话,也反对过在大会上公开自我批评的程序,任常寒不置可否。现在好了,秋书记一个招呼,任常寒就得猜测他和秋书记之间的关系,或许在以后相当长的日子里,任常寒在某些问题上不得不和他保持一致。

吴越准时起点出现在平亭国际大厅,他不是一个人去的,姜文清和陶正都足艮来了。

他不是防备李鸿伟,而是敏感时期两个敏感人物的见面必须有第三方的见证。

包厢早就预备了,菜肴也相当丰盛,不过,今晚上谁也不会去在意酒菜。

“吴书记,我实在对不住你啊。”一见面,李鸿伟就是连声道歉。

外界都在传,董镇长、吴书记两人正在竞争上位,人家吴书记和他非亲非故,也没受过他丝毫好处,凭什么为他背黑锅。或许就因为昨晚的事,失了机会,毁了大好前程。李鸿伟J方面是愧疚,另一方面也担心,他的企业在袁桥,曰后吴书记追究起来,能有他的好日子过?

“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吴越端起酒杯,饮了一小口,又对陶正、姜文清笑笑,“吃吧,吃吧,都是六点钟的肚子,现在七点了,还不饿?”

“吴书记一一”李鸿伟看了看陶正、姜文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吧,我能带来的部是自己人。”吴越漫不经心的夹起一筷子菜,放在面前的小碗里,仿佛李鸿伟接下去将要说wJ都是些无所谓的小事。

姜文清心头热了起来,他不像陶正是粗线条,也没有陶正跟吴越接触时间长,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听吴越说出他是自己人这几个字,难免有点激动。

’“吴书记,对不起口网。”李宏伟又来这么一句,看到吴越眉头一皱,赶紧说:“昨晚上的事是我企业内部人员透露出去的,我管理不善啊。”

“嗯,我知道,听说连生产台账、出货单也复印上交了。”吴越哼了一声。

“谁,是谁?哪个畜生干的?”陶正跳了起来。

“陶所。”吴越用筷子点点,示意陶正坐好,“从大道理上讲,这个人检举揭发也没错。”

“吃里扒外的货色!”陶正坐下,盯着李鸿伟,“李老板,你花钱就养这种人?”

“我眼瞎,眼瞎。”李鸿伟一脸愧色,连连作揖。

姜文清起身给李鸿伟杯里添了些酒,“李董,你管理确实有问题,生产台账和出货单普通工人拿不到吧?我想普通工人也不会去动这种坏脑筋,对他们有好处?昨天吴书记同意你们生产也不是为了工人吗?”

“有眉目没有?”陶正问。

“有,应该是卜志惠干的。

“说清楚点,哪个认识什么卜志惠,狗志惠的。”陶正不耐烦的顿顿酒杯,李鸿伟尴尬一笑,“吴书记、姜主任,应该有点印象,就是昨晚上和你们讲话的技术员,喏,脸上有青春痘的。”

哦,吴越点点头。

“卜志惠是去年从腾达跳槽过来的,来的时候还带了几个小产品的配方。当初我也防备他的,只是大半年来他一直勤勤恳恳,我也就放松警惕了。今天我从环保局回厂,听办公室的人说,他辞职了。后来又有工人反映,他昨晚上去过生产科,接触过台账和出货单,还有家住腾达厂边上的工人说,今早上班看到他从腾达出来,被他撞见,两入还聊了几句。”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小子坏事被人撞破了,所以只能开溜,要不然还得在你厂里待上一阵子呢。”陶正瞪着李鸿伟,”喝一杯,你还算运气好!”

“我喝,我喝。”李鸿伟仰头就是一口干,他是典型慢酒,这一下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陶所,先说话再劝酒。”吴越说了一句。

“没事,没事。”李鸿伟摇摇手,放下酒杯,“吴书记,现在我回想起来,前几个月接的单子就是腾达故意放水的。腾达报的价离谱,所以单子就到了我手里。唉,乔丽娜这个女人厉害,为了昨晚上,她大半年前就埋下钉子等我踩了。”

’“你踩算个屁!”陶正不客气道。

“那是,那是。”李鸿伟看了吴越一眼,“没想到连累了吴书记。”

“我无所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