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1 / 1)

[综]直播破案现场 锦屏韶光 2000 汉字|12 英文 字 2个月前

去?]雷诺斯一下车就在路边打电话,他语气激烈,伴随着大幅度的肢体动作,让莫羡有种不好的猜想,果然,挂上电话后,雷诺斯不愉地走过来说,“前面发生一起追尾小车祸,救援队过不来。”

  他们从纽约市里开了近一个小时,现在将近下午三点,就算马上给市里的人打电话,也要在路上等近一小时。

  “看看有没有经过的车吧,”莱特曼斜靠在车上无奈地说。

  屏幕这头的陈参谋也很无奈,他手下的参谋团和专家们,要是说从里面挑一个机械人才,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不管是机械设计还是制造,想要几个要几个,可是修汽车?这真不是他们的专业。

  而直播间的车主们显然也没几个修车专业的,老实说,要是他们干的汽修行业,哪还有时间看直播。不过人一多,总能想到办法的。

  [先打开水箱吧,]老司机们开始出主意,[看看散热器。][温度如何?播主小心点,摸一下水管。][不要让播主去找死啊,莫莫你先等个十分钟,现在水箱温度很高,蒸汽的温度更高,被烫到可不是开玩笑的。]莫羡只得在发动机舱盖前等候,一边竖着耳朵听吉莉安和莱特曼讨论阿曼达的问题,据说阿曼达在埃里克母亲自杀前就和埃里克父亲眉来眼去,埃里克母亲死后,他们人前还是上司和下属,但人后……

  “你有没有阿曼达比较清晰的照片?”莱特曼问雷诺斯,“她和受害者长得像吗?”

  “不像,”雷诺斯摇摇头,“一点也不像,阿曼达是金发女郎(blonde),受害者都是黑发,说起长相,受害者和埃里克母亲更像一些,这也是我们怀疑埃里克的原因之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熬过十分钟,等白烟散尽,莫羡在观众们的指导下用车内柔软的白色毛巾包住右手掀开发动机舱盖,见她动作,莱特曼奇怪地问,“你在干什么?”

  “我想看看里面,”莫羡挥舞左手将剩下的一点水蒸气和汽油味挥散,“万一能开呢?”

  “小心别弄坏了,”莱特曼叮嘱了一句便不再阻止,莫羡来实习的时间不短,他明白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莫羡“嗯”了一声,对着发动机舱内的部件发呆,太多东西挤在一起,分不清哪个部件有什么用处,她求助性地用意识问直播间的老司机们,“怎么办?”

  [左边那个白色小塑料箱是水箱,]有人辨认出来,[检查一下有没有漏水,小心烫。]检查一番水箱和风扇,确认它们没有漏水没有故障,便在老司机的指点[左边,][右边一点,][再过去一点,][扭它,][扭下来,][小心烫,]中成功将隐藏在角落的节温器拆下,莫羡满头大汗,手上抱着毛巾拿一把黑乎乎热乎乎的节温器,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花来,老司机们也只能帮到这里,[可以开车了,但是要低速驾驶,低速低速,否则发动机会坏的。]“我从没想过你居然能修好?”莱特曼听完莫羡的转速,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番,因为劳力不足,米国的汽车修理工比其它行业如银行业的普通员工收入要高,修车对他们来说是一个专业技能,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拉个人来就会的。

  “我没修好,”莫羡本能地否定道,“这只是一个应急措施,汽车有什么问题还是得送专业的汽修店。”

  尽管如此,她的应急措施也让几人免受在大路上坐等的困境,目送莱特曼四人上车以每小时二十千米的速度小心翼翼行驶,陈参谋在自己笔记本上又记上了一笔。

  因为直播间本身面对的受众便是接受过高等教育、对推理破案情节有兴趣的知识分子,在遇到一些简单的、类似汽车抛锚的问题便有心无力,而陈参谋本身的专家团层次更高,更不接地气,这次还只是汽车抛锚,万一下次出现什么爆胎的意外情况,他哪来得及去汽修厂找人帮忙?

  如果为莫羡创建一个公司——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弹幕上,拿起电话。

  辛辛苦苦小心翼翼地开了半小时,他们总算成功到达阿曼达母亲的家,阿曼达母亲居住在一座山间小别墅内,要经过一片小树林,吧唧吧唧踩着泥土和落叶,阳光斜斜地照进树林,轻风一吹影子乱窜,嗅到青翠树木在太阳底下晒出的清香,莫羡难得地放下顾虑,专心致志地跟着雷诺斯的步伐。

  七八分钟后,一座三层楼高的斜顶乡村小别墅出现在树林背后,金色阳光透过白色栅栏落在青油油的草地上,一道石子路从绿草中间延伸到别墅门口,别墅门前留出一块躲雨的地方,白色的柱子撑着,可以想象夏天来临的时候,一家人在门廊前星空下弹着吉他喝着酒唱着歌,唱着七十年代乡村歌曲的场景。

  莱特曼张牙舞爪的背影打破了一切美好的遐想,他拉开栅栏门,径直朝别墅门前走去,三步并作两步踏上门廊楼梯,朝落在后面的三人招了招手,靠在门廊柱子上按下门铃,清脆的门铃声划破静谧而悠然的气氛。

  “你们是谁?”没过多久,一位五六十岁的妇人拉开里面那扇门,露出半边脸疑惑地看着门口的陌生人,“你们找谁?”

  雷诺斯自动地往前一站,手握证件朝她脸上一挥,“FBI,我们想找阿曼达。”

  “FBI?”眼前妇人将门缝又拉大了些,她的身份呼之欲出,“我女儿碰上什么事了?”

  “女士,”雷诺斯按捺自己不耐烦的心思,“能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阿曼达的母亲迟疑地拉开大门,让四人进屋,眼前的屋子铺着实木地板,几把铺着碎花软垫的木椅围着一方小圆桌,莫羡一眼看到桌上喝剩的两杯水,其中一杯杯子边缘还残留一枚红色唇印。

  妇人从屋里端来一个小圆托盘,将其上的四杯水分发给客人们,又将两只喝剩的杯子收走,莫羡坐在有些咯人的软垫上,打量着小客厅里的摆设,电视机旁两个书架,散落着一些名叫《论演说家》《尼克松回忆录》《美国国父华盛顿的110条处世准则》的书籍,另一个书架上则摆放着几个相框,应该是阿曼达和父母的合照。

  “请问阿曼达女士在哪里?”雷诺斯扫了一眼盘旋向上的楼梯,客气地问,“我们想找她询问一些情况。”

  “她啊,本来坐的好好的,就在五六分钟前吧,”她的母亲立在桌子前,又忐忑又警惕地望着这群不速之客,“接到一个电话,被叫出去了。”

  “谁的电话?”莫羡眉眼一动,竟比雷诺斯还问得快。

  妇人踟蹰地瞟了一眼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