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 / 1)

梦醒时见你 北途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4个月前

作的还在工作,该捣‘乱’的还在暗戳戳地算计着,陈铭辞职信打了半天了,人事部的人没还没说话,安安也没反应,部‘门’有些人已经后悔了,但是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焦虑地跟陈铭旁敲侧击地说:“陈主管,我们不会……”

  陈铭当然知道对方想说什么,闻言斩钉截铁地说:“不会真的辞职的,放心吧!我们整个部‘门’集体辞职,传出去不好听不说,对公司也是相当大的一项损失。再说我们只是想要个说法,也没提多过分的要求不是吗?”

  部‘门’的职员有些犹豫,他们这样闹,无论如何都显得过分了些,可是陈铭坚持说景总出事了,以后可能都不会回来了,至少短期内是回不来的,安安现在当这个代理总裁,嘴上说景博轩没什么大碍,其实不过是安抚人心罢了,等她把位置坐稳当了,大家也都习惯了的时候,就会有消息放出来了,到那个时候,他们的幻影还是他们的幻影吗?

  但其实所有人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那一瞬间的冲动过后,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安。

  可是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说后悔,也晚了,只能等着。

  所有人忧心忡忡的,其他部‘门’也在观望,他们也都想看看这件事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样。

  下午的时候,工作并不是很忙,大家的‘精’神不算太集中,各自有些思维涣散地想着与工作不相关的事。

  但很快,一个消息猛地砸下来,砸得他们有些晕头转向,半天反应不过来。

  “卧槽,景总回来了!”通风报信的人刚刚从肇事部‘门’出来,这会儿还缓不过来,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而且把直接陈铭给叫走了。”

  听者还没从这两句话中缓过来,就听见他用一种仿佛看见外星人攻打地球的震惊表情说:“听说三十七份辞职信,全部火速批了。”那人拍着‘胸’口,“我的天哪,景总这魄力,不行不行我要昏过去了!”

  大家齐齐倒吸了一口气,什么叫做不作不死,这就是了。

  不由庆幸自己没找事。

  不远处飘过去的总裁办知情人士刚刚才目睹了景总收拾陈主管的英姿,不由‘插’了句嘴,“他这一闹不要紧,闹得景太太昏在卫生间,而且今天才查出来有身孕,险些动了胎气……我们景总那个脾气,还不赶紧让人收拾收拾滚蛋,不然留着过清明呢!”

☆、52|3.20√

  景博轩的伤并非毫无感觉,从自己变成一个准爸爸开始,他觉得自己超人附体了似的,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了,看见安安,就像是看见了易碎物品,恨不得把她捧手心里。

  这会儿离开了她,他才觉得伤口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大概是又撕裂了,不过应该不严重,并不是疼的难以忍受。

  但这微量的疼,还是让他觉得烦躁,尤其是陈铭那个高个子小眼睛站在他眼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怀里揣了一个炸弹,恨不得下一秒把人轰到月球上去,特别是看到对方一脸怂样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

  不是很厉害吗?对着个小姑娘很牛‘逼’是吗?他自己都不舍得惹她有一点儿不开心,被一个怂货给气成那样,他现在真想一个火箭炮送对方上天。

  “景总,您回来真是太好了。”陈铭扯着‘唇’角,大约是想笑,但是没笑出来,面相有些难看,他是真没有想到,中午才说了一堆硬话,几个小时后就被打了脸,这打脸打的还有些疼,他如今几乎连话都不敢讲,景博轩能一手创办幻影,手段还是很辣的,他有些怕他,这让他感觉很不好,更不知道待会儿怎么跟部‘门’的人‘交’代。

  他‘腿’都软了,可耻的软了,控制都控制不住,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这场面连他自己都鄙视。

  景博轩靠在椅子上,用一种冷漠的眼光看着对面的人,“听说你中午的时候跟我太太谈了近一个小时的话,说了什么,复述一遍。”他拿手指敲了一下桌子,清脆的一声响,吓得陈铭一个哆嗦,惊恐地看着他。

  “景总,我错了……”陈铭有些急切地开口,“我不该听信谣言,对不起,我……”他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了,那模样跟中午的时候真是判若两人。

  景博轩忍不住冷笑了声,“你要是把中午说过的话再说一遍,我还敬你是条汉子!”这怂的样子,真是太过辣眼,让他连话都不想再说了。

  “行了,不想说就走吧!辞职报告应该已经批好了,滚吧!”作为一个要当爹的人,他觉得还是仁慈些好了,他把手放在桌子上,身子略微前倾了些,看着对面的人,“给你一些忠告!”他伸出一根手指,语气微微凝着,“一:别碰‘女’人!”

  然后又伸出一根手指,“二:别碰孩子!”

  最后他伸出第三根手指,“三:在实行任何方案的时候,权衡利弊,想清后果,评估一切可能遇到的结果,提前想好应对措施,从你进公司我就教过你,到现在还没学会。”

  他一把攥住手指,总结说,“真是让我失望!”

  陈铭看见他手上的婚戒,有些刺眼,景博轩是个很讨厌在手上戴东西的人,婚戒却从来没摘过。

  这在表达什么,实在清晰的很。

  景太太在他心中大概占了很重的分量,可怜自己还没看清这个事实,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

  景博轩脸上那副看着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的表情,让陈铭狠狠地吞了口唾沫,这比知道自己的辞职报告被批准的时候,更加难受。

  陈铭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景博轩脸上冷得结霜的表情,所有的话都咽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了。

  他回了部‘门’,大家都一脸的绝望,看着他,像看一个罪人,他什么话都不敢说,原本的信誓旦旦,但现在都成了无言以对。

  这个下午,公司安静的像是丧葬现场,所有人目送着三十几个人,抱着收拾好的东西像是抱着骨灰盒一样离开。

  这威慑力真是足,所有心猿意马,默默打算盘的人,顿时都安静如‘鸡’地收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快要下班的时候,景博轩吩咐下去开了一个会,一个超级无敌长的全体会议,在2号大会议厅,从下午四点半钟,开到晚上十一点,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异议。

  这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会议,景博轩坐在那里,跟所有人讲自己这些年的经历。陈铭的事让他火大,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申明一下立场。

  “年轻并不全是资本,更多时候是一种无法抵挡的限制,在国外做风投的时候,我遭遇过很大的挫折,那个时候,很多事情压在身上,特别累,我这个年纪的人都在谈恋爱,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