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章(1 / 1)

徐徐图之 狂奔的犀牛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加班,我开车送他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这是很小的一个写字楼,于是就问了他客户的名字,他说了,我也知道。心里只是觉得很气,这样一个小客户,原来只是给顾氏做得最不好的业务员来跑的。

  其实做过销售的人就知道,越是小的客户越是难缠,越是大客户反而越好搞定,因为大家的层次在了,只要能在价格互相满意的基础上达成双赢,双方又属于能互相看对眼的,就差不多能达成合作了。

  “你上去忙,我在附近等你。”我对他说。

  顾覃之整理了一下情绪,直接上楼了。

  我预估了一下他加完班的时候,开车离开了这里,在路上给顾长山打了个电话。

  顾长山居然没把拉到黑名单,而且很快就接了。

  “顾总。”我礼貌的称呼他。

  “徐图,你给我打电话,是要给顾覃之说情?”他问。

  “不是。”我说,“顾覃之是您的儿子,您怎么处置他都是正常的,即使要说请,也轮不到我来说,我在您面前一丁点儿面子也没有。”

  我很有自知之明,顾长山现在讨厌我还来不及,我说情是自讨没趣。

  “那你找我,什么事?”他声音有点冷。

  “两年事,一关于陈渊的。二,我想好好谢谢您。如果不是您,我现在怕还不是自由之身呢。”我说。

  电话里一下就安静下来,我以为他会直接挂了我的电话,没想到过了差不多两分钟以后,他才说:“好,你在哪儿?”

  “我去找您,我找您比较方便。”我说。

  他沉吟一下给我定了地址,然后挂了电话,我迅速开车赶过去。现在我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但是有必要让顾长山知道,陈渊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或许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一段时间没见。顾长山精神了很多,看起来也年轻了不少,与那一次在机场与我相遇的样子区别很大,判若两人。

  “顾总!”我是晚辈,所以我先打招呼。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坐下来。

  这是一家人很少,价格很高的冰滴咖啡馆,每天只出售一百六十杯咖啡,现在我们买的好像是最后两杯。

  我们面对面坐着,顾长山打量了我几眼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拜金的女孩,没想到你居然能力也不错。还把那个海运的项目搞得有声有色的,挺不错的。”

  真没想到,顾长山有夸我的一天,我有点被他搞愣了,于是笑了笑说:“顾总这样夸我,让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能有今天的进步,也是顾总的功劳,如果不是你鞭策我,恐怕我现在还是那个小设计员。”

  “说吧,关于陈渊的是什么事?”他说。

  “我那天在KTV遇到您,然后您把我带出来,之后给我安排住处,甚至还让我回家看了我老爸。”我看着他,认真的说着,“这件事,我很感激你。”

  他表情不动,五官还是带着那种既有压迫力又有笑的样子说:“我知道,这件事后来报纸上也登了,虽然只是小规模的,还隐去了人名,我猜得出来是你。”

  “对,这件事我很感激您。所以人活着还是要有野心的,说不定哪一次的野心就能办成善事了。如果不是您,我现在还不是徐图呢。”我说。

  他听着我的话。皱了皱眉说:“徐图,我做生意的时候你还没出生的,不必用这种含沙射影的话来讽刺我。”

  “不,我真的不是讽刺您,我是真心感激您的。”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拿起勺子搅了一下咖啡,又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您大概是不知道的,派我去接近您的人是陈渊,当时我还不知道他叫陈渊。”

  我以为他听到我亲口说出这件事会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的表情还是分毫不动,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贴着一张假面具了。

  “这件事,我知道,陈渊亲口告诉了我。”他一字一顿的说,“他这样做,我能理解,想回来认我,拿回应该属于他的一切,又怕我不认他。这个孩子,到底还是恨我的,把我想的太不近人情了。”

  顾长山的话把我惊住了,我还是修为不够,表情迅速的龟裂了。

  “那您知道他为了安排我到您身边都做了什么吗?”我问。

  顾长山说:“知道,干了很多违法的事,但是现在他把那一切处理干净了。”说到这里,他盯着我看了看,“你觉得你说的这些事,除了我,还有谁会相信?”

  我本欲发驳,但话刚要出口忽然意识到他问的不是我经历的事,而是陈渊就是那个黑淫|窝的头头这件事。

  是的,没有人会相信,谁会相信顾长山的儿子会为了钱办出那样的事。

  我的表情大概又一次出卖了我,顾长山微微笑了起来:“今天我答应和你见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劝你聪明一点,或许几年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把这种事说出去,平白惹得家人不和,对吧?”

  他的话让我很愤怒,居然在明知这一切的情况下什么都不说。

  “如果我说,我把刚才您的话录音了呢?”我笑着问他,这一次我把自己的表情控制得很完美,带着浅笑,语气淡淡,动作轻松的搅着咖啡,看起来恬淡极了。

  顾长山终于破功了,他看着我说:“不可能,你根本没录音,你在虚张声势。”

  我不置可否,看得出来他对陈渊真的很护短,生怕这件事被我翻出去。

  “您可以不相信的。”我淡淡的说,“今天我该告诉您的事也都说了,只能就这样了。”

  说完,我站了起来,抓起自己的包包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顾长山叫住了我问。

  我越淡定他越慌张,我假装无事的转过身,看着他:“顾总,您还有什么事要说的?”

  “你有什么条件?说吧。”顾长山说。

  我轻轻一笑。隔着一张桌子附下身子,凑近了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没条件,只是想把害我那么惨的人绳之于法,警察正巧没这方面的证据呢。”

  “你有条件,否则你不会约我出来谈。”顾长山笃定的说。

  我摇了摇头,又准备走。

  “我知道,你想让顾覃之回集团。”他在我身后说,“我可以让他回来,但是你必须把录音给我。”

  这短短几分钟里,顾长山迅速的想明白了几件事。我来找他的目的,我要胁他的目的。

  听到他说出这几句话,我站住了,回头看着他笑道:“顾总真的是聪明人,其实您也知道我把这样的证据交给警方,最多也只是给您的名声招来一些不好的评论而已,所以你给了我面子,谢谢。”我说到这里停住了,笑了笑说,“不过,你这么爱惜名誉的人,一定不想自己这一生抹上洗不掉的黑点,我理解。等我看到您的诚意以后,我就会把录音给您送过去。”

  说完。我转身就走。

  这一次顾长山没再叫住我,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