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会有这么多。”
他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但是我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什么意思?”
顾长山对我似乎没戒心,点了一支烟说:“原来有一个长得和你很像的女孩,是我儿子的女朋友。”
我装出一脸的迷糊问:“您那个朋友的女儿是你儿子的女友?”
“不是,这是两个人。但都和你很像。”顾长山说,“不过,那个叫邙邙的女孩死了,而且死的很残。”
我知道邙邙死的不太好,但具体细节不知道。顾长山这话,仿佛是话里有话的意思。可,做为我现在的身份,知道不该问的不能问,于是乖巧的闭上了嘴。
肚子上的伤口又隐隐疼了起来,但是比前两天好太多了。
他看我沉默的样子。用带着几分称赞的语气说:“在社会上混过的女人果然懂事,你这样的性格我很喜欢。”
“能遇到你,我也觉得很幸运,只是我想那笔钱你要怎么付给我,如果事后再给我。我可能就选择不做了,毕竟我无权无势,事后结帐的生意我做不来。”我说。
“放心,先付给百分之三十。”他竖起了一个手指头往地上一点说,“我说话向来算数。这样吧,明天我就让人给你订机票,然后陪你去H市。”他说到这里似乎有什么没想明白的样子,忽然就不说了。
我急切的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但也不能强问,只能等他把话题说过去以后。我再接着问,他一沉默,我只能干着急。
只要明天到了H市,一切就好办了,只要见到我老爸。我拼着生命不要了了,也要把这一切说出来。我不能让老徐被人当猴耍。
顾长山这一次沉默的时间很长,我都怀疑他不想实施计划了。
就在我快憋不住的时候,顾长山异常认真的抬头看着我说:“你叫武明玉对吧?”
我点头。
“从明天开始,你叫徐图。”他说完。自己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不安,然后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我要事先和你说一说。”
我没再追问,预计接下来他说到的就是顾覃之了,只要我明天以徐图的身份一露面,顾覃之必然会来,顾长山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一层。
“我刚才说了,我有个儿子,他有一个已故的初恋女友邙邙,现在喜欢的女人叫徐图,就是你明天要扮演的人。”顾长山说。
他话都说到了这一步,我再没所表示就太假了,于是很配合的说:“啊,这么巧,你儿子喜欢的人都长相似的脸吗?”
顾长山点头说:“是的,所以我今天需要特意和你说的是,不管他对你怎么样,你都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去肖想自己不应该想的东西,还有就是办完这件事大概需要三个月的时间,之后你拿到你该拿的钱,然后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在我儿子面前出现。”
我点头说是,心里却冷冷的想顾长山的叮嘱听着是没问题。但不能细想。
邙邙死的很惨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顾长山看着我,表情阴郁下来,笑得有点让人心寒说:“你大概不知道我儿子的第一个女朋友吧?”
我当然不知道,就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顾长山却不再说话,又点上了一支烟吸了一半儿才缓缓开口说:“她是一个从农村出来的,没学历没背景没文化的乡下女孩,她死的原因就是因为让我儿子爱上了她。”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一件一直不明白事突然明白了。
邙邙的死,果然没那么简单。
“所以你拿到你的钱以后,需要第一时间消失,这样你才有命花这些钱,懂吗?”他凑了过来,因为太近,五官在我眼里都有点变形了。
人的身份地位一变,看到的还是同一个人,却又不是同一个人了。
☆、133 稳住局面
顾长山的话让我后背出了一层冷汗,看着他比看恶魔还可怕,一时间脸也白了,手也抖了,话自然更是说不出来了。
他的样子,真真正正的把我吓住了。
看到我这个心慌气短的样子,他很满意,重新坐回沙发上时,又恢复了那个成功男人的形象,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是聪明人,不会办傻事,对吧。”
“对对。”我忙不迭的应道。“我只认钱,给了我钱,我就走。”
他把烟灰弹进烟缸里,轻飘飘的说:“钱你放心,但有一点你要听话。”
说完他又打量了我几眼说:“明天一早我给你订几套衣服,穿成这样子去,是会漏馅儿的。”
我只有点头,在他面前唯唯诺诺。
接下来他才说了他的计划,让我回到H市,在老徐面前装成自己是他的女儿,然后拿到公司的控制权,之后等到老徐去世,就直接把现在的徐氏集团以超低价买给他。
这个计划不高明,但是手段很厉害,可以说是很狠毒。
顾长山一直在和我说计划,到夜里两点,他才开车离开。
送他走后,我锁好了房门,然后在浴室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还没愈合,透过纱布还有隐隐的血透出来,想必是什么时候动作有点大,扯到了它。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心里一阵冲动。
现在我自己一个我独处,伤口又没全愈,为什么我不自己把他们藏到我体内的炸弹扣出来。
我不知道那个东西埋得在多深,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强行打开会不会引爆。看着这个伤口,我就是想扯开,一时间什么也不想,手就把纱布扯开了。
伤口并不大,大约只有四五公分长,纱布撕开以后,上面的粘合胶带露了出来,扯开胶带,里面的血渍才刚刚干涸,有红有黑,颜色显得刺目极了。
就在我手刚刚碰到伤口时,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还是那个未知号码。
不用犹豫,直接接通,果然就是那个恶魔打过来了。
“真没看出来,你确实有点手段,居然把姓顾的搞定了。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他在电话里顿了一下,“需要你拿到的东西很简单。”
我听着他说,心里苦笑,特么简单你自己来拿啊。
“什么东西,你就直说吧,我尽量尽快拿到,谁知道你们在我的身体里按的东西安全不安全,会不会一个不小心爆炸了。”我说,语气里有不耐烦。
这样的态度才刚刚好,也符合我对自己的身份设定。
他笑了笑说:“说,急什么。”
“我怕死。”我简单说。
他想了三秒说:“他手上有一份文件,是关于顾氏经营权和所有权的。你拿到以后,第一时间给我。”
他的条件一说出来,我就笑了:“老大,一份文件?听着这么简单,但是你也知道他是开公司的,每天要处理的文件成千上万。我上哪儿去找?何况你给我按的这个身份,根本没资格进入他公司,怎么接近他拿文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