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燃烧的激情(1 / 1)

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蓝色虬龙 7311 汉字|17 英文 字 27天前

第807章 燃烧的激情

宝马在路上奔驰,高寒的心情和宽广的马路一样顺畅。

穿过通向别墅的路口五十米,高寒突然想起黄珊该下车了。意念流动,指使着高寒的腿脚,他来了个急刹车,坐在车里的三个女人都前仰后合。刘燕妮一直想吐酸水,身体受到剧烈晃动,捂着嘴只想吐,还是没吐出来。她把手从嘴上拿开,嗔怪高寒说:“你搞什么鬼?”

黄珊见刘燕妮斥责高寒,心里不是滋味,抢白刘燕妮说:“他不过就是停停车,你就咋咋呼呼的,大白天的能搞什么鬼。”

自己和老公心有不和,是夫妻内部矛盾,她不允许别人尤其是刘燕妮训斥自己的老公。胡雨薇看出两个女人不像是开玩笑,又不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微笑不说话。刘燕妮看看黄珊,知道她心里正烦,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和她争辩,把头扭到窗外,懒得看黄珊一眼。

高寒摘了档回过头来看看看黄珊,说:“你该下车了。”

“就不,我也要到市里去。”黄珊撅着嘴说。

“我们还有事,你先回去,等我办完了事就回家。”

刘燕妮见黄珊赖着不想下车,就假意劝说道:“黄珊,你的岗位在公司,学校的事暂时和你无关,你还是下去吧。”

黄珊见刘燕妮也站在高寒一边,自己又没有要留下的理由,只能来开车门下了车。她下车后走到车前,透过车窗对高寒说:“现在社会风气不好,你办完事就赶快回家,别在外惹事,叫我担心。”说完看高寒一眼。

刘燕妮听出黄珊弦外之音,知道她在担心高寒什么,就笑呵呵地说:“高部长现在不比从前了,做事会有分寸的。再说,有你这位贤妻良母牵挂着,他就是有心也无胆。”

黄珊知道刘燕妮在挖苦自己,就回敬道:“我就知道,有你在他身边替我监督他,他不会学坏的。高寒,我走了,听话,千万别学坏了。”

在高寒的点头中,黄珊走了,一瘸一拐的。高寒扫了一眼黄珊的背影,发动了车子,狠狠地踩了油门。

在他的心里,黄珊早已就是个黄脸婆了。

后边的丰田追上来,许文蓝摁响了喇叭,没减速度,直接超过了宝马。

胡雨薇看着前边的车子问道:“刘校长,前边开车的女人是哪位?”

“北原市教育局长许文蓝许局长。”刘燕妮说。

“好有气质的女人,不愧是局长,女局长。”胡雨薇羡慕地说。

在一个女人面前,胡雨薇夸奖了另外一个女人漂亮,她又想吐酸水,但还是没吐出来。高寒好不容易逮住了和胡雨薇说话的机会,就接话道:“许局长虽然漂亮,但和你相比——,呵呵。”

“和我相比怎么了?”胡雨薇问道。

高寒说话很有分寸,他斜眼看了刘燕妮一眼,说:“不好说,不好说。”

刘燕妮知道高寒要说什么,就嘲弄地一笑,对胡雨薇说:“这你都听不出来,他在夸奖你呢,说许局长和你相比差远了。高寒,我说得对吗?”

高寒无法回答刘燕妮,手里握着方向盘,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胡雨薇的脸红了,也低头不语。

宝马接近北原市,胡雨薇提议先到学校看看,高寒求之不得,在岔道口扭转了方向盘。他情愿就这样一直开着车,只要胡雨薇在车上。

他扭转的不仅仅是方向盘,从见到胡雨薇的那刻起,他感情的宝车就开始偏离了轨迹,逐渐开近了胡雨薇这位还算是陌生的姑娘。三十岁来,他对任何女人还没有这么主动过,包括刘燕妮,肖梅,来华。蒋丽莎就更不在话下了。

刘燕妮的眼睛里揉不进沙子,他在省城的招聘现场就看出,不但高寒,就连自家的老公对胡雨薇也心存羡慕。她当然不能给王笑天任何机会,但她可以把接近胡雨薇的几乎尽量提供给高寒。她和高寒的游戏早已结束了,但黄珊在她的心里就像几日来的酸水,一直想往上撞。如果把胡雨薇当成一颗催泪弹,呛人的烟雾就会不自觉地在高寒和黄珊之间冒起,黄珊还是不能安生。

走马观花地看了鲲鹏学校,刘燕妮借口说自己要去医院,就打车要离开。临走之前,她嘱咐高寒说:“你待会儿把胡雨薇老师送到酒店,叫冰莹给她安排一个房间,先临时住下,等学校开学后就安排在学校里。另外,胡老师是刚毕业的学生,社会经验少,如果有机会,替我照顾点。”

高寒明白刘燕妮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笑笑,什么也没说。胡雨薇倒是很大方地说:“谢谢刘校长,我会服从安排的。”

刘燕妮走了,给高寒和胡雨薇留下了一个二人世界。这是一个崭新的空间,也是个充满神秘的空间。高寒陪着胡雨薇在学校走一圈,然后带着她到了酒店。

高寒坐在胡雨薇的房间里,一时还不想离开。他想和她拉几句话,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胡雨薇打开包,取出替换的衣服放在床上,然后站在高寒的面前,说:“高部长稍等,我洗个澡就出来。”

也许这是逐客令,姑娘家要洗澡,他怎么会留下呢,高寒想。于是他站起来,朝胡雨薇薇薇一笑,说:“我也累了,该回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请给我打电话。”

“可我不知道你的号码。”胡雨薇不客气地说。

高寒掏出手机,打开键盘锁,说:“你把号码给我,我把号码拨过去,咱们就都有了彼此的号码,联系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胡雨薇笑笑,说:“对不起,我在省城的号码废弃了,你把号码写在纸上,我随时联系你。”

高寒掏出笔,可找遍了全身也没找到一片纸。胡雨薇走到高寒身边,伸出手掌,说:“你就把号码写在我的手上。”

高寒拿着笔没动,说:“你要洗澡,会冲洗掉的,还是写在别处吧。”

胡雨薇把手靠近高寒,说:“十指连心,你只要写在手上,我就铭记在心了。”

看着修长的手指和削薄的红色的掌心,高寒无法拒绝他主动的请求。他一手托着胡雨薇的手,一手拿着笔,在胡雨薇的掌心上写着自己的手机号码。

他的动作很轻微,唯恐用过了力扎破了她的手指,以至于每个阿拉伯数字都歪歪扭扭,像个毛毛虫,爬行在胡雨薇的掌心。

扭曲的阿拉伯数字不仅仅爬在胡雨薇的掌心,更爬在她的心里。她掌心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那滋味,想拒绝却不无法拒绝,一句话概括,美好。

高寒转过身刚想离开,他突然又转过来,看着胡雨薇的眼睛,说:“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知道你的QQ号码。”

不等胡雨薇答应,高寒就把笔递过来。

胡雨薇接过笔,用同样的方式把一组数字写在高寒的手掌里。

互踩的脚印,在接触不长的时间里,留在了彼此的心里,汇成了两汪情水,清澈透明,互见水底。两颗鲜红的心漂浮在水面上,在水潭的边缘,燃起了两堆篝火,照亮了彼此的心田。

漏*点开始燃烧了,火星四溅,还没成燎原之势。

高寒走了,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到市委,他到大街上买了一款最时尚的红色手机,带着一组吉祥的号码返回酒店,敲响了胡雨薇房间的门。

从另一个层面说,他敲响的不是门,而是一扇心扉。

刚刚洗过澡的胡雨薇穿着粉红的吊带衫,两座不太饱满的山峰在胸前挺拔着,足足露出一半。高寒的眼睛从她的胸前一闪而过,发现半透明的吊带衫里没有乳罩,两只褐红色的玛瑙点缀在山峰上,就像两只天真无邪的突然受到惊吓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高寒。

胡雨薇毫无羞涩的目光和高寒的眼睛碰撞,高寒的眼睛被碰到了地面。慌乱中,他把手里的盒子递到了胡雨薇的面前,说:“我刚买的,不知……合不合你的意……一点hingtodo,Imustgo.”情急之下,高寒竟然说起了英语。

胡雨薇接过手机,刚想打开盒子,高寒就转身出去了。

他希望胡雨薇说点什么,但又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话,拒收他的一片心意,所以就离开了。

黄珊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下午开饭时还在睡觉。医院对她的腿的复查结果让她非常失望,她的两条腿再也不能一样长短了,瘸子的名声将会陪伴她的后半生。

她的瘸腿是高寒造成的,如果高寒对她始终疼爱有加,她的心理也会平衡,但是,中午高寒看胡雨薇的眼光凉了她的心,她感觉到,高寒的心就像一片云彩,离她越来越远了。

黄江河见黄珊没进来吃饭,就问蒋丽莎说:“黄珊呢,还没下班。”

“就没上班,在卧室背床呢。”蒋丽莎说着就站起来,要去叫黄珊过来吃饭。

高寒同时也站起来,先离开了桌子,说:“还是我去吧。”

蒋丽莎坐下。

高寒出去后,蒋丽莎小声地对黄江河说:“黄珊今天不高兴,估计是小两口又闹别扭了。黄珊这姑娘,哪点都好,就是脾气大。高寒现在不是当初的穷小子了,还动不动就和他生气,要是把高寒惹烦了——”

黄江河瞪了蒋丽莎一眼,训斥她说:“就你话多,你怎么就知道他俩吵架闹别扭了?我看你心里才有别扭呢,以后别动不动就捕风捉影。”

蒋丽莎遭到训斥,心里不服,小声地辩解道:“你别不信,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黄珊的腿脚没有了康复的希望,高寒现在又正春风得意,和以前比,现在反过来了——”

“你能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黄江河放下筷子,愠怒地说。

蒋丽莎说得没错,黄珊真的是在怄气。

高寒来到卧室也不说话,伸手在黄珊的身上推了一把,黄珊躺着不动。高寒知道黄珊在装睡,就说:“大小姐,要不要我给你端来喂你吃,你才心满意足。”

黄珊不笨,一听就知道高寒说风凉话,就猛然坐起,冲着高寒就喊叫道:“别阴阳怪气的,这称呼我可不敢当,你还是说给有的人听吧。要喂饭也轮不到喂我,你还是去心疼那位刚来的老师吧。”

“我这话也就说给你听听,别人我哪敢呀。”高寒压着火气,低声地辩驳道。

“是呀,你是不敢,你巴结别人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说这种无聊的话。再说,你也不敢这么说,怕人家不理呢。刚毕业那会儿没翅膀,后来进来信用社就长了肉翅膀,到了省委之后有换成了钢翅膀,现在好了,已经是金翅膀了,风吹雨淋都不怕。脸皮也厚实多了,比城墙厚;心也黑了,像没月亮的夜晚,摸不透看不清,混沌一片。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也别藏着掖着,不想住在这儿,就赶紧的滚——”

黄珊还算有点理智,没有把那个蛋说出来。

不过就算她说出来,高寒也不会在乎了。现在的高寒早已不再血气方刚。在黄珊面前,他学会了克制,更直接地说,学会了以柔克刚。你说你的,我做我的,反正你不跟着我,也管不了我,我就这样不死不活地和你泡着,直到累死了。

“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也清楚,咱们都是多年的夫妻了,拌几句嘴是家常便饭,你不能动辄就让我滚蛋。你说说,你让我滚到哪里去呀,我家里没人了,好不用容易倒插门到你们家,你和爸爸又给我提供了这么优越的条件,我怎么舍得滚蛋呢。退一步说,就是我舍得滚蛋,我良心上也过不去不是。听话,咱们吃饭去。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可以当着爸爸和蒋丽莎的面给你跪下。”

高寒学会的演戏,态度极为诚恳,黄珊根本分不出真假。在真假难以断定时,她情愿相信高寒说的是真话。黄珊把手伸出来,高寒伸手接住了黄珊的手,拉她下床。黄珊站起来,扑在高寒的怀里,情意绵绵地说:“你要是早一点学会哄人,我哪里会和你闹脾气。”

高寒提着精神抱着黄珊,在床前转了一圈然后把黄珊放到了沙发上,又帮着她穿好了鞋子,两人一块出了卧室,向餐厅走去。

其实,高寒在抱黄珊转圈时,他一直把黄珊当做了胡雨薇。为了可心的女孩,高寒情愿忍辱负重。如果条件许可,他今晚就想和她在网上聊天……!

第章 心系佳丽

刘燕妮的尿检结果出来了,呈阳性。看着检验单上的+号,刘燕妮问医生说:“请问代表什么?”医生拉下白色的口罩,微笑着说:“一横一竖是加号,添人增口之意,恭喜你,你要做妈妈了。”“男孩还是女孩?”刘燕妮兴奋地问道。

“这要等生出来才知道。”医生说。

坐在走廊边的连椅上,刘燕妮捂着突然跳动的心口,掏出手机就拨打了王笑天的电话。

“笑天,我有了。”

“你有什么了?”王笑天不解地问道。

“你要做爸爸了。”

王笑天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相隔了两秒,才对着话筒喊道:“燕子,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王笑天放下手边的工作,狂奔出门,来到大街上拦截了一辆车,坐上后告诉司机,直奔北原市而来。

刘燕妮哪也未去,静等着王笑天的到来。她这时才想起了自己的车子,又给许文蓝打了电话,要她派人把车子送到人民医院。

刘燕妮的声调有些异样,许文蓝以为她出了事,正要问个究竟,刘燕妮就挂断了电话。

许文蓝亲自把车开到了医院。

椅子上,刘燕妮双手搂着肚子,面带红扑扑的微笑。许文蓝拿着钥匙走过来,看到刘燕妮精神兴奋,还没走到跟前就问:“燕妮,你——”

“许局长,我有了,我要当妈妈了,笑天要当爸爸了。”

刘燕妮要站起来,被许文蓝按下,说:“你坐着,别动了胎气。听你焦急,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谁知是喜事。”

“可我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医生说了,要等孩子出世后才能知道。”刘燕妮欣喜地说。

许文蓝理解她的心情,问刘燕妮说:“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刘燕妮犹豫一下,回答说:“男孩子调皮,女孩子听话,我都喜欢,但我还是喜欢男孩。”

“为啥呢?”

“不为啥,如果非要问个理由,我只能说,女孩子受人欺负。”刘燕妮若有所思地说。

“这也算理由啊。我告诉你,等到三个月以后,就能从肚子的形状看出性别了。这样说吧,肚子圆形如锅底的,一定是男孩,肚子尖尖的一定是女孩;还有,如果几个月以后在肚里大闹天宫的,基本上是男孩。我是过来人,有把握。”

两人一问一答,刘燕妮激动的情绪才慢慢地稳定下来。许文蓝见刘燕妮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关心地请求道:“今天你就不要到公司了,我送你回去吧。”

在许局长的眼里,刘燕妮也是个贵人,虽然这个贵人未必能帮上自己忙。

刘燕妮正要拒绝,看见王笑天喜滋滋走了过来。

王笑天带着刘燕妮回到省城的家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王笑天停好车,打开车门把刘亚您搀扶下车,到了门口,王笑天开了门,看看四周无人,抱起刘燕妮就往里走。刘燕妮搂着王笑天的脖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开心地问道:“结婚后你还没对我这么好过,我好感动,同时也很伤感。”

王笑天不理解刘燕妮的意思,就问道:“感动在情理之中,你伤感什么?”

“你是看在你儿子的面上才抱我的,不是吗。”

王笑天把脸挨着刘燕妮的脸,调皮地说:“种子和土地都是丰收的必备条件,二者缺一不可。”

“贫嘴,该打。”刘燕妮嬉笑着说。

进到房间,王笑天轻轻地把刘燕妮放在沙发上,扶着刘燕妮坐好后,殷勤地说:“种子正在生根发芽,土地需要营养,老婆,你想吃什么只管说,我保证有求必应。”

刘燕妮把王笑天拉到身边坐下,说:“我听见他说话了,不信你听听。”

“才一个多月,他怎么就会说话呢。”王笑天嘴上这样说,还是俯下头来,把耳朵贴在刘燕妮的肚皮上,装模作样地听了一会儿,才煞有介事地说:“没错,他是在说话。”

“说什么?”

“他让我好好地照顾你,只要照顾好你,就等于照顾他。”

刘燕妮在王笑天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说:“撒谎,你们男人都喜欢撒谎。他在医院里对我可不是这样说的。”

“他怎么说?”

“他说你工作太累,叫我给你买一辆车。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给你买一辆原装的丰田。”

王笑天以为刘燕妮在和他开玩笑,只是顺口说说,也没在意,就再问刘燕妮晚上吃什么,刘燕妮说:“凡是你给我做的,我都喜欢。在黄珊怀孕时,高寒为了确保她的营养,在电脑前查找了很多资料呢。”

王笑天见刘燕妮表扬高寒,就说:“他是他,我是我,不能同日而语。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在家里打架呢。你看看今天黄珊吃醋的样子,回家准没有高寒的好果子吃。你也真是的,去招聘老师,怎么就想招个艺术老师。”

刘燕妮知道王笑天说的不是心里话,就挖苦他说:“你现在说好听话了,你们以为我看不出来,当时你和高寒恨不得把眼珠子留在人家姑娘身上。别说高寒了,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一样嘴馋。”

王笑天笑笑,说:“把我们男人想得太没有责任感了。”

王笑天猜得不对,高寒和黄珊并没有在家里吵架,相反,他们在卧室里正在谈天说地,那热乎劲不亚于刘燕妮和王笑天。

吃过饭,招娣去洗碗,高寒要黄珊去给原野洗澡,原野害羞地说:“不让妈妈洗。”

“怎么不让妈妈洗澡了?”高寒问道。

“我是男人,妈妈是女人,我有小,妈妈没有小,爸爸的小比我大,所以我让爸爸给我洗澡,我要我的小长得和爸爸一样大。”原野一本正经地说。

蒋丽莎听了哈哈大笑,往原野的脑门上戳了一下,说:“小小年纪,知道得还不少。”

原野被蒋丽莎这么一戳,和蒋丽莎较起真来,就歪着脑袋说:“我已经不小了,什么都知道。那天晚上招娣阿姨去卫生间,我想到爸妈的房间去睡觉,爸爸一丝不挂爬在妈妈身上,妈妈都被他欺负得叫唤了,我当时吓怕了赶紧跑了出来。妈妈,是不是这样?以后爸爸要是在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咱们合起伙来打爸爸,我也让你骑在他的身上。”

原野的一席话只把黄珊羞得满脸通红,也不再掺和给原野洗澡的事,转身开门就往外走。黄江河装着什么也听不见,借故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蒋丽莎瞅瞅高寒,说:“你们真是的,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

高寒在黄江河和蒋丽莎跟前出了洋相,跟着黄珊来到了卧室。

“我那天忘记关门了,所以——,原野这小子,人小鬼大。”

“都是你干的好事,以后叫我怎么见人。”黄珊嗔怪道。

“大家都一样,谁也别笑话谁。如果把晚上那些东西收集起来,没准能装一油罐车呢。”

黄珊再次羞得满脸通红,从后面抱住了高寒,问道:“你说老实话,今天是不是心动了。”

高寒何等机敏,知道黄珊又要把话扯到胡雨薇的身上,就装傻说:“看见你我就心动,心动还不如行动。”他掰开黄珊的手,扭过身来,把黄珊搂在怀里,继续道:“这次咱们可得把门关好了,别再让原野那小子进来了。”

黄珊心不在这上面,就推开高寒,搭讪着说:“你倒是说说,你们去招聘老师,语数外政史地理化生,九门课什么不能招,偏偏到最后招个艺术类的妖精,还把她带了回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看刘燕妮的脑子进水了。”

高寒预料的没错,黄珊又来了,但他不能不发表自己的意见,免得黄珊多心,就满不在乎地说:“不是脑子进水了,是脾气相投。”

“不对,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才对。我可告诉你,不管刘燕妮安得什么心,这次你自己可得站稳了,别被那个狐狸精迷惑了方向。以前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了,你要是再湿了脚,我就——”

“你就把我怎么样?”

“我就趁着你睡觉时把你阉了,叫你后半辈子都做不成*人事,干着急。”

高寒跨前一步,又搂住了黄珊,说:“在你阉我之前,我赶紧再当一回男人。”

黄珊虽然心情不是太好,但已经被高寒撩拨得不能自持,不等高寒动手,就把他推到了床上。

场面很热烈,黄珊尽情地享受着高寒强大的力量带来的冲击,在春风化雨中享受着做女人的快乐。

高寒也在享受着的愉悦,但他却把身下的黄珊当成了另外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就是胡雨薇。

黄珊疲惫地睡去时,高寒怎么也难以入睡。他从枕头下掏出手机。屏幕一亮,显示出时间,十一点一刻。他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想给胡雨薇发个短信。

胡雨薇的手机是高寒买的,号码已经熟记在心了。他不用查找,就能拨出那个号码。

可是,善于驾驭语言的高寒一连打了几个短信,都被自己枪毙掉了。半天的时间,高寒除了知道她的姓名,大致能估算出她的身高,其他方面一无所知。比如家庭背景,所学具体专业,来这所学校的目的,脾气秉性,个人喜好,等等等等,对于高寒来说都是一片空白。他突然觉得,自己太多情,也太鲁莽。这样的多情和鲁莽,势必会给胡雨薇留下轻浮的形象。

而高寒不愿意给美丽的女人留下轻浮的形象,所以他打消了给胡雨薇发信息的念头。他已经给胡雨薇买了手机了,再过几天,看看胡雨薇对他有什么反应,然后自己再后发制人。

一股尿从高寒的体内情不自禁喷薄而出,马桶里传出哩哩啦啦的水响。热量散去,高寒打了个寒战,他突然想睡觉,并且认为,在睡觉之前想一想胡雨薇,温习一下她温馨可人的形象也是不错的享受。

高寒返回床上,背对着黄珊,开始回想胡雨薇的音容笑貌,他清楚地知道,这种行为用书上的话说,那叫意淫。意淫是下流的词汇,作为上流人物的高寒,把这个下流的词汇赋予了新的意义,叫欣赏或审美。

在接下来一个多月时间里,高寒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当中,思维的触角远离了胡雨薇。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高寒才伸出有力的大手,慢慢地刨开心灵空间的沃土,把胡雨薇小心地捧在手心,和她悄悄地对话。不能克制自己时,就把黄珊当做那位美丽的姑娘,深深地爱上一回。每当他用行为爱过黄珊,心里反而对胡雨薇有种负罪的感觉。

世界颠倒了黑白,胡雨薇在他的心里占据了有利的地形,辐****整个身心。黄珊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高寒随着职位的升高,对她的爱意逐日增多,或许是自己越来越具备女人的味道了。

胡雨薇始终没有和高寒有任何形式的联系,这让高寒很失望,失望的同时又充满了对胡雨薇的渴求。

在高寒的内心开始疯狂时,在八月底的一天,他接到了刘燕妮的电话。

刘燕妮邀请他参加鲲鹏中学的开学典礼,并想在此之前和他谈一谈。

在帝豪酒店的咖啡间,高寒如期赴约。

当服务员把一杯咖啡和一杯白开水分别放在高寒和刘燕妮的面前时,高寒开玩笑说:“想不到堂堂的刘总开始吃斋了。”

“一心向佛,佛无处不在,为了孩子,我吃斋了。”刘燕妮说着,毫无顾忌地拍拍自己的肚子。

高寒会心地一笑,问道:“请问刘总有何指教,我洗耳恭听。”

刘燕妮开诚布公地说:“邀请你参加学校的典礼我已经给你打过招呼了,但我还有一事相求,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叫你参与学校的管理。我知道你是政府工作人员,这样做会有人说闲话,指责你兼职赚外快。这个你不要担心,我表面上不会发给你工资。至于你的具体工作,我还没有做恰当的安排,也许是常务副校长,也许和许局长一样当教育顾问。你可能会问为什么,我来告诉你,我的学问你是知道的,干财务工作还强差人意,但如果搞教育我就老外了。一个篱笆三个桩,一所学校三个帮,我希望你能帮我一把。”

高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我想说的你都替我说了,我就不再说什么。不过,既然是帮忙,工资就免谈了。”

刘燕妮要给高寒在学校安排职位,高寒求之不得,没别的理由,如果能有如此机会,高寒就能经常见到胡雨薇了。

以后的先不说,明天,他就能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