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章 告密的威胁和解冻(1 / 1)

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蓝色虬龙 7306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第741章 告密的威胁和解冻

温馨的风雨过去了,刘燕妮静静地意犹未尽地躺在王笑天的怀里,继续感受着他的强壮带给她的冲击余力。

从未沾过女人的王笑天,从刘燕妮的身上也同样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身心的愉悦。他紧紧地搂着刘燕妮,真怕一松手她就会长了翅膀从窗户中飞走,把孤单和寂寞留下来,陪伴着他和这漫漫的长夜。

外边,无声的雪花还在飘落,正在漂白着这个美丽的世界,同样也漂白着王笑天和刘燕妮的思绪。朦胧的微弱的白光映白了窗户,房间里也朦胧一片。王笑天陶醉在朦胧的白色中。

在令人窒息的安谧中,刘燕妮感到了一丝的不安。

她想知道王笑天的感受,对她身体的那个隐秘部位的感受。为了探听王笑天的底细,刘燕妮低声地问道:“笑天,你会离开我吗?”

“我为什么要离开你?”王笑天轻咬着刘燕妮的耳垂,含情脉脉地反问道。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我不是处。”

王笑天无言,搂紧了刘燕妮,说:“我不知道,也无关紧要,咱们不谈论这个话题,好吗?”

他说的是实话,第一次和女人接触,毫无经验可言,他真的不知道。

刘燕妮突然觉得自己很傻,不该提出这个无聊的话题。既然王笑天自己没有主动提出来,就该稀里糊涂地掀过这一页。

一个疑问消沉到了水面下,而另一个问题又浮出了水面。

即使王笑天感受不到她不是处,但天长日久以后,自己结过婚的风言风语一定会灌进王笑天的耳孔。与其到时候被动地接受王笑天的盘问和猜忌,倒不如自己主动点,把他迟早要知道的事实讲出来,反而显出自己的诚实。

听着王笑天的不在乎的表白,刘燕妮对于得到他已经有了一半的胜算,剩下的一半就是要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他,再看看他的反应。

想到这里,刘燕妮再次说:“你不想听你的事,我想对你说我的事,我要把我的全部毫无保留地告诉你,做个透明人,让你彻底地了解我,免得你日后后悔。”

“凡是你的故事,无论是悲剧还是喜剧,我都喜欢听。”

刘燕妮听了王笑天的话,从王笑天的怀里钻出来,爬在他的身上,说:“我是个——”

她故事只说了几个字,然后就捧着王笑天的头,热烈地亲吻起来。

等王笑天被再次挑起了热情,又一次蠢蠢欲动时,刘亚妮突然松开了王笑天,冷不丁地说:“我结过婚,我是个有着短暂婚姻的女人。”

说完,不等王笑天表现出任何反应,就嘤嘤啜泣起来。为过去而伤心,就意味着丢眼前的珍惜,这就是刘燕妮试图要表现出来的意志。

王笑天真的没有任何反应。不过,没有反应也是一种反应。

刘燕妮从王笑天没有反应的反应中,感到心里一阵阵发冷。她的热情顿时降到了零度以下,浑身冰凉。她敏感地意识到,王笑天虽然不在乎她是不是处,但很在意她是个结过婚的女人。

尴尬的气氛终于笼罩在房间。

王笑天是个开放的青年,但从农村出来的他,受到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的影响。他曾经对自己未来的女人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想和描绘,也许她很丑,也许她文化很低,也许她……但惟独没有想到,他要娶的女人会是二婚。

在农村,人们对于二婚的女人存在着太多的看法。喜事给新娘化妆置办嫁妆,什么人都能插手,就是二婚的女人不能沾边。和人吵嘴打架,二婚的人一张嘴就会被对方骂得体无完肤。

他犹豫了。他的沉默已经亮明了他的观点——他不希望自己和二婚的女人结婚。

刘燕妮当然能感受到王笑天的瞬间而来的冷漠。她掀开被子,开始穿自己的衣服。她在告诉王笑天,如果他不喜欢自己,她会主动递离开。她要走了,尽管和王笑天有了肌肤之亲,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她想用她的行为告诉王笑天,她是个有志气的女人,如果王笑天在乎她是个二婚的女人,她不会赖在他的身边。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观察王笑天的动静。王笑天躺着没动,像个木偶,刘燕妮感到了彻底的失望。

雪花依然在漂白着她的大脑,但已经不再美好。

刘燕妮穿衣服的动作很慢,她希望王笑天能突然产生新的想法,把自己挽留在他的身边,如果那样,刘燕妮就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

可是,直到刘燕妮穿好了衣服,王笑天依然无动于衷。

她要走了,后退着走到门口,伸手就去拉门。

在开门的瞬间,她仍然没有放弃她对王笑天的依恋。

如果她拉开这道门走出去,也许和王笑天的缘分就真正到了尽头,可她不想结束这份刚刚到来的缘分。如果再想重新开始,将会充满无尽的曲折。

于是,刘燕妮突然改变了想法——也许这是早就策划好的,她突然转回身来,跑到床边,一下子就爬在了床上,把自己柔软的唇压在了王笑天的唇上。

趁着喘气的功夫,刘燕妮呢喃道:“笑天,我真的不想离开你,可我不得不离开你,因为在你看来,我不合适你。人各有志,我不会忌恨你的,你的形象,一辈子都是我追寻的偶像。”说着,留下了长长的眼泪。

任何男人,在柔情如水的女人面前,任何兼顾的铜墙铁壁似的信念都会支离破碎。王笑天动心了。

就在刘燕妮再次装作要走的瞬间,王笑天突然揽住了刘燕妮细软的腰肢。

下雪的夜晚其实是温柔的夜晚。地上的积雪已经半尺许,雪下的温度并不低,似乎还能听到虫鸣的声音。床上的被子很厚,被窝里也很温暖。在只能容纳两个人的狭小的空间里,男人和女人的阴阳正在寻找平衡的突破口。

黄珊今天来的很晚。昨天晚上,高寒带着酒劲和她说了半宿的话,是关于刘燕妮和高寒的。高寒连说带评论,黄珊如听天书。听过之后舒了一口气,说:“这下我总算放心了。”

“此话怎讲?”高寒不禁问道。

黄珊嘿嘿一笑,说:“你明知故问。那个妖精,只要有了心上人,不但不会对我构成威胁,就是你在想重修旧好,她也会拒之千里。呵呵,我重要能挺直腰杆了。”

“此话有怎讲?”高寒问。

“保密,先不告诉你。”黄珊得意地说。

黄珊到公司时,包括刘燕妮在内的所有员工都坐在办公室里。刘燕妮见黄珊姗姗来迟,就走到她身边,敲了敲桌子,说:“我心情好,把打扫卫生和打饭的事交给了冰莹,但我告诉你,从此以后你不能再迟到,在我的公司里必须安分守己——”

黄珊没等刘燕妮说完,就看看周围,低声地说:“我知道你心情好,但我的心情不好。只要你心情好的时候,我的心情肯定不好。你能都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我也想在这里说,但为了顾全你的面子,所以我——”

刘燕妮见黄珊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算定她说的话肯定与王笑天有关——昨天晚上,高寒一定把自己和王笑天的故事完整无缺地告诉了黄珊,不得不先走出了办公室。

黄珊跟在刘燕妮的身后,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刘燕妮进到房间后大模大样地坐到了沙发上,抬头看看黄珊,问道:“说吧,我洗耳恭听。”

黄珊诡秘地笑笑,说:“如果你能请我坐下,我会感到由衷的高兴和感谢。”

看到黄珊趾高气扬的神态,刘燕妮更加确信,她要说的话必定与王笑天有关联。于是,她不得不说了声“请坐。”

黄珊坐下后,刘燕妮翘起了二郎腿,黄珊也翘起了二郎腿。

“有话快说,别耽搁了工作。”看到黄珊如此放肆,竟敢模仿自己,刘燕妮就没好气地说。

“刘总先别生气,我劝你以后也不要和我生气。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些,在我面前你不能再趾高气扬。我同时要求我要做名副其实的办公室主任,我要你今天就宣布,公司里除了你,我就是二把手。”黄珊说话时,脸上始终表现出一副坚定的神情,这让刘燕妮很生气。

“一晚不见,你好像长高了些尺寸,说话也硬气了很多,凭什么?”

“王笑天,日报社的记者。”黄珊简洁地提醒道。

果然不错,黄珊拿王笑天来威胁自己。她不由仰起头来,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对黄珊说:“你一撅屁股我就算到你要拉什么屎,你不用来威胁我,我把该说的话全部告诉了王笑天。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我有过很坎坷的感情经历。告密去吧,他不会相信你的。看看你能在王笑天那里玩出什么把戏,看看他是听我的还是听你。”

刘燕妮的气焰嚣张到了极点,这让黄珊很生气,不过她没有把生气写在脸上,反而笑眯眯地说:“这些大家都知道,我要说的是大家——包括王笑天在内都不知道的,比如你和我老公高寒,再比如你和我爸爸……如果王笑天知道这些,他对我一定心存感激。我想他会把你的故事写成故事,然后再编写成电视剧。我本来是要直接给王笑天打电话的,但考虑到你的感受,所以就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毕竟在你的公司工作,我的所有的行为必须得到你的认可,你说是不是?”

“你要敢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刘燕妮被黄珊激怒了,凶巴巴地说。

“撕烂了嘴我用手写。”黄珊歪着头,满不在乎地说。

“我剁了你的手。”

“你不敢,要剁现在就剁,要不要我给你拿刀子去。”

黄珊站说完,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我就知道你不肯服输,那我就没办法了,现在或者明天,我就开车到省城去一趟,给王笑天讲一讲关于你的故事。白宝山,不错的名字,王笑天一定会感兴趣。”

刘燕妮终于沉不出气了,不等黄珊走到门口,就站起来说:“你站住,我答应你的要求,从现在开始,公司的所有的杂务都归你管,你是名副其实的办公室主任。”

“我要做你的副手。”

“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能告诉王笑天。”刘燕妮提出了交换的条件。

黄珊扭头笑笑,说:“那咱们是不是也来签订个协议什么的。我知道你在南方混了那么长时间,懂得一些法律,可我也懂呀,签订了协议才有法律的保证,你说是吗?”

如果说刚才刘燕妮还放不下面子的话,现在她彻底服软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王笑天在一起。

她走到床头柜前,从里面拿出和黄珊签的那份协议,走到黄珊面前,在她眼前一晃,随手就撕成了碎片。

纸片飞扬,纷纷落地,似乎象征着刘燕妮和黄珊之间所有的恩怨都烟消云散,随风而去。

黄珊笑笑,说:“好了,和你开玩笑呢,咱们现在走吧,你早一天宣布,就会早一天有安全感。”

刘燕妮一句话不说,跟在黄珊的身后,向办公室走去。

黄珊比刘燕妮先到办公室。她来到中间,敲敲桌子,说:“大家先把手边的工作停一下,刘总有话要告诉大家。”

刘燕妮站在黄珊身边,朝大家笑笑,说:“由于我的工作太忙,经过慎重的考虑,我决定,从今天起,黄珊担任我的助手,请大家配合。”

话音刚落,下边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除了冰莹,他们都搞不明白,他们的刘总和市委书记的女儿之间存在着怎样的爱恨纠葛,前一段时间反目相反,现在又如胶似漆。

冰莹为了维护秩序,带头鼓掌,于是,下面跟随,想起了稀里哗啦的掌声。

黄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在掌声中离开了房间。她要到自己的房间去,打个电话给高寒,问问他为什么多嘴多舌,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统统告诉了黄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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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 插头

刘燕妮被黄珊要挟,不得不向她低头,窝了一肚子的火,来到房间就拨通了高寒的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是一顿牢骚,只听她对着话筒喊道:“都说女人的嘴松,你一个大男人,嘴巴比女人的更松,都能塞进小孩子的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你的老婆,好要她在公司里要挟我。亏我以前还对你一往情深,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和你老同学好了,你是不是不甘心啊,你要是真的不甘心,就和你老婆离婚,我马上和你结婚,决不食言,不然,以后在任何场合,都不要谈论我……”

刘燕妮唠唠叨叨的,把受到黄珊的气,七红八绿的,一股脑发泄给了高寒。

高寒正在上班,被刘燕妮莫名其妙地数落一通,听口气一定是黄珊又在公司和刘燕妮较劲,并且很可能占了上风。没等刘燕妮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和女人打交道,高寒现在也学会了一套,就是能保持沉默时尽量保持沉默,如果实在不能保持,也不能乱发脾气。因为他懂得,女人是用来哄的,不是用来骂的,更不是男人的出气筒。

这一挂断,更惹恼了刘燕妮,她试图再次拨通高寒的电话时,白宝山的电话打了进来。

白宝山昨晚出院了,由于没有房子,他出院后只能回到了学校。他的脸部早已消了肿,除了鼻梁的伤口还在愈合,其他部位完好如初。在医院住了几天,养得白白胖胖的。

他出院时刚到校门口,就听到了下晚自习的铃声。为了避免碰到老师,就躲在一家饭店的门口。

白宝山住院的第二天就给学校的一位副校长打了电话,声称自己有事出差。他不想让学校里知道他住院的事,免得老师们来医院探望他,人多嘴杂,把他和高寒打架的事透露出去,影响了他校长的形象。校长和人打架,还挨了打,无论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等放学的过去,白宝山正要走下饭店的台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校门口走了出来,借着白色的雪光,他发现那人就是李修长。

虽然有雪光的反照,但白宝山依然看不清李修长的脸。仅从轮廓看,骑着单车的李修长犹如一尊雪中仙子,白宝山的心砰然一动,就朝着她喊了一声,“喂”。

李修长被这突然而来的喊声吓了一跳,她扭头看看声音的来源,手里的车把就失去了控制,随着“哎呀”一声,车子一歪,连人翻倒在地上。

车子倒地,在雪地上划了一个圆弧,李修长被甩出去,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接着是一个直挺挺的仰躺。

李修长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白宝山已经走到跟前,伸手把李修长扶了起来。

“是你呀,我还以为是鬼,吓死我了。”李修长一看是白宝山,嗔怪他说。

白宝山呵呵一笑,说:“女人都是属麻雀的,胆小。我就知道你会骂我的,但我喜欢。”

“为什么?”

“你喜欢被鬼上身。”白宝山开玩笑说。说话时,他抓着李修长胳膊的手依然没松开。

“死鬼这段时间到哪儿去了,连个人影也不见。”李修长问道。言语中充满了关爱,当然还有其他的什么。

白宝山的脸部虽然受了伤,但他的生理功能完好无损。听着李修长亲密的话语,他不禁产生了冲动。他捏紧了她的胳膊,用另外一只手在刘修长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把,说:“走吧。”

“到哪儿。”李修长问道。

白宝山松开李修长,弯腰扶起车子,把车子的前轮对着学校的方向,推车就走。

李修长跟在后面,他知道白宝山要干什么。很久以来,她都没有被白校长恩宠过了,她也想在这个无声的雪夜释放一下自己积蓄的能量。

和白宝山相好,既是一种奉献,又是一种精神的解脱,李修长从来么感到过厌烦。

离校门还有二十米远,白宝山突然看见有个身影闪进了门岗,凭着直觉,他知道是莲花。于是,莲花小巧玲珑的身影在白宝山的脑海中不停地跳动。白宝山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和李修长一块进校园了。他停下了脚步,悄悄地对李修长说:“好了,我只想叫我陪我一段路,你孩子还在家呢,先回去吧,明天见。”说着,空出一只车把,等待着李修长来扶。

李修长恋恋不舍地走了,白宝山加快了脚步,向门口走去。

晚上放学后,莲花正要给学生烧水时,发现电路出现了问题。经过检查,她发现插头的线发生了短路,就锁了门来到门岗,要李师傅给她修理一下。

白宝山弯腰从小门进去时,看见李师傅和莲花正在忙乎,本想在外门给他们打个招呼——当然主要是想给莲花打个招呼,但又怕李师傅问长问短话太多,就一闪身离开了门岗。

他站在草坪旁的一个垃圾桶旁边,静静地等待着莲花出来。

可是,十几分钟过后,莲花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白宝山等不及了,不得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熄灯铃响过,校园里一片寂静,寂静得似乎能听到雪花落地的声音。白宝山躺在床上,悄悄地拨打了莲花的电话。

任何人都不知道白宝山已经回到了校园,莲花也在其中。她一接到白宝山的电话就欣喜若狂。校长能在出差的途中深夜打来电话,只能说明校长一直惦记着她。作为普通的学校职工,能被一把手惦记是莫大的荣幸。莲花钻在被窝里,把手机贴在耳朵上,问白校长身在何处。

“不要管我在哪里,我只想知道,你想我了没有。”白宝山赤裸裸地问道。

莲花嗔怒道:“我就是想你,你人在旅途,我也飞不到你的说身边。”

“但我能飞到你的身边,我在门岗看到你了。”白宝山说。

莲花一听,瞬间喜出望外,她知道,白宝山回来了,现在就在校园里。

“我在门岗修插头呢。”莲花说。

“插头没坏呀。”

“坏了,我正在烧水,突然断电,就到门岗让李师傅修理一下。”

“巧了,咱们可都遇到了倒霉事,我的插头也坏了,麻烦你过来给我修理一下。”白宝山不怀好意地说。

但莲花以为白宝山说的是真的,就说:“我要是能修,怎么还会麻烦李师傅呢。如果你自己修不了,也拿到李师傅那里吧,他以前可是干过电工,对于修理电器很内行。”

白宝山哈哈大笑,说:“我的插头和你的不一样,你的插头塑料带金属,我的插头是长在身上的,喜欢的是肉插座。它现在又热又膨胀,没有女人是修理不好的。”

莲花这才明白,白宝山所说的插头不是她烧水用的插头,而是他裤裆里的那个破玩意儿。

“你真的好坏。”莲花说完,挂断了电话,迅速穿好了衣服,悄悄地带上了门,向校长办公室走去。

在这个无声的雪夜,当刘燕妮和王笑天在省日报社的单身宿舍进行感情的如火如荼的交流时,爸爸膨胀的插头也正在接受着莲花火热的洗礼。

雪花无声,也听不见女人的和男人的放荡的呻吟声,对于那些肮脏的灵魂来说,只有天上飘下的雪花是洁白的,也是洁净的。

当莲花终于平静了校长的饥渴的欲望,莲花不禁问道:“听说你要和你的前妻刘燕妮复婚了?”

“是。你们的消息挺灵通的。”

“长相那么好的女人,你怎么还和我好呢?”莲花想让白宝山夸奖自己几句,比如小巧玲珑之类的奉承话。

“嗯。”

“你和她结婚后还想我吗?”

“嗯。”

“我以后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白宝山终于问了一句。

“我都被你那样了,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呢?”莲花爬在白宝山的身上,不由伤感地问道。只要心里稍微正常的女人,都会对自己未来的婚姻充满关心和憧憬,可莲花很茫然,她清楚地知道,不管是郝琦和白宝山,只会把她作为玩物,从她的身上夺走青春的朝气和年轻的温柔,不会把她作为他们生命的一部分,更不会和她厮守一生。

白宝山才不关心这些呢,他只想及时行乐。

听到莲花伤感的话语,就不但没有替她着想,反而开玩笑说:“我也只不过是用用,又不会磨出茧子来。我和燕妮都是老夫妻了,我和结婚不纯是结婚,还参杂着其他的东西。即使我和她结婚,我也不要你离开我,她在明处,你在暗处,明着她是大,暗处你是大,在家她是大,在校你是大,我会把我的全部感情倾注在你的身上。”

白宝山说着,在莲花的臀部轻轻地捏了一下。他认为很开心的话并没有给莲花带来任何安慰。莲花失望了,她拿开了白宝山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穿好衣服离开了校长的房间。

走在飘扬的雪花中,莲花想哭。她伸手接了几片雪花捂在了脸上,脸上凉凉的,心里也凉凉的。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莲花在心里骂着。

白宝山拨通刘燕妮的电话,第一句话就说:“我昨天出院了,咱们下午就去登记。”

刘燕妮呵呵地笑,她在寻找托词。和人结婚,肯定登记,可她压根就没打算和白宝山结婚,哪里肯和他办理登记手续。等笑了两声之后,一句谎话就脱口而出。

“我这几天正想着这事呢,可是我的身份证正在补办。结婚不在乎形式,我把人都给你了,你还担心什么。我想好了,咱们下个月就结婚。过两天你把黄江河的老宅子好好装修一下,我就从他家的别墅里出嫁,你看如何。”刘燕妮避重就轻,绕过了登记的话题,直接奔向要马上和白宝山结婚的话题。

“老婆大人,我听你的。”白宝山热情洋溢,讨好地说。

黄珊在刘燕妮的风险投资公司说是办公室主任,其实也就是个闲差。在公司闷了一天的她,到了下午下班时主动帮助冰莹打扫起卫生来。

做事爱冲动,但从来不过火,这就是黄珊的性格。和高寒共同经历了几年的婚姻生活后,她学会了忍耐,学会了乖巧,学会了忍让,学会了怎样讨高寒的喜欢。

从刘燕妮宣布黄珊为她的助手开始,冰莹就很纳闷,两个冤家路窄的女人怎么会在转眼间就就能化干戈为玉帛,由紧张的关系突然飞跃上升到亲密朋友一般的友谊。她一边拖地一边问道:“黄珊姐,你给刘总灌了什么汤,她突然就提拔你为她的副手。”

黄珊停下擦桌子的手,朝冰莹笑笑,说:“这个世界本来就该充满友情而不是仇视。”

“我不信,里面肯定有猫腻,你不会是把对付我的办法用在了她的身上了吧。不然,她一个总裁,怎么会忽然间对你那么客气,连我都吃醋了呢。”

黄珊正要说话,刘燕妮进来了。她似乎感觉到两人在议论自己,就对冰莹说:“以后在公司里别说长道短的,像个长舌妇。”然后转向黄珊说:“你回去后请转告你爸爸和蒋阿姨,我八点钟到家里去拜访他们。”

黄珊不知道刘燕妮又在玩什么把戏,但她掌握着刘燕妮的命脉,谅她不敢对自己不利,就点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

雪花飞扬,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刘燕妮驾着丰田,八点整准时出现在别墅的客厅里。

黄江河和蒋丽莎像对待尊贵的客人一般接待了这个女冤家。

一番寒暄过后,刘燕妮直奔主题,说:“我下个月十六要结婚。”

蒋丽莎一听,拍手叫好,首先恭喜道:“就是嘛,女人只有有了家才有安全感,到时候我给你预备一份厚礼。”蒋丽莎说完,黄江河接着说道:“原汤化原食,冤家成夫妻,破镜终于重圆,可喜可贺,早该如此。如果需要红娘,我和你蒋阿姨绝不推辞。”

刘燕妮听黄江河抬高了蒋丽莎的辈分,就纠正说:“请黄书记口下留情,我和蒋场长一贯以姐妹相称,这样更显得亲密,你说是吗,蒋场长。”

蒋丽莎当仁不让地说:“燕妮说的没错,我们从来就是姐妹相称。”

“既然是姐妹,我就直接开口了。我以前对你说过,我结婚想从这栋别墅里出嫁,蒋大姐当时已经答应了,我今天来就是想落实一下,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蒋丽莎站起来,欣喜不已,正要说话,黄江河突然拉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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