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1 / 1)

好久不见,秦先生 风染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劲,我走上前,直接吻上秦子阳的嘴,想要把那上面的气息吻掉。他没有回应我,紧抿着一张嘴,但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要把它们吻开。怎么可以不让我吻呢,这双唇,这双唇我吻了多少遍,怎么可以让其他女人来吻?

  喝了酒,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倒也真是执著。

  不知执著了多久,那张嘴终于露出了一点缝儿,我的小舌就像是一只蜜蜂,终于闻到了花蜜的味道,一下子钻了进去。果然是甜,而且很软,那舌头软软的,我刚要继续追逐,就被秦子阳一把拽离了开来。

  我有些不甘地看着他,他此刻就像是电影中那些坏人物,阻挡了我品尝美味佳肴的可能,但是他的眼睛好黑,好暗,却暗得汹涌澎湃的。我呵呵地笑了起来。

  “秦子阳,你的眼睛怎么就能这么迷人呢,比那天上的星星都要璀璨。”

  “你喝多了。”

  “嗯,我可能喝得真有点多了,天都开始旋转了起来,我面前竟然有好几个你,严肃的、冷静的、高傲的、死板的、疏离的、淡漠的,通通都是你,就是没有一个在对我笑的。那个会对我笑的秦子阳怎么就没了呢?”说完,我再次试图走上前,却被什么绊到,踉跄了一下,然后就没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秦子阳那放大的脸映入眼帘,他正睡在我旁边。他的睫毛可真长啊,一个男人竟然可以有这么长的睫毛,当真是比女孩子还要漂亮。但是不要误会,秦子阳绝对是阳刚的,他的好看和许莫然不同。提到许莫然我不禁升起一股惭愧感,我当初走的时候太匆忙,也没来得及和他说,而如今又因为秦子阳的事儿忘记了和他说,还说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最优秀的弟弟呢,我这算什么啊我?那个隐忍而骄傲的家伙也不知会怎样去想。

不过算了,现在我没有时间和力气去思考那些,我的头疼得像是要炸掉一般。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我怎么会喝那么多酒?一切像是放映机一样,开始在我脑海中回放。

  直到回忆起喝这么多酒的原因,我猛然低下头,嘴唇撞向秦子阳的。睡梦中的他似乎被什么吵到一样,皱着眉,但是并没有睁开眼。我不管那些,我只是要吻他,就连我意识不够清醒时我都知道要去抹掉那些痕迹,更何况我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虽然没有睁眼,我也不知他醒没醒,但是他开始回应我,他的舌与我的舌相互交缠,我们两个像是水草一样缠绕纠结着。

  然后我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这种战栗感熟悉而又陌生,它像是电流一样,瞬间涌入我全身,我整个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秦子阳的眼睛猛地就睁开了,他反身把我压倒在大床上,迅速扣住我的手腕,额头与我的相碰。他的眼睛那般明亮,一点也不像刚刚睡醒的人。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吻我,就像我以前常常那般吻他一样地吻我,很细碎,很缠绵,带着湿意的唇在我身上跳舞,起初是缠绵的小夜曲,然后是诗情画意的圆舞曲,再然后是激流勇进的进行曲,最后又化成了午夜哼唱呓语般的摇篮曲。

  秦子阳的舌头就像是琴弦,但比世界上任何一根琴弦都更能撩动我的心。

  最后,汗水顺着他的脸与我的脸流淌下来,流入了彼此的口中。我对秦子阳说:“看到没,你的身体还渴求着我。”

  他眯着眼,里面有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然后脸色忽然就暗沉了下来,推开我,冷淡地下了地,点起一根烟夹在手中抽着。我看着他坚挺而冷硬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

  “苏念锦,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就是我这样爱你,满足你?如果满足了是不是可以停止你的纠缠?”

  我所有的柔情都被扼杀在这一句冰冷的话中。

  可是我没有退缩,反倒笑了,我说:“你以前不是常常问我爱你吗,我都不说,但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是,我苏念锦是爱你,我承认,但这没什么可耻的,倒是你,你其实对我也有感觉了,你这个懦夫,你就想逃避,你连你自己的心都不敢面对,你比我更可悲。”

  他抽烟的动作越来越频繁,拼命地往自己口里送,然后那些大大的烟圈一个接一个地从他口中吐出,把他包裹在其中,让人看不真切那张脸。

  “随你怎么说。”

  “怎么不敢面对了?都说男人可以因性而爱,而女人一定要因爱而性,而你,连性都不要了,在这和我讲着大道理,你说这怎么就不是爱我的一种表现?我真是感动啊,秦子阳,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地感动。”说完,我轻轻地在他后背烙下一个吻,我用舌尖在上面画着心形,反复描摹。

  他不说话了,又开始沉默,接着是大口地吸烟。

  那天回去之后,一件我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是我突然看到了许莫然,在我下榻酒店的门口。

  “莫然。”

  我不大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面无表情,冷得吓人,我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至少对我从来没这样。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怎么来上海了?是特意来找我的吗?等了多久了?”许是心虚,我慌乱地问了一连串问题。

  许莫然看着我,就是看着我,死死地,不动。如果谁要是跟我说,人也有比冰还要冷的时候,我一定相信,因为我眼前的这位就是,他不只是比冰还要冷,甚至比石头还要硬。

  但是我发现他的左腿有些弯曲,他从来不会这样站着,他一定要比任何人站得都挺直,除非……

  这个念头闪过时我走上前要问他,却又想到什么似的,立刻收了那句尚未出口的话。我怎么就忘了,他是许莫然啊,那个骄傲隐忍的许莫然,就算被说被骂也比被同情好的许莫然。我笑得若无其事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莫然,来,进屋吧。”

  我开了门,等着他进来,但是他始终没有动一步的意思。我有些奇怪,看他那表情,该是还在生气,我又不知怎样去劝他好。

  “莫然,那天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没来得及告诉你,其实我本打算过几天给你打个电话的。”

  “你进去吧,我要回去了。”他淡淡地说。

  “莫然。”我叫着他,把他当成闹别扭的小孩,但是他听到我这声叫后显得更懊恼,他的双眉,那双过分秀气的双眉隐隐紧皱着,拧成了一个“川”字。

  “进去。”他突然的一声吼倒是把我惊了一下,我看了他几眼,最后叹了口气,把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