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1 / 1)

海上月,心上人 纪长迦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强,她一直很放心。

  翌日醒来,爱月就给应绍华打去电话,他回应她:“刚下飞机。”

  “那你忙,空闲时多休息哦。”

  “好,晚上有空了再打给你。”

  挂下电话,她在床上打滚,想着与他相距仅百余公里,她心潮翻涌,不能平静。近在咫尺,却还要她再熬一夜才能亲吻他拥抱他?这感觉生不如死。

  爱月解开手机锁,给顾崇发去短信:哪家酒店?

  ……

  上海和杭州什么时候最近?当你人在上海,心却在杭州时。

  从高铁站出来,直接打车去酒店。来到门口,看到豪车排成长列,正轮流开过大堂接人,峰会官方指定了这家酒店下榻,此刻在面前来来往往的,正是各方商界巨子。

  爱月走进大堂,里头人头攒动,安保人员围满,西装革履的大佬们分散各处,三三两两交谈。

  而爱月,一眼即注,钉在其中一个男人脸上,不动了。

  应绍华站在那里,正与人谈话,风度翩翩,从容自得。

  他一身黑西装,与旁人无异。但不为什么,他是她的爱人,哪怕隔着人海,她也可以第一眼就找到他。

  徐溯跟在他身边,顾崇在一旁打电话。爱月站在远处,酒店礼宾过来了,问她是否住店。她正想着自己怎么办,顾崇挂了电话,往这边一瞥,发现了她。

  顾崇回到应绍华身边,压声在他耳边说:“先生,林小姐来了。”

  应绍华抬眼看过来,爱月呆呆看他,像个无措的孩子。

  爱月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刻他的眼神。他很快收回目光,继续交谈,好在那人正好要走,道别后他刚想走过来,又有人前来拦住他去路。

  爱月看到他对人礼貌一笑,再往她看了眼,掏出房卡递给顾崇。

  顾崇过来给她房卡,她乖乖上了楼。

  进到房内,只有行李架上放了只箱子,其他分文未动,浴室洗漱台上放置的擦手巾还是那花苞形状。当真是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放下包,在窗前站了没一会儿,门铃便响起了。

  爱月走过去,透过猫眼,见到那张俊颜。

  放下防盗扣,扳动门把,只探出半张脸看他,像只顽皮的小浣熊。

  应绍华没什么表情,温然眸色却出卖了他的宠溺。爱月终于乖乖开门,步步后退,他步步前进,她双手缚在身后,自觉往墙上抵,他关上门,双臂圈了过来。

  他佯装凶怒:“这么等不及,嗯?”

  她大胆踮起脚尖,舌尖在他唇边一扫,没碰他嘴唇:“是啊。”

  却话音未落,他便狠狠反噬,向她的唇舌攻城略地。

  应绍华抱起她双腿,用力将她往墙上撞,不知是疼还是欲,她失声吟哦,柔媚似狐。他哪里受得住这勾撩,疾步便往床榻而去。

  吻够了,摸够了,把她脱得衣不遮体,惹得欲.燃遍体,最后起了身,正经道:“我要走了,等下要开会,晚饭你自己吃。”

  爱月满脸潮红,气得快哭:“应绍华,你——无耻!”

  他起身,勾唇浅笑着,理了理衣袖,再拉紧领结,真应了那个词,衣冠禽兽。

  见他不哄了,她满腔委屈,跳起来抱紧他:“真的一定要走吗?一定要马上走吗?多留一下都不可以吗?就一下下,好不好?”

  他凛然看她,面无表情,全身血液却一瞬沸腾。

  她身子紧贴上去,小嘴挑逗着他耳根:“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她的嘴不规矩,手也很不规矩。

  床笫之事面前,当个斯文败类就好,要什么正人君子。

  应绍华终于掏出手机,挂到另一边耳朵,爱月听到顾崇的声音:“先生。”

  “安排一下,推迟十五分钟出发。”

  怀里的小女人不高兴了,咬了咬他耳垂,溢出声唔哝,似乎是传进了电话,顾崇发出一半的“是”生硬卡住。

  应绍华:“三十分钟。”

  顾崇汗颜:“是。”

  电话挂了,应绍华狠狠推了她一把,她倒在被单里,风光铺展,一览无余。窗外天光大亮,钱塘江边挤满游客,偷情快意撩着他,欲.火焚身。

  他漫不经心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响声,比过任何靡靡之音。

  她想,男人系皮带的作用,只是为了显示解开时的性感。

  应绍华俯身下来,她想要的,握在她手里。他捏住爱月下巴,恶狠狠道:“林爱月,你才无耻,你这个无耻的小妖精。”

  ……

  三十分钟到了,他准时走了。爱月进去洗澡,洗得去汗水,却洗不掉疼痛和爱痕。

  应绍华留了些资料要她帮看,说晚上回来跟她讨论。

  爱月穿着浴衣出来,翻了翻桌上的文件,是一些合作商技术方面的资料。她放下文件,往窗边走去,楼下聚了不少游客在拍照,也因为这酒店外观设计独特,犹如钱塘江边一轮旭日。

  旭日?

  她眸光微颤。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她就在想,她要以一种怎样的方式跟他坦白,关于詹旭。说清了詹旭,她才能顺理成章地要他为她查那朵缅栀花。

  晚上八点过后,应绍华才回来。

  他喝了些酒,一进门爱月就见到他灼热的目光,他不由分说,抱起她进了浴室,褪去衣衫,热水蒸腾,氤氲弥漫,纵情狂欢。

  泄够了,也清醒了,爱月吹完头发出来,看到他坐在书桌后,戴着眼镜看文件。

  他又是伸手迎她:“来。”

  她坐进他怀里,把自己的分析一一说给他听,为了更具说服力,她早就把涉及的相关学术报导网页备好,轮番打开向他解释,他象征性看了眼,然后回到她眼中,安静地听她说。

  哪儿还需要什么证明,她的脑子就足够了。

  谈论学术,爱月一向严谨认真,语气也是字正腔圆,但忽而说到某处,她突然凑近他耳旁,耳语般说:“悄悄告诉你,上学期我们学校跟港大讨论过,他们有实验室在做这个课题,一期测试已经通过了,快则一年就能有结果。”

  应绍华恣意看她:“这里又没人,干什么这样说话。”

  爱月反应过来,才想离开他,腰上他的手用力一扣,让她贴他更紧。他们嘴唇相距不过毫厘,他又说:“我喜欢你这样讲话,你这样对我说一遍,你想要我。”

  咫尺处,他的目光正经而真挚,她双颊泛红,推了推他:“才不要。”

  “我想听。”

  她嘟嘟囔囔:“不要——哎你干嘛!应绍华你欺负人!”

  她用力将他的手从裙摆里挣开,他却蓦然止了动作,眸色一沉,道:“这就叫欺负人?”

  他猛地起身,被蹭到的文件哗啦啦散落在地,他毫不理会,抱着她双双倒在床上。

  “我从不欺负人,只欺负你。”

  ……

  第二天应绍华结束了工作,再陪了爱月一天才返回香港。他们下一次见面不远,爱月回东京那天,他刚好也要去。

  回到上海,爱月晚上约魏子煜出来吃饭,回来之后一直忙别的,到了今天才尽地主之谊。

  压过一遍寿宁路,爱月嘚瑟:“怎么样?比凉皮肉夹馍好吃多了吧?”

  魏